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行家,自然知道這種效果其實是張繡的手腕在高速擊出中劇烈地抖動做到的。要說抖動的話,自己地"游龍遍地"也是這種原理,但是自己武功的威力更多的是來自於細小的螺旋氣勁,而像張繡現在這種純以手腕用力來催動槍法達到如此威力,自己實在是做不到.那需要靈活柔韌到極致的手腕才行.
想到這裡,太史慈心中一動,轉頭看想純以招式取勝的李嚴,只見此子眼中閃過前所未有的神采,知道張繡的表現給了他極大的啟示,看來李嚴日後不可限量,武功必當精進.張繡一槍挑四將。登時威懾全場,太史慈方面歡聲雷動,不過卻惹惱了馬騰身邊一人,此人飛馬而出,一聲不響地向張繡追擊而去,手中長矛直奔張繡後背。
太史慈方面地人高聲驚呼,大罵卑鄙。
在許楮身邊搶出一人,手搖大刀,原來是于禁手下偏將周倉,剎那間便截住偷襲張繡的人。
“來將何人,竟敢偷襲張繡將軍!”周倉大喝道。張繡卻是一陣懊惱,剛才他就已經聽到後面的追趕聲,準備以“回馬槍”趨勢格殺偷襲者,誰知道卻被別人“救下”,無奈下只好回到本陣,接受眾人的道賀。
太史慈自然看出了張繡的企圖,一拍悶悶不樂的張繡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我知張繡兄剛才是故意為之,想用回馬槍格殺偷襲者,但是我勸張繡兄日後若是想要使用此招,先看有沒有關羽在場才好。”張繡聞言一愣,旋即渾身一震,馬上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若是說到偷襲戰術,關羽才是真正的執牛耳者,自己在他的面前用回馬槍只怕反會丟掉性命。
當下向太史慈抱拳受教。
“本人乃是馬騰將軍的侄子馬岱,你是何人?”原來偷襲者乃是長相和馬超極為相似,但卻多了文秀之氣的馬岱,他絲毫不知道自己剛才在鬼門關前走了一回,說起來他還要感謝眼前的這個黑大漢呢。“我乃是青州軍偏將周倉。”同樣不知道內情、否則必會懊悔死的周倉喝道。
“你非名將,乃無名的山野村夫,不配和我這公卿之後交手,還是速回,莫要丟了性命!”馬岱傲然道,絲毫沒有看得起眼前這個大漢。
周倉大怒,冷哼一聲,全身殺氣好像春蠶破繭一般勢不可擋地從自己地體內奔湧而出,手中刀化作閃電,帶著呼嘯的刀聲。向馬岱迎頭劈去。麻袋北周藏得驚人聲勢嚇了一跳,連忙用槍向上一橫,格當週倉的長刀。
“叮”的一聲,馬岱登時被周倉的強橫力道震得雙臂發麻,體內氣血翻騰,臉上掠過一陣火紅。
馬岱沒有想到這個連名字都未聽說過的周倉力量居然如此強橫,當下化沉凝為輕靈,手中槍一晃,化為一條几乎細不可見的閃亮細線。在周倉的身前身後遊走,七八招下來竟然完全沒有與周倉的長刀接觸,全無兵器交鳴的聲音。周倉這百鍊精鋼遇上了馬騰的繞指柔,登時變得縛手縛腳起來。他的長刀雖然利於劈砍,但是此時長刀根本無處著力,有力也無處使,而且馬岱的長槍能夠威脅他的地方似乎並不是那槍頭,而是整個槍桿兒,那槍桿兒變成了一條割都割不斷的催命繩索,纏繞著周倉地全身上下。越縮越緊,令周倉全然施展不開手腳。唯有勉強橫擋豎削,一派硬漢本色。
馬岱心中也是驚訝,沒有想到青州軍隨便派上來一個聽都未聽過的人就逼得自己全力以赴,現在自己雖然佔盡了上風,但是要挑此人於馬下還需要費些事情。周倉此時已經看不見對手的最練了,他的眼睛只有那條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宛如穿梭得銀線。十分本領也發揮不出七分,更開始大口的喘息,拿到並非是真的累的,而是因為心中的緊張導致的。
兩人惡戰。又與張秀剛才不同,兇險處看的兩將是如痴如醉。
一直在李嚴身邊的魏延看到此場景,不發一言,策馬而出,長刀託在身後向交戰地兩人賓士而去。
當他來到周倉身邊的時候。周倉已經岌岌可危,雖然手中長刀縱橫開闔,不可一世,但是卻更像是一直在空中上下翻尺飛的風箏,被馬岱手中的長槍所化成的銀線控制。再也變不出什麼花樣來。
魏延嘴中輕喝,一直拖在身後的長刀宛如孔雀開習一般從地面揚起,帶著十多道殘影,宛如全部開啟的扇子劃出半圓,一刀砍在了馬岱那正從周倉的脖項堪堪劃過的銀槍的槍桿兒之上。
“翁……”地一聲長鳴,長槍跳起。馬岱生出感應,身子一陣搖晃,駭然發現來人比周倉的力量還強上幾分,向一臉冷傲的魏延看去。周倉大難得脫,撥馬便走,猛然間覺得自己的脖項處一陣粘溼,用手一摸,卻摸了一手鮮血,那是馬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