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總全部斬殺,令派人擔任他們的職務。
如同史上一樣,左良玉造反之前縱兵劫掠湖北,只不過史上他只是搶糧食,順便搶點財物,如今確是連人一起也搶了,不問窮富,只要是壯丁就抓進軍營,頓時整個武昌和周圍的地區都遭殃了,百姓一片悲鳴。
數十萬大軍分佈在武昌城內,以及武昌周圍各縣,如狼似虎,見門就踢,見青壯男子就抓,還蒐羅所有財物和糧食,有人敢阻擋輕則拳打腳踢被打成重傷,重則直接便被一刀砍過去。
左良玉的大軍本來就不是一個有紀律的軍隊,如今被左良玉一聲令下,頓時被激發了所有獸性,一發不可收拾,已經不單單是抓壯丁充軍和搶劫糧食這麼簡單了,漸漸演變成*淫擄掠,一旦稍有點紫色的女子,立即便被按在地上*淫,悽慘無比。
剎那間,整個武昌以及周圍地區全部一片大亂,百姓哭喊,劫掠計程車兵狂笑不止。
“這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這是一個年過五十歲的老人,身穿官服,身後帶著十幾個府衙差役,此人正是湖北巡撫何騰蛟。
“你等在幹什麼!”何騰蛟原本正在府衙處理公務,突然聽聞左良玉的大軍發了狂,正在到處姦淫擄掠,頓時大驚失色出來檢視,一眼便見到一隊左良玉計程車兵從踢開了一間屋子的門,從裡面劫掠了許多財物和糧食出來,還抓了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壯男子,青壯男子的爹孃哭喊著上前阻攔卻被一腳踹翻在地。
何騰蛟氣得渾身發抖,自從他擔任湖北巡撫以來,他的倒黴日子便來了。
湖北是左良玉的地盤,左良玉在這裡擁兵自重,自然不允許一個巡撫來指手畫腳,當即何騰蛟的一家老小便被左良玉抓了起來,何騰蛟敢怒不敢言,為了一家老小的安全,只能聽從左良玉的擺佈,徹徹底底的成了一個傀儡。他一直都知道左良玉大軍的軍紀很差,幾乎每天都有幾起命案或者強姦婦女的事情發生,可那到底還有些遮掩,何騰蛟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如今卻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街之上便做出這樣的事,這讓何騰蛟如何能不怒。
何騰蛟雖然怕死,可他還記得自己是大明的巡撫,自己的職責便是保土安民,左良玉手下的人竟然如此肆無忌憚,他定不能在坐視不理。
何騰蛟下定決心要阻止此事,法辦帶頭之人,是以臉色瞬間便冷了下來,顯出巡撫的威嚴。
“千總大人,這似乎是一個府衙的一個官,怎麼辦?”其中一個左良玉士兵看見何騰蛟等人擋住了己方的去路,向著千總問道。
“區區一個府衙的小官,在武昌城我們左大帥才是最大的,不必理會。”那名千總看了何騰蛟一眼淡淡的說道。
然而,這些人可不知道何騰蛟是一個堂堂三品的巡撫,只知道何騰蛟的這身樣式的官服似乎是府衙的文官才穿的,在湖北可是軍人的天下,區區文官如何被他們放在眼裡。
察覺到這群士兵輕蔑的神情,竟是毫不將自己這個巡撫放在眼裡,何騰蛟怒極,指著眼前的這群左良玉計程車兵怒道:“你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公然闖入民宅劫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本官定要將爾等法辦!”
“嘿!千總大人,這狗官似乎還想法辦我們,活得不耐煩了,依屬下看,他身後的那些府衙差役也算是壯丁,要不一起抓了算了。”這名左良玉士兵剛才殺了一個老頭,又強姦了一個婦女,兇狠之氣還未過,見何騰蛟區區一個文官竟然敢揚言抓他們法辦,頓時惡膽邊生。
“嘿嘿,不錯,我也看這個老頭不順眼,來人,把那十幾個‘壯丁’一起抓了。”這名千總同樣強姦過一個婦女,嘿嘿一笑,指著何騰蛟身後的十幾個府衙差役喊道。
頓時數十個士兵揮舞著大刀衝了上去,把十幾個嚇傻了得差役一舉拿下,他們手上又多了十幾個壯丁。
“你們,你們……”何騰蛟指著一群左良玉士兵,氣得說不出話來。
“媽的,去你的,死老頭,給老子滾一邊去!”那個最初提議的左良玉士兵一腳便將何騰蛟踢翻在地,一群人肩上扛著糧食財物,壓著連同十幾個府衙差役在內二十幾個壯丁往軍營走去。
何騰蛟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官帽都不知道飛到了哪裡,無比狼狽,看著這一幕,何騰蛟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了,五十多歲的人悲哀的流出了淚水,這世道究竟是怎麼了,蒼天天,誰來救救這天下百姓。
武昌城以及臨近武昌的地區整整騷亂了三天,原本數十萬百姓的大城被左良玉計程車兵蹂躪得滿目瘡痍,街上屍橫遍野,無數百姓哭喊逃亡,無比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