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分析的**不離十,潞王的確有這個打算,只不過潞王到底是目光短淺,他也不想想,若朱慈真的打了敗仗被左良玉殺了或者俘虜了,所有藩王就他離南京城最近,皇上至少有五層以上的機會落在他頭上,他只需靜靜等待便可。
然而,人心不足蛇吞象,潞王太操之過急了,一點眼光都沒有,怪不得當年鬥不過福王。
潞王這次算是觸及了朱慈的逆鱗,本來潞王若只是早朝中拉攏幾個朝臣的話,朱慈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沒有發生過,但他千不該萬不該把注意打到他的皇后和未出生的孩子頭上。
“嘿嘿,潞王找死!看來朕…不警告他一番是不行了。”朱慈森然一笑,但說到一半又話音一轉,沒有辦最想幹的事說出來。
本來朱慈是打算直接弄死潞王,最好給他扣上一個造反的罪名,便能名正言順的抄他的家,但說到一半他又立刻否決了,在怎麼說潞王也是宗室藩王,弄死他一人到沒什麼,要是引起其他藩王反彈就不好了,陝西的李自成就要敗亡了,在這個滿清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南下的時候,朱慈不想弄出亂子,只能先放過潞王,饒他一命。
“皇上想怎麼做?”張魁山小心問道。
朱慈森然一笑:“給朕把那個御廚和那兩個宮女的人頭送進潞王府,朝中那幾個官員,看看有沒有貪汙**的,有的話就直接給朕抄家流放,嶺南大把的土地需要人去開荒,若是沒有貪汙的,朕不介意放過他們一次。”
“臣遵旨!”張魁山面色一凜,應聲道。
“告訴潞王,朕的內努最近缺銀子,讓他‘借’一百萬兩給朕!”朱慈突然又補了一句,把借字咬得極為狠,說是借,其實跟直接強搶給有任何區別。
有那幾個血淋淋的人頭威懾,朱慈不怕潞王敢不給。至於潞王能不能拿得出一百萬兩銀子,朱慈一點都不擔心,大明的藩王最是有錢,個個富得流油,要知道李自成可是從洛陽的福王那裡抄出了近兩千萬兩金銀珠寶,以及兩百五十多萬畝的良田,若是把這些良田的價值一起算上的話,福王得有三四千萬兩銀子。雖然福王是得了萬皇帝恩寵特殊照顧的原因,潞王和其他藩王都不可能有福王那麼有錢,但兩三百萬兩還是有的。
朱慈現在雖然不缺銀子,但防患於未然還是要的,反正這些藩王的銀子多得是,不要白不要,也算給潞王一個深刻的教訓。
“是皇上!”張魁山退了出去。
當晚,坤寧宮兩個宮女莫名失蹤,御膳房裡的一個御廚同樣如此。
“噠噠……噠噠………”
次日夜晚,鳳陽潞王府大門前突然有三匹快馬經過,坐在馬背上的是三個身穿粗布的男子,這三個人面無表情,在快馬衝過潞王府硃紅大門前的一瞬間,三個黑布包裹著的人頭被扔了進去。
“什麼人!”潞王府的侍衛大喊,但當他們追出去的時候,快馬已經在一個路口處轉了個彎,然後消失不見了。
守門的侍衛頭目聞到一股血腥,面色一變,命人將被扔進來的三個黑布包裹開啟,頓時所有人都被裡麵包裹的三個血淋淋的人頭嚇癱在地。
很快,這個情況被告知了潞王。
“王爺,出大事了!”潞王府的一個幕僚驚恐的前來找潞王,在他身後,三個侍衛一臉蒼白的捧著那三個血淋淋人頭。
“出什麼大事了?”潞王急忙問道。
“回王爺,事情敗露,被王爺收買的御廚和宮女三人的人頭方才不知道被什麼人扔到了院子裡。”幕僚聲音顫抖的道。
潞王這個時候也聞到了一股血腥,同時看到了這個幕僚身後那三個血淋淋的人頭。潞王頓時嚇了一跳,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踉蹌了一下退了幾步,撞到了後面的桌子。
“快………拿走!”潞王聲音顫抖,睜大著眼睛,無比恐懼。
那個幕僚才驚覺嚇到潞王了,待三個侍衛兩人頭都拿走後,潞王才漸漸恢復了一些。
“這是怎麼回事?”潞王驚恐問道。
“王爺怕是就是皇上授意的,皇上已經知道了王爺的動作,就在剛才,南京城那邊還傳來了訊息,被王爺拉攏的幾個朝中官員一大早便被抄家流放了。”幕僚說到這,也無比驚恐,皇上才剛回來不到兩天就有了動作,豈不是說明他們的一舉一動其實都在皇上的監視當中,這讓幕僚豈能不懼。
潞王同樣如此,聽到那幾個朝中官員都被抄家流放,他更是恐懼,害怕下一個就是他。
“皇上,知道了?這可怎麼辦,皇上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