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母親,這些事情還不都是王允的手筆?”頓了一頓,太史慈又道:“楊彪也是朝廷臨時的輔政大臣,可是王允卻是想抓就抓。沒有絲毫的理由,若是任其胡作非為,我大漢只怕會日益衰落,國將不國。”
漢獻帝點了點頭,嘆道:“如此說來,劉虞卿家真的比王允要可*得多了。看來也唯有我劉氏宗族的人才能*得住了。”太史慈冷哼道:“聖上心腸太好了,聖上還記得嗎?當日我們殺出長安的時候。最先阻止我們的人是誰?”
漢獻帝飛、的臉色又是一變。
太史慈肅容道:“不錯,正是益州刺史劉焉的手下張任!”漢獻帝恨得咬牙切齒道:“這個劉焉說起來還是寡人地長輩,比寡人高上兩輩呢,他的幾個兒子在朝中為官,寡人無不多加照顧,沒有想到換來的卻是恩將仇報!真是狼心狗肺之徒。”
太史慈輕聲道:“聖上也應該聽說過,這個劉焉之所以到益州去當刺史,無非是因為‘益州有天子氣’這句話了。”
漢獻帝氣的冷哼一聲,不說話。太史慈很想加一把火,說這是:“光武遺命”的原因,只要漢獻帝一死,劉焉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稱帝了。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這種事情說了出來對自己絕對沒有好處,那樣等於在告訴漢獻帝自己當時在利用這件事情。
反正漢獻帝也知道光武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