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仲翔乃是奉孝一流的人物,這又非是辦公時間,還是隨意一些好。”
虞翻的雙眼馬上閃亮,顯然對太史慈又增加了幾多好感,更因為太史慈的話中暗示出在他的眼裡自己和郭嘉相差無幾的意味。郭嘉是什麼人?青州第一軍師!自己又是什麼人?雖然虞翻從不認為自己的才能比郭嘉差,但是畢竟自己的資歷尚淺,當然難以和郭嘉相提並論。
可是太史慈偏偏卻擺出獨樹一幟的架勢,更一語說中了虞翻的性格,令虞翻心中十分感激。
太史慈看了看依然有點緊張的張燕笑道:“在這人世間,人和人自然會分成三六九等,畢竟各有各的出身,當然難以做到公平,不過有一些事情卻是人人平等的,比如說像是吃飯喝水睡覺,這些事情不管你的身份有多麼高貴都一樣要辦,所以在吃飯的時候大家都是平等的,沒有什麼上下之分,雖然吃的東西可能不同,但是都得用嘴嚼,所以沒有什麼放不開的。”這一番話原本是說給張燕聽的,卻直接說到了虞翻的心裡,聽得虞翻連連點頭。
太史慈就知道是這種結果,在歷史上,這個虞翻連孫權都敢罵,可見放浪形骸到何種程度。有一次為了拒絕孫權給他倒酒,這位仁兄直接倒在地上耍酒瘋,等孫權走過他身邊後,這小子馬上站了起來和別人談笑風生。弄得孫權大動肝火,差點抽出寶劍來砍他。不過若是這虞翻看得起的人他可是尊敬得很,看樣子這個虞翻是對自己心服了。
另一邊的張燕聞言,身軀一震,因為太史慈的話想起了一些事情,太史慈像是看穿了張燕的心思般,笑道:“其實只要不奪走別人吃飯睡覺的權利,這天下就太平了。”聽得張燕這農民起義軍的首領連連點頭。
太史慈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走入了張燕的心裡,看著張燕笑道:“我就知道張燕將軍明白這個道理,才會要宣高兄給黑山軍機會的。”
張燕聞言低下頭去,心中卻想道:給我機會?我看是借我們黑山軍之手對付兗州的世家大族才是真的。
太史慈當然知道張燕心裡想什麼,笑道:“我給你看一封信。”言罷,站起身來從自己辦公的桌子上拿起一封信,遞到了張燕的手中。
張燕不明所以的接過信來,一看才知乃是一個月前臧霸給太史慈來的信。那時候正好是黑山軍內訌的時候。張燕開啟信仔細看去,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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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在那時,青州軍中有不少人的意見認為黑山軍已經失去了利用的價值,應該由臧霸率領大軍儘早消滅,不過臧霸卻獨樹一幟,認為張燕乃是當世豪傑,既然可以看得出前一段時間伊籍對黑山軍的利用,自然也可以看出形勢對他非常不利。以張燕的智商,黑山軍的投降根本就是指日可待。
張燕這才知道那時黑上軍已經在鬼門關前過了無數回。看來黑上軍現在還存在應該感謝臧霸。
太史慈沉聲道:“這一點其實在我青州軍與黑山軍第一次交戰的時候,我就已經料到了。因為戰敗的黑山軍根本無處可去!”張燕聞言抬起頭來,看向太史慈。
太史慈對張燕道:“黑山軍不可能去投靠袁紹,因為仇怨太深。更不可能去投靠曹操,對嗎?”
張燕聞言身子一震,太史慈說出的兩個答案正是黑山軍發生內訌的原因。
太史慈緊緊盯著張燕道:“將軍是聰明人,當然知道若是投降給曹操,曹操馬上就會把你等綁縛起來,給我送到冀州來,沒錯吧?”
張燕終於敗下陣來,垂下頭去,心服口服道:“主上明鑑,小將當時就是這個意思,可惜其他人卻不願意與主上和解,非要投靠曹操,完全無視由冀州到徐州衝破臧霸將軍的阻擋有多麼的艱難,屬下不能坐以待斃,所以唯有發動兵變。”
太史慈的嘴角逸出一絲微笑道:“那些事情都過去了,張燕你和黑山軍新的命運即將要開始了,我希望你能和臧霸將軍好好相處。”
張燕點頭應是,神情中有說不出的堅決。太史慈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張燕說道:“莫要以為兗州就此太平了。以後你和宣高兄還有得忙。”
張燕聞言馬上明白太史慈指的是逃走的袁紹和實力強勁的袁術,沉聲道:“張燕曉得了。主上就放心吧。”
太史慈點了點頭,便招呼三人接著吃飯。不一時,四人飯飽,太史慈見張燕的臉上有困頓的神情便要是儀安排張燕去休息。自己則和虞翻走出房門在院子裡散步。
此時下了半天的大雪善解人意的停了下來,兩人並肩而行,談天說笑,聽著腳底下因為踩在雪塊上而發出的咯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