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無精打采。全無半點大都市的風采。
在快到城門的時候,郭淮突然臉色一變,哭喪著臉道:“不好!”太史慈和史阿被郭準這突如其來地一句話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說話,郭準苦笑道:“主上和師父出城門了,可是王允讓我給張鏽將軍送底信誰能送去啊?總不能讓主上和師父冒險去送吧?張繡和賈詡都認識主上和師父,萬一被發現,主上和師父可怎麼回來啊。要是在另外派人去的話,主上和師父地身份只怕會立時洩露,我自己身份暴露倒是小事,只怕會壞了主上的大事。”
太史慈和史阿這才知道郭準在為什麼發愁,鬆了一口氣,大感好笑。太史慈眨著眼睛低聲笑道:“伯濟,這件事情就交到我們兩人的身上,我們充當一回信使又何妨?”
郭淮聞言大感愕然,旋即有點明白了,嘿嘿一笑,不再多言。
來到城門口前,城上弓箭手馬上舉起弓箭,城頭上自然有人高聲叫喊,問來者何人。這時候郭淮開始大發官威,陰沉的臉擺出自己的身份,然後腆著肚子說對方有眼不識泰山。弄得城上的守將大為尷尬,連忙下城親自迎接。在問明白一切之後,那守將連忙命人開啟城門放太史慈和史阿出城,兩人拿著王允的書信,對郭淮恭恭敬敬鞠了一躬,便策馬揚蹄狂奔而去。
身後自然有郭淮和那守將在那裡裝腔作勢。
跑出城去不遠,太史慈和史阿坐在馬上縱聲長笑,狀極歡悅。太史慈看著使阿,由衷道:“史阿兄,你可為我弄來了一個難得的人才啊,郭淮此人有大將之才,我看不在張頜之下,等長安平定後,史阿兄不妨把自己地徒弟統統叫到我這裡來,讓我看看還有沒有郭淮這樣出類拔萃的人物。”
史阿點了點頭,對太史慈道:“主上,不想知道王允信中對張秀說什麼話嗎?太史慈一怔;他終究是後來人;對看別人信件有一絲牴觸情緒;要是敵人之間的通訊倒也就算了;但是這是寫給賈羽的信;那之間就沒有必要偷窺了;便搖頭道:這倒不急於一時;到時候文和自然會告訴我一切的。
史阿沉默半響,才道:主上;不是史阿搬弄是非;難道您就那麼相信賈羽嗎?賈羽在長安是出了名的深沉難測;若是祖上此次到張繡大營後;賈羽突然發難把主上抓住;獻給王允怎麼辦?太史慈一愣,同時頭腦中閃過張繡在宛城對曹操降而復叛的事情,旋即搖了搖頭道:“文和是個聰明人。雖然自私,但是這種損人不利己地事情他不會做,因為對他沒有半點好處。文和的厲害處在於他地大局觀,他應當知道這麼做的後果。不但要應付青州軍的報復,而且自己也失去了最好地*山。若是王允日後知道他曾是我太史慈的人,其後果就可想而知了。”
史阿點了點頭,道:“主上明鑑!”太史慈看向遠方;想一想馬上就看到賈詡這連郭嘉也敬佩不已的智者;心中湧起豪情;朗聲道:有文和在;我就有十足的把握當長安之爭的最大獲利者!
言罷。太史慈和史阿一夾馬腹。閃電般把踐踏起來的灰塵拋在身後。
黃昏時分;殘陽泣血。
太史慈和史阿來到了張繡駐紮在沈嶺的大營。大營門口計程車兵見到兩人的裝束。便上前詢問;太史慈和史阿沒敢暴露自己地真實身份;那當然是怕人多嘴雜;只說自己是兩人是從長安王允府上來;到張繡將軍大營有緊急軍情要面呈張繡將軍。
那士兵聞言便進去通報;不多時;那士兵便出來引領兩人進去。
一路走來;正是士兵們吃飯地時候。一陣陣飯香傳來。那領路計程車兵一路上用粗口和自己地同伴們開著玩笑。一付興高采烈的樣子;樂也融融。太史慈看得心中大讚;這支軍隊真是充滿活力;看來張繡帶兵名相當不錯。在快進到中軍大帳的時候,太史慈卻發現史阿面色凝重,俗呼想起了什麼事情,便低聲詢問。史阿看看前面那名士兵沒有注意,便低聲道:“主上,我們這麼進營似乎多有不妥,莫忘記在張繡的軍中還有張遼這個人,他可是呂布的部下,而且對你我極為熟悉,若是在進入營長之後,被張遼發現怎麼辦?”太史慈卻微笑道:“史阿兄你多慮了,文和是何許人?這種小錯誤文和是不會犯的,他應該知道中原的事情在解決之後我隨時都會到長安來,現在長安的局勢這麼複雜,只怕他正在等我來找他,在這種情況下他會批張遼留在這裡嗎?我敢肯定,張遼此時一定不在這裡,而應該在郿城才對,而且以張遼地才華,也應該獨當一面才對,若是說到治軍之才,只怕只有高順大哥才能穩勝他。”
史阿點了點頭,不再說話。此時,兩人已經來到了中軍大帳的門口,在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