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了一個圈,纏繞著緋玉晗頎長的緋衣,交纏廝綿之景妖嬈魅惑。
花容心中微定,沒想到他剛剛一離開,竟然就找到了自己,花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臨時起意,累了,就到這裡休息一會兒”
“是麼?”緋玉晗沒有多問,低首,薄唇輕輕印上她的眉心。低笑道:“出來很久了,是否要夫君服侍娘子休息?”
“沒正經”
花容從他懷裡走出,笑道:“你怎麼把璃兒和凌兒也放著不管?”
“兩個孩子都圍著他們的姨婆,一時恐怕是不願回來”
“我們先過去看看,我爹還在休息,暫時便不去那邊了。”
兩人說著便直接去了桃林。兩個小傢伙貪新鮮,青妙她們樂得與兩個孩子玩笑,竟是一直玩到黃昏時分。
陽光即將下山時,花容從佛殿中出來,竟然見到皇宮裡太后的馬車來接兩個孩子。
“他們玩鬧了一天,都累壞了,我先將我兩個孫子帶走了”緋嫵託一個小沙彌將話帶到,待花容出去時,兩個孩子已經不在禪房。就是桃林也恢復了平日的安靜。
“黃昏來臨,它們便不能維持人性”緋玉晗見花容從佛殿出來,從旁邊出現。
花容點頭,她之前也不曾見過她們走動,如果能出去,應該也不會在凌兒說要出寺買零嘴的時候,青妙她們就出寺了。不能出去的話,維持人形怕也是時間短的。
那麼為什麼會出現這種超出一般的情形?
花容斂眉不語,有些隱隱明白,恐怕和她們如此仇恨自己的父親有關,而鳳來儀的訊息也說過,這些桃樹是伽羅大師從落英谷送到此處。
想起鳳來儀,花容眉頭蹙起,有些疑惑。那個鳳來儀的風澈不知究竟是為何,總讓她莫名其妙的產生好感。
“夭夭,想什麼?”緋玉晗摟住她纖細的腰,薄唇輕蹭她的頸,花容微偏過頭,捧起他的腦袋,面對著緋玉晗,輕笑道:
“這裡可是寺院”
“是麼?”緋玉晗眸光微亮,輕輕貼了貼花容的唇。
“爹說要聽了空大師講禪,要兩日後才離開。”她已經與了空大師說及此事,了空大師與她爹已有多年交情,她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娘子與為夫回家”
“是……夫君……”花容拉長了音調,朝緋玉晗作了一揖,笑道。
春日的夜來的早,玉樓城的夜尚未完全黑,街上便已經熱鬧非凡。
玉王府
花容一到家便有些軟,今日下午一直都直腰挺背的跪在相國寺大殿蒲團上,半日下來,腰痠背疼。
“王妃,熱水已經準備好了”
一名青衣小丫鬟輕敲了幾下門,花容低應了一聲。幾名下人便將熱水抬進來倒入大木桶中,冒著白騰騰熱氣的熱水瞬間在室內升起一陣薄霧。
兩名丫鬟在一旁伺候,其餘的人都退了出去。
花容拉下腰間的玉帶,解下長長的雪色長裙,隨手遞給旁邊的婢女,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轉頭問道:
“王爺去哪兒了?”
“回稟王妃,王爺說是去看小世子”
“那就好”
花容垂了垂眉,只著了一件裡衫,赤足走到屏風後,指了指其中一名拿著她衣裳的淡粉衣衫婢女。“你一個人過來伺候就行了”
“是”
另外一名青衣小婢女見狀,朝花容施了一禮,躬身退下去。
白色的裡衣褪下,花容解開發帶,取下發間的白玉簪,瞬間墨緞般的流水青絲一瀉而下,一路蜿蜒,順著秀長的背拖到小腿處。
小婢女垂頭不語,將花容遞過來的髮簪放在一旁。
“過來”花容捲翹的長睫輕顫,凝結的霧氣水珠如珍如潤,花容閉上眸子靠近木桶壁,溫潤的嗓音帶著慵懶。
“……是”小婢女一直低著頭不語,聽到花容的聲音,抬起頭,瀲灩的眸子云遮霧繞,拿起一旁的絲綿替花容擦洗。
平日裡花容並不會讓別人代勞,今日許是累極,歪靠在澡桶邊沿,熱氣薰染的有幾分睡意,熱水沾溼的青絲凌亂,白皙如玉的肌膚上,墨色映襯的越發妖嬈。
修長的頸散發著珠潤的光彩,小婢女小心的捋順花容的青絲,拿著絲綿錦緞輕輕擦拭。
熱氣薰染,小婢女霧氣的眸子灼灼,垂下的眉睫淹沒了眸底的燦潤,緋然的薄唇輕勾,勾勒出不屬於她的邪肆繾綣。
袖子已經被水浸溼卻好無所覺,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