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采薇小兩口回了屋,封暮蕭催著吃了晚上飯,就催著安置,引得伺候的婆子丫頭臉紅的臉紅,偷笑的偷笑。
薇被他催的實在煩了,看了看那邊架子上的自鳴鐘,也差不多該到了睡覺的時候,才讓丫頭去收拾床褥,自己去稍間洗漱,出來看見屋裡的情景,不禁臉發燙。
屋裡的丫頭婆子早就退了出去,外間的門嚴嚴實實掩上,隔扇門的帳幔也放了下來,層層疊疊垂在地上,掩著旁邊落地燈罩的燭光,暈開淺淡柔和的光影,案頭青玉香爐裡淺淡百合香氤氳而出,平添了幾分香豔曖昧。
封暮蕭只穿了一件雲緞長袍,寬了腰帶,前襟微微敞開,鬆垮垮掛在身上,露出強健有力的胸膛,髮髻散開,披在身後,配上他俊美的五官,有種古典的唯美,卻並不陰柔,頗陽剛,很性感。
采薇不禁想起現代時看過的那些古代美男的水墨畫,湣�鷲媸檔某氏衷諮矍耙謊��徊還��難凵窆�謐迫攘誦��
采薇不禁有些瑟縮,雖說昨晚的經歷多少洗刷了些新婚夜的慘烈,可說到底還是有些怕,木頭在床榻之上跟外頭完全是兩個人,說如狼似虎一點兒都不誇張。
采薇閉了閉眼,還是走了過去,她覺得,有必要跟木頭溝通一下,這個事兒雖說是夫妻之間的責任義務,可沒必要成天做,可以適當歇歇,畢竟勞逸結合才是正確的。
只不過,她的想法顯然跟封暮蕭有很大出入,她剛走到床邊,就被早就急了眼的封暮蕭一下按在床上,接著便覆了上來,三兩下剝去采薇身上的中衣,采薇嘴巴都沒來得及張開,就被堵住,木頭異常利落的頂了進來……掰著采薇的腿兒,堵著嘴兒,大進大出,一會兒快,一會兒滿的折騰,急的不行,一會兒親她的脖頸,一會兒親她胸前兩團不停跳動的綿軟,采薇被他折騰的哪還有說話的空兒,就剩下喘了……一時筋疲力盡,恨不得睡死過去,也沒力氣在跟木頭溝通了……
96、終是夫貴妻榮兒女雙全
晚上折騰的太狠;翌日,采薇險些起晚了;這連著幾天早起晚睡的;采薇都快吃不消了;早知道結了婚是這樣,死活都不要嫁了,在家時多滋潤,想啥時起啥時起;想幾點睡就幾點睡,犯懶了,不去爹孃跟前請安也沒什麼;如果不去婆婆哪兒問安;肯定就是罪過了;還有個剛開了葷恨不得折騰死的木頭。
三朝回門,采薇一見了她爹孃,這些委屈就悉數湧上來,眼眶一熱,眼淚就要落下來,劉氏跟善長真嚇了一跳,心裡疑惑,敢是受了什麼大委屈,卻也不能怠慢姑爺,小叔跟善長陪著在外頭坐著,劉氏跟小嬸子徐靜雲拉著采薇進了裡屋說話。
木頭不禁有些傻眼,更有些坐立不安,尤其他老丈人跟師弟那冷嗖嗖的目光,他真是百口莫辯,剛頭在家裡就哄了采薇大半天,賭咒發誓的,今兒再不折騰,才哄的笑了,這會兒怎麼又成這樣了,兩口子關上門,或哭,或笑,或鬧的都沒什麼,這回門,采薇一哭他豈不成了罪人。
再說這邊,一進了屋,劉氏就忙著問:“可是受了什麼委屈,怎的一進門就掉眼淚?”采薇渾身又疼又酸,還困,委屈的撲到她娘懷裡哭了起來,外頭的封暮蕭聽見,臉都要青了,劉氏忙著問女兒:“這可是怎麼了,你倒是跟娘說啊!”
小嬸子徐靜雲也說:“雖說是國公府,咱們家也不怕他家,有什麼委屈你只管說出來就是了。”采薇住了聲兒,吶吶的說不出來,想想那些委屈,又怎麼說的出口。
被劉氏跟小嬸子問的急了,才支支吾吾的說:“晚上睡不好……”劉氏跟小嬸子對看一眼,兩人臉一紅,繼而不禁。
氏這才仔細打量女兒,見這才三日,就湣�鴇淞爍鋈慫頻模�忌已勱薔偈滯蹲愣枷猿鮃恢皺�姆縝椋�忠幌肱���岬奈���喚�眯Γ�∩�仕�骸拔堇錕捎信緣乃藕蜓就罰俊輩賒敝�浪�鏤實氖裁矗�∫⊥罰骸爸患父銎拋櫻�饌芳父魴∝酥вψ牛�漵嘍際俏掖��サ摹!�
劉氏這才鬆口氣勸道:“他年輕,自幼練武,身子骨自然強健,剛成婚,那些事上貪些也不算什麼大事,你便依著他些,橫豎白日裡你多歇歇也就是了,不可冷了他,這男人冷不的,冷了不知要尋什麼事出來。”
采薇臉一紅心道:白日她若歇著,難保木頭不跟著歇,兩人若在一處,木頭再不想別的事了。徐靜雲道:“除了這些,旁的他待你可好?”采薇點點頭。
徐靜雲笑道:“那你哭的哪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受了多大委屈,這會兒外頭還不知受怎樣的冷眼呢。”
采薇一想到這會兒木頭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