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然是管寧和邴原。
不過奇怪的是兩人身邊圍著不少人,堵得水洩不通,在這包圍中還有一輛馬車。旁邊的行人紛紛避開。
太史慈想起了昨晚張純對管寧的圖謀,心中大駭,也顧不得招呼曹操,急速下山。
曹操也注意到了兩人,雖然驚異太史慈的驚慌失措,但仍與太史慈快步向前,在他想來,太史慈是要與這名動天下的兩位大賢攀談,畢竟剛來臨淄時就已聽說管寧特別看重太史慈。
身後的侍衛自是亦步亦趨。
待太史慈來到近前時,卻發現事情似乎並非象自己所想的那樣。不由放慢了腳步,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
只聽見一名大漢粗聲粗氣道:“你是哪來的雜碎,敢管老子的閒事兒!信不信老子活剝了你下酒!”
此人後背對著太史慈,所以看不清這無賴的容貌。
周圍的同夥紛紛起鬨。
太史慈放下心來,才知道眼前是一群無賴。此時反倒輕鬆起來,到想要看看管寧如何處理眼前的事情,是否會“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管寧此時還未注意到太史慈和曹操的到來,聞聽那大漢的言語,眼中精光一閃,顯是動了真怒。居然從身上飄散出一股凜然的殺氣。
太史慈一愕,這才想起管寧乃是文武雙全之人。否則怎會在民風剽悍的遼東立足多年而無人敢犯。
難道管寧想要大開殺戒?
管寧身邊的大漢們也感到了這殺氣,竟不由紛紛向後退了兩步,就連那先前說話的大漢也不例外。
管寧根本不想動手,剛才的行為只不過是在試探對方的虛實,畢竟自己的好友邴原不會武功,真要是打起來怕要誤傷邴原。此時見對方露出怯意,心中先多了三分把握,趁機高聲道:“無膽鼠輩,只會欺軟怕硬。你等只怕我長劍鋒利,難道看不出你們攔截的這位小姐的馬車的有多華貴嗎?只怕惹出了人家背後的大人,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眾大漢聞言紛紛露出遲疑之色,皆看向那領頭的大漢。
太史慈一愣,旋即明白了管寧的心意,轉臉看向身邊的曹操,只見後者亦是滿臉的笑意,顯是也看穿了管寧的用心。
管寧之所以突地強硬起來,皆因對方的膽小怕事證明了他們不過是一群不成氣候的無賴,只需用空言恫嚇便可打消對方的意圖。
同時也明白了原來這些大漢是看見了人家姑娘生的貌美,起了歹意,偏偏被管寧撞見,這才起了衝突。
不過出乎太史慈等人意料的事情是,那大漢聽了管寧的話後,先是一愣,繼而一陣狂笑,開口道:“便是青州刺史孔義的老婆女兒,老子今天也玩兒定了!”
眾大漢聞言紛紛向前湊去。
管寧臉色一變,旋即鎮定下來,心知今日一場大仗是免不了了,便要拔劍動手。
太史慈哪會容忍這種事情發生,萬一管寧受傷怎麼辦?
忙高聲喊道:“那個敢動手!”
管寧和邴原聽到這聲音大喜,忙循聲尋找太史慈。
眾大漢嚇了一跳,沒想到除了眼前這兩個不開眼的書生還有不怕死的,紛紛循聲讓開。
一見太史慈和曹操身後站了許多侍衛模樣的人,心知碰到了不好惹的人,紛紛退至那領頭的大漢身後。
管寧和邴原也來到太史慈和曹操跟前,當然那輛馬車也不例外。
太史慈和曹操待要和兩人說話時,卻注意到對面的領頭大漢看到自己時臉色一變,居然帶著手下人轉身便走。
太史慈莫名其妙,那大漢面目可憎,自己似乎在哪裡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了,唯有撇開不去想。
與管寧交談才得知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管寧今日和邴原趁著三月三的佳節來牛山拜祭自己的先祖管仲。不想碰上了這夥毛賊。
因為有曹操在邊上,管寧又有點弄不清太史慈與曹操的關係,所以對太史慈不敢露出異樣的神色,邴原也裝得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倒是對三人關係毫不知情的曹操對管寧兩人十分地親熱。
這時管寧對太史慈和曹操道謝,曹操自是一番謙讓,太史慈也不答言,只是含笑地看著管寧。
“其實應該致謝的人是奴家才對。”一把鶯聲嚦嚦的女聲突地從幾人身後傳來。
眾人一愣,這才想起了身後的馬車中還有一位被救者呢?紛紛回頭看去。
只見身後此女身穿華服,年約十八,長得果是花容月貌,在太史慈看來不比步飛煙遜色,不但氣質絕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