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的又一次捉弄嗎?
“嗨,等等。”
在黑大漢粗壯的手臂摟上水暗香小蠻腰之前的一刻,一把冷漠的聲音忽然在寂靜如死的機艙裡響起,吸引了所有旅客的目光,只見一位帥氣的白人小夥子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雙手高舉過頂顯然是不想讓黑大漢有什麼誤會。
“欺負一個女孩子家算什麼英雄好漢?”小夥子冷漠地望著黑大漢,“有本事放下槍跟我一對一單挑。”
黑大漢忽然放肆地大笑起來,笑聲讓所有的旅客感到心驚肉跳,心裡暗暗替這位勇敢的小夥子擔憂,跟這些亡命之徒,他這樣做是不是顯得幼稚了些?
果然,黑大漢忽然掉轉槍口,衝著小夥子的大腿就一槍,血光飛濺,小夥子已經慘叫一聲歪倒在過道里。
“傑克!?”水暗香急呼一聲,上前扶住倒地的傑克,怎麼說他都是為了替她也頭才受傷的。
“回來,你這婊子。”黑大漢怒吼一聲扯住水暗香的頭髮將她硬生生扯回了身邊,然後兇狠地以槍口頂著傑克的腦門,猙獰地笑道,“現在,你還敢跟我一對一單挑嗎?”
傑克默然,只是以目光深深地望著水暗香,水暗香使勁地搖頭,示意他彆嘴硬。
但傑克忽然異樣地微笑起來,將深深的目光自水暗香身上移開,冷冷地盯著黑大漢,沉聲道:“有本事,你跟我一對一單挑。”
黑大漢勃然大怒,重重一腳踩在傑克的後脖子上,傑克頓時哀嚎一聲撲倒在過道上,但掙扎了幾下,仍是頑強地爬了起來,只是望著黑大漢的眼神越發地堅定,彷彿在說,你可以消滅我的生命,但你不能消滅我的勇氣和精神——
“魯,你在幹什麼?”另一把聲音從頭等艙傳來,一名穿著空姐制服的黑人小妞也扛著槍鑽了出來,“頭叫你!”
“婊子養的。”黑大漢怒哼一聲,一把將水暗香推回座位上,然後彎腰拖住傑克的那條傷腿,倒著拖進了頭等艙。水暗香馬上從座位上站起來,正好看到傑克向她投來似永別似安慰的一瞥,不由芳心裡一酸,望著過道上那一灘灘的血跡淌下兩行清淚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黑人小妞警惕地掃視著所有的旅客,似乎任何異動都逃不過她的眼睛,似乎任何可能的異動都來招來她毫不留情的屠殺。
水暗香握緊了小手,手心裡已經起了油油的香汗,她緊張至極地望著黑人小妞身後緊閉的簾子,芳心裡極是擔憂傑克的命運,不知道他現在是否依然活著?
倏忽間,突變陡生。
一隻強壯有力的胳膊忽然布簾後探了出來,重重地一手刀砍在黑人小妞的脖子上,黑人小妞哼都沒哼一聲便被砸得昏了過去,軟軟地癱倒在地,令所有遊客膽戰心驚的那把槍掉落在了一旁。
旅客們驚叫紛紛,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變故。
直到滿臉血跡的傑克掀開布簾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時候,眾人才由驚叫變成歡呼,然後是雷鳴般的掌聲。現在,便是傻瓜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傑克退落一步,吃力地靠在門邊,先衝著水暗香笑了笑,然後吸了口氣,向所有的旅客大聲道:“現在沒事了,呵呵,安全了!那幫狗孃養的。”
水暗香緊握著小手頹然鬆開,芳心裡的一塊巨石終於落地。
兩名穿著空姐制服的金髮女郎從傑克身後走出來,將黑人空間拖了進去,所有的旅客包括水暗香,自然不可能看到,流露在黑人空姐嘴角的那一絲淡淡的笑意——
絕情劍冷漠地望著寬大辦公桌後面的寒山嶺,無邊眼鏡後面的眼神令他感到極度不適,不過他的語氣仍是平淡無波:“寒總找我有什麼事情交待嗎?”
寒山嶺淡淡一笑,搖了搖頭,說道:“交待是不敢,不過是想提醒一下情劍兄弟,別忘了你我之間的約定,我希望你能言行如一。”
絕情劍淡漠一笑,說道:“自然不會忘記,下午的比賽,我一定會進三個球。”
“這就好。”寒山嶺攤了攤手,“那我就專等情劍兄弟的好訊息了。”
經過一個春節的休整,黃河市的A級聯賽終於重新開踢,安排在今天下午的就是這輪賽事的重頭戲,傳統豪門河床俱樂部和近年黑馬奔牛俱樂部的火星撞地球。尤其是最近報紙上吹得漫天飛舞的奔牛新加盟的王牌殺手絕情劍,更是吊足了所有球迷的胃口,都憋著一口氣想看看,傳說中的王牌殺手究竟有何殺招?
踢球者雜誌的資深女記者薔薇早早地來到了看臺上,坐在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角落雖不起眼,但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