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想出了妙計。
蘇由雖然嘴上不說,心中卻在暗罵,若是那兩人這麼好的本事,此刻鄴城的城門早已經被開啟了,何必費如此多的事情?
袁紹焦躁地看著前面久攻不下的鄴城,對身邊的淳于瓊道:“你帶兵親自攻城攻城以助士氣。”淳于瓊領命而去。
袁紹在那裡暴跳如雷,郭嘉卻在這裡悠然自得。
此時樊濤正站在郭嘉的面前,對郭嘉道:“先生,我五千特種精英已經準備就緒,準備開成一戰。只等趙雲將軍的五萬大軍殺到了。”
郭嘉點頭表示知道了,樊濤遲疑了一下,對郭嘉道:“先生,我不明白袁紹見鄴城有變為何不撤軍呢?”
郭嘉淡淡道:“這是面子問題,四世三公在外人看來是何等的榮耀,但對於袁紹來講,有的時候根本就是一種重壓。袁紹根本就是輸不起,所以他永遠不能做到心平氣和,有這種心態還如何爭勝呢?”這話說得田豐身體一震。
郭嘉又道:“怒火一旦衝昏了袁紹的頭腦,他哪裡還記得退兵呢?只怕是他的計謀之士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更何況袁紹身邊只怕早已無出色的謀士了,否則早就發現不妥當之處了,可笑袁紹還以為他交手的乃是韓馥的冀州軍呢!”
田豐聞言,看了站在城頭的辛評一眼,心中暗歎,心道袁紹身邊的確是沒有人了,否則早就發現這個破綻了。看來這場戰爭將是以袁紹慘敗而告終了。
而就在這時,城下一直在苦苦思索的逢紀腦中靈光一現,終於想明白了不妥當的地方。連忙策馬來到袁紹的身邊,對袁紹急急說道:“主上,大事不妙,此刻在鄴城和城頭上與我們交戰的並非是韓馥的軍隊,乃是太史慈的軍隊,又或者說,鄴城已經是太史慈的地盤了。”
“你說什麼?”袁紹最怕的就是太史慈,一聽逢紀這番話,好似耳中想起了驚雷。
逢紀穩了一下自己的心神道:“主上,剛才在城頭上向我們喊話的乃是辛氏家族的辛評,這完全不對頭,若是韓馥已經識破了我方的圖謀,已經把田豐先生等人抓了起來,那麼第一個露餡的就是辛毗,辛毗一旦暴露身份,行刺郭嘉的事情馬上就會真相大白,韓馥與我軍結盟本就是心不甘情不願,若是被他抓住了兇手,哪裡還不馬上向太史慈邀功以挽回兩者間的關係?辛氏家族理所當然的就是犧牲品,既可以討好太史慈,又可以消滅掉一直對自己不服帖的辛氏家族,如此兩全其美的好事,何樂而不為呢?所以說辛評出現在鄴城的城頭根本就不對頭,再加上冀州的世家大族現在頗看好太史慈,所以現在的鄴城很有可能已經落在了太史慈的掌握中。”
袁紹聞言心中一驚,在一旁的審配色變道:“逢紀先生言之有理!若是韓馥控制鄴城的話,現在在城頭上我們就應該看見趙浮和程渙兩人,而且剛才喊話的絕對不應該是辛評而應該是耿武又或者是閔純這等心腹才對,畢竟在我們還沒有進入到鄴城前,韓馥應該不知道田豐先生在鄴城城內這件事情,暗中投靠我們的辛評當然更沒有資格站在這裡喊話!”
袁紹臉色大變,在一旁的蘇由皺起眉頭道:“可是國家不是死在辛評的弟弟辛毗的手中嗎?為何辛評還要投降給太史慈呢?誰知道痛失郭嘉的太史慈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蘇由的一番話立刻令逢紀和審配色變,逢紀對袁紹道:“一定是郭嘉根本就沒有死!他瞞過了所有人!”
審配則道:“郭嘉未死的話,這裡就是一個圈套,我軍應該速速撤離才對,以防敵人援軍從後偷襲,和城中的守軍一齊夾攻,屆時,我軍將會損失慘重,到時就悔之晚矣了。”
袁紹終非蠢到極點,馬上明白兩人的意思,色變道:“你們是說甄氏家族的五萬大軍很有可能正在向鄴城移動?”兩者齊齊點頭。
就在這時,鄴城的西北角殺出了一支大軍,而且才一出現便招呼也不打一聲,直接向袁紹衝殺而來。
與此同時,城頭上出現了一個俊俏的年輕人,正是郭嘉郭奉孝,此時郭嘉正悠然自得地自上而下望著袁紹道:“袁本初,可還認得我郭嘉嗎?”
袁紹此時哪裡還有時間答他?對郭嘉恨恨道:“郭嘉小兒,我早晚收拾你!”在袁紹身邊的淳于瓊彎弓射箭,一支鵰翎箭好似流星趕月般向城頭的郭嘉射去,郭嘉連躲都未躲,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那支鵰翎箭堪堪飛到郭嘉面前,只見從旁邊伸出一隻長槍,閃亮的槍尖把來勢兇猛的鵰翎箭一下子磕飛,只剩下槍尖上的龍音陣陣,不絕於耳。為郭嘉擋箭的正是河北名將張郃。
袁紹一見張郃更是火往上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