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小,好控制,妄圖架空皇上,想不到卻是惹禍上身,皇上能一路從北京城南下,突破重重包圍,如何能小覷。
“老爺,事到如今,快逃吧,再不逃就來不及了。”管家說道。
“這天下到底是皇上的。”高宏圖無奈一嘆,神情蒼涼,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十多歲,朱慈的雷霆霹靂與狠辣,讓他生出一股無力,想他雖然內閣身為首輔,位高權重,又是東林黨領袖,朝堂大半官員都唯他是從,可這又能怎麼樣,皇上殺心一起,立刻就能把所有人打落地獄。
大勢已去,高宏圖不認為皇上有可能放過自己,為了保命,高宏圖只能簡單收拾了一些細軟,帶著一家老小開始逃命。
心虛的不止高宏圖一人,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向高宏圖一樣帶著一家老小逃命去,至少戶部尚書姜曰廣就不是,他雖然也跟徐宏基有過接觸,還收了徐宏基給的銀子,但他還是抱著一股僥倖的心理,沒有逃跑。
不是姜曰廣不怕死,而是他捨不得戶部尚書的高位,更捨不得藏在密室裡的金銀,那是他一輩子的積蓄,真跑了,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朱慈回到皇宮,紀鋒等人前來稟報戰況。
“啟稟皇上,御林軍以全部被臣和錦衣衛控制,所有將領以全部看押,等候處置。”張魁山最先稟報道。
朱慈點了點頭看向紀鋒,問道:“紀鋒,魏國公府那邊情況怎麼樣。”
“回皇上,徐宏基一家老小以全部擒拿,無一人漏網。”紀鋒回答道。
“應龍軍傷亡如何。”朱慈最關心的是這一點,他心裡很清楚,像徐家這樣的家族,不可能不養有一些得力的護府親衛,這些人必然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戰力不弱,應龍軍強攻魏國公府,傷亡應該不小。這一點朱慈雖然有所預料,但當紀鋒真把應龍軍的傷亡人數說出來的時候,還是把他嚇得夠嗆,同時心疼得要滴血。
“回皇上,應龍軍傷亡八百五十二人,其中陣亡三百二十七人,傷五百二十五人。”紀鋒咬著牙,心也在滴血。
“死了這麼多!”張魁山和周曹也驚得瞪大了眼睛。
紀鋒無奈,魏國公府的親兵都是徐宏基千挑萬選的,經過特別訓練,戰鬥力確實不小,應龍軍雖然也經過朱慈新型訓練方法將近一個月的訓練,戰鬥力有所增長,但一對一的話也是半斤八兩,應龍軍殺傷了一千二百多魏國公府的親兵,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傷亡八百多也在常理。
朱慈並沒有怪紀鋒,只是心裡有些後悔,這都是短兵相接的正常結果,要不是他擔憂會打草驚蛇,所以才沒有給應龍軍換上火繩槍,不然應龍軍也不可能傷亡如此慘重,如今再後悔卻也是來不及了。
“傳令,重重撫卹陣亡的應龍軍將士每人三百兩銀子,重傷者一百兩銀子,輕傷者五十兩,其餘人等二十兩。”這已經是普通大明士兵的十倍了,而且是實實在在拿到手上的。
“臣等代所有應龍軍將士謝皇上隆恩。”紀鋒等人跪拜謝恩。
稟報完這個,張魁山突然意識到一個事情。
“啟稟皇上,徐宏基等一干人等雖已一網打盡,但高宏圖等人還未捉拿,請皇上立刻下旨,以免被他們給逃了。”
朱慈擺了擺手,笑著道:“不妨事,朕進宮之前早已下令京營封鎖四門,他們一個人也逃不出去的。”
說是這麼說,朱慈還是立刻下旨讓張魁山帶著錦衣衛前去捉拿東林黨等一干人等。這個時候朱慈也不怕把事情鬧大了,不管有沒有證據,只要是東林黨人一概以涉嫌謀反捉拿入獄,他要做就要連根拔起,不給東林黨任何死火復燃的可能。
話說高宏圖驚慌的帶著一干家眷逃到南京城門,看見城門已被封鎖,任何人不的出入,頓時心如死灰,不甘心之下,高宏圖命令家奴調轉馬頭趕往另一個城門,然而還未等他趕到半路便被錦衣衛劫了下來,一家老小全部被打入大牢。
同樣的一幕還在姜曰廣府上出現。
姜曰廣正坐立不安的在家中渡步,正幻想著事情千萬不要牽涉到他的身上,他收徐宏基的銀子幫徐宏基說話的事情都是暗地裡進行的,沒有人知道,應該不會有事。
“老爺,不好了,錦衣衛闖進來了!”一個奴僕慌張的跑來稟報。
“什麼!”姜曰廣嚇得腿都軟了,癱坐在椅子上,這時候十幾名錦衣衛闖了進來,帶頭的是錦衣衛副指揮使彭程,彭程對著姜曰廣冷笑的宣佈道:“皇上有旨,戶部尚書姜曰廣勾結魏國公徐宏基,陰謀造反,罪不容赦。”
“拿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