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留了下來,故此一直滯留官渡。”
太史慈點了點頭,對趙恆說道:“徐庶先生交給你怎麼做了?”
趙恆畏縮的點了點頭,又忍不住道::“只求大軍將來攻下長社時饒我兄長的性命。”
太史慈無可無不可道:“沒有想到你還是個重情義的人。”
趙恆聞言苦笑了一下。
太史慈站起身來,對史阿和杜遠笑道:“既然徐庶已經謀劃好了一切,那我們便坐享其成吧!派人去給廖化等人送信去。”
兩人笑了起來。
陳留城,自清晨到現在,青州軍又看是了無休止的進攻。
張勳滿身的煙塵站在城頭上,渾身熱汗,隔著高大的木質盾牌,喘著粗氣看著城外好像大海狂瀾般無休止地衝擊著陳留城的青州軍。
一種閉實質的疲勞還使人消磨意志的無力恐懼感遍佈全身。
陳留城裡美其名曰現在有四萬多人,可使實質上有一半的人有傷在身。陳留城的戰鬥力在兩天時間內便已經消耗了大半。
眼前的青州軍到底何時才會退卻啊?陳宮大軍的救兵還是才能到來啊!
張勳內心鬱悶得差點叫喊出來。
老天爺好像聽見了張勳心中的吶喊,突然之間在西面和北面的青州軍突然開始混亂起來。
張勳精神一振,他雖然不會輕易相信眼前的表面現象,但是因為兩面青州軍的混亂,陳留城在一瞬間之內的壓力大為減輕。
正在這時,身邊的一名將領對張勳說道:“主帥你看!”
張勳順著這個人的手指向遠方看去,就見大河對岸的烏巢方向冒起了濃濃的煙霧,不問可知,那裡正在發生激戰。
到底怎麼回事?張勳有點詫異,一直在張勳身邊被青州軍的攻勢下得面如土色的劉翊的腦筋倒是動得不慢,出聲道:“是不是陳宮先生帶領軍隊偷襲烏巢得手了?”
張勳眼中目光閃動,對劉翊道:“你是說圍魏救趙之計?!”
劉翊點了點頭。
張勳沉吟半晌道:“我軍還未可輕動。青州軍詭計多端,誰知道是不是他們的詭計?”
身邊的眾將深以為然。說話間,那些青州軍已經跑到了河邊,開始坐上船隻,看樣子是要渡河。
就在這時,西面突然傳來震天的喊殺聲。
張勳等人相顧駭然,連忙跑到西城牆上觀看。
只見遠處一支軍隊殺來,只看看塵頭,就可知道那支軍隊至少有一萬人。
張勳倒吸了一口冷氣道:“不會是青州軍吧?”
劉翊搖了搖頭,對張勳道:“青州軍哪裡會有軍隊從哪個方向過來?那豈非是說官渡城已經失守?我看多半是陳宮先生派來的援軍。”
張勳這才放下心來。
這支軍隊又移近了一些,只見袁術軍隊的大旗迎風飄揚,眾人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
這支軍隊轉瞬間便來到了西城牆下,開始攻擊西城牆外此時已經為數不多的青州軍隊。有人建議現在出城協助廝殺,卻被張勳阻止,生怕這也是青州軍的計策。眾人紛紛稱讚張勳的細心。
張勳不置可否,又看了半天,對身邊的人喜道:“原來領軍之人乃是趙恆!”
眾人至此完全放下心來。
城外的青州軍此時全無戰心,一見對方援軍到來,紛紛後撤。南城門和東城門外的青州軍也開始向河邊撤退。
不過因為青州軍的訓練十分嚴格,在張勳等人看來,趙恆追擊是佔不到一點便宜。
張勳站在城樓上大喝一聲道:“趙恆將軍何在?”
不久前在太史慈面前點頭哈腰的趙恆次是威風凜凜地站在了張勳正對面的城下。不過在他的身後緊貼著一人,那當然是史阿這絕世高手,為的就是以防萬一。
“張勳將軍,我奉了陳宮先生的將令,到這裡來支援大帥。”
張勳喜道:“趙恆將軍,你做得很好,只是陳宮先生現在在哪裡?”
趙恆心中唸了一遍徐庶教給自己的話,面上故作焦急道:“陳宮先生得知陳留的情況後,兵分兩路,一路偷襲青州軍的烏巢,那裡是伊籍大軍前沿陣地的根本,更是對方的糧草所在地,這是為了引的青州軍回撤,如此陳留之圍,不攻自破。若是燒掉了對方的糧草那就更加理想了,我看現在烏巢的樣子,分明就是糧草被燒,現在出城攻擊青州軍,正其時也!”
劉翊在一旁捻鬚大笑道:“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張勳不理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