聲音道:“的確很像。”
太史慈一擺手,只見張愈迅速地從身邊拿出一個小盒,在眾目睽睽下開始化妝,沒有多長時間,眾人中見過秦慶童的人無不驚異地發現眼前地張愈變成了秦慶童。龍女不能相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凜然:以她對秦慶童的熟悉,若是不知道眼前這人是化妝的,還是無法分辨出是真是假。
太史慈悠然道:“從明天開始起,你的情郎秦慶童就是眼前的這位張俞了,而真正的秦慶童則以張俞的身份出現,到那時,秦慶童就可以進入我司空府,你二人日後可以時刻見面。待事成之後,我便放你們遠走他鄉。過你們地美滿日子去吧。至於你我同床共枕的事情,自然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由你地情郎代勞了。既然張俞都可以變成秦慶童,秦慶童自然也在某段時間內變成太史慈……”徐盛又接了過來。色迷迷道:“主上此言對極,只要瞞過開著燈的那段時間便可,反正閉了燈,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哪裡還辨得出真假?只是小姐在情動時莫要叫錯了名字……”
眾人聞言,無不為之莞爾。這個徐盛就是滿腦子色慾,居然能對著龍女說出這等話來。
太史慈瞪了徐盛一眼,才對龍女歉然道:“小姐勿怪,我這手下最喜歡胡說八道。”龍女紅著俏臉道:“司空大人不必放在心上,徐盛將軍乃是真性情,總比外表道貌岸然,肚子裡卻是男盜女娼的偽君子強得多吧。”
徐盛被龍女一誇,馬上變的得意洋洋。
陳群卻在一旁曬道:“不是偽君子,卻是真色鬼。何來喜歡鼓舞地感覺?”
徐盛惱羞成怒,掐著陳群的脖子深套陳群詆譭他的光明磊落的形象。眾人看著兩人耍活寶,無不大笑。
當夜,眾人極盡歡娛。
第二天上朝時,漢獻帝吧袁譚弄上了金鑾殿,當著眾臣之面,聲討袁氏家族的大逆不道,袁紹袁術兄弟兩人。一個是想要另立皇帝,一個卻是直接要做皇帝,怎能令漢獻帝咽得下這口氣?
久不露面的劉虞的兒子劉和也出現在金鑾殿上,成為了證明袁氏家族大逆不道的最有力的人證。於是,在眾人的一片聲討中,袁譚立刻被拉出殿外斬首。
不過太史慈去認為這是多此一舉,因為金鑾殿上的袁譚已經全然不能稱之為認了。至少全無半點人類所應有的精神狀態。
也許死亡對他是個解脫。
當然,這一天對秦慶童來說,絕對是個好日子,因為在太史慈的蓄意掩護下,他搖身一變,變成了張瑜,而張瑜代替他每天接受別人的監視。秦慶童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自己的夢想快要達到.太史慈卻總有點看不上這個秦慶童,總覺得這個秦慶童對龍女似乎另有所圖,但又說不上來,而且也並無發現秦慶童地可疑之處,唯有暗中派人到秦慶童和龍女的家鄉去調查一番,靜等回報.經過一段時間的忙碌,長安城終於平靜下來,至少在表面上是如此.不久之後,于吉出了長安,在張鏽和呂布的保護下,跑到了李傕郭汜軍中。
隨即便傳來了訊息,說是護送于吉的隊伍在中途遭到了襲擊。
太史慈當然心知肚明這是馬騰乾的,不過他卻沒有想到馬騰會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居然把馬超龐德全部派上,結果卻遭遇到了無事獻殷情的呂布,
雙方一陣大殺,馬騰無功而返這件事情弄得朝野震動,王子服等人認為馬騰是大逆不道,馬騰地女兒應該廢掉云云。
可是漢獻帝卻沒有接受建議,馬騰的女兒依然受寵。
太史慈對這件事情當然保持沉默,坐山觀虎鬥才是他的風格。
不過太史慈卻看了出來,漢獻帝受到馬騰女兒的魅惑已經很深了,否則漢獻帝為何依然寵愛馬騰的女兒?當然,這件事情也可看出于吉對漢獻帝影響力大減的事實。
一時間,太史慈和王子服一黨的爭鬥似乎停止,反而換成了王子服一黨和馬騰的爭鬥,鬧得不亦樂乎。
太史慈和管寧沒有時間管這些事情,他們現在關心的是生意。
很快,與各地諸侯之間談成的生意變成了實際的貿易往來,南北商人,東西貨物,如同流水般在全國流通,天下間的經濟交流日漸繁盛。太史慈很快就從益州獲得了大量的勞動力,這些無地農民看到太史慈給出的條件極為優惠,便大規模的到北方務工。因此使得北方很多因為戰爭時候無人耕種的荒地得到了開發,北方本來就未受到歷史上那般重創地經濟開始迅速的回升。
益州、荊州、揚州等地地諸侯也都因地制宜。開始加強實力。
如此,半年時間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