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劉冰他們心裡還有點委屈,之前還跟任禾拍著胸脯說妥妥的,結果現在人家把水打回來了,自己倆人卻闖了禍。
眼瞅著廚房這白煙一時半會都散不了,晚飯也不用做了……
任禾回去把兩擔水都挑了回來,剛才急著回來直接擱原地了。
他回來以後劉冰他們就小聲問道:“咱們咋辦?”
任禾一聽就樂了,平時幾個天之驕子一個比一個嗓門大,現在都蔫兒了?
他笑道:“還能咋辦,餓著唄,等白煙停了再做飯。”
五個人坐在校舍門口,那叫一個飢寒交迫,蔣昊陽委委屈屈的眼巴巴瞅著任禾:“老大,我好餓……”
任禾說道:“我也是……”
所有人都無語了。
任禾乾脆起身又取了一大堆柴火,再把屋裡的大鍋給搬出來,直接把這些還潮著的柴給點著,所有人就坐在上風向的位置躲著白煙。
火勢慢慢旺了起來,起碼這樣一來大家只是餓而已,不冷了。
橙色的火焰影子搖曳在黑夜裡,每個人都顯得尤其安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小小的校園被院牆圍著,他們這幾個還說不準到底稱職不稱職的支教老師一個個坐在火盆旁邊大眼瞪小眼。
他們是京都的天之驕子,也是四中的翹楚,現在在四中裡提起青禾社團,誰不說一聲牛逼?
但就是這麼一群精英來到這裡後,一個個都跟弱智一樣。
大家這是怎麼了?連最原始的生存能力都沒有。
他們很少離開父母,中國式的父母總在說:你把學習搞好就行了。
可事實證明,光是學習好遠遠不夠。
劉冰小聲的吸著鼻子,好像有點想哭的徵兆,一方面是離開家了想家,一方面也是因為被自己的無能給嚇到了。
任禾反倒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