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美了。
此女年約二九芳華,柳葉眉梢,目似秋水,冰肌白皙如玉吹彈可破,在一聲紅粉衣裙的襯托下如同花仙在世,美得不似人間當有,閉月羞花說的也最多如是。
朱慈不是沒有見過美人,前世今生,特別是在皇宮住了一個月之久,皇宮三千佳麗,哪一個都不差,但卻沒有一個比得上眼前此女的八分。朱慈有些懷疑,他莫不是見到了歷史上那位豔絕明末的大明第一美人陳圓圓。
隨即,朱慈又覺得不可能,陳圓圓此刻應該在北京城李自成手上,不久的將來吳三桂會為了她衝冠一怒,最終引發了與李自成的山海關大戰。不過,無論如何,朱慈都不認為此女比陳圓圓差,兩人應該是不相伯仲,只是歷史上因為吳三桂的緣由,一個在歷史上留了名,一個沒有罷了。
此時,朱慈更加確定劉澤清肯定有陰謀,因為這看著太像要施展美人計的前兆了,朱慈暗暗定了定心神,但表面絲毫不顯露,依然保持一副被驚豔到了的豬哥樣。
劉澤清看著朱慈那副醜態百出的模樣暗暗冷笑,由於朱慈最開始的時候一個不慎嘴角露出了些許酒水,出了醜態,劉澤清下意識的認為那是口水,更加確定朱慈不僅好酒而且好色。
劉澤清暗自可惜,若不是朱慈登基對他太過不利,他真想改換門庭放棄福王轉而支援年齡小並且好酒又好色的朱慈,免得跟著福王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好在正因為福王有些名不正言不順才更要依靠自己,並且這方面福王也不是差,同樣喜好酒色,哄騙起來同樣容易。
朱慈壓下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臟,視線也不動聲色的從那絕美女子的臉上移開。他雖然渾身熱血,盪漾不已,但到底還是有些自制力的,不至於真的沉迷其中。
一舞畢,幾名舞女包括那名絕美子女不知何時退了出去。
大堂之內寂靜一片,均被震撼到了。
“美,太美了,絕世美人啊。”有人感嘆道,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看向劉澤清的神情盡是羨慕,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劉澤清府裡竟然還藏有如此絕色美人。
劉澤清無比得意,其實整個山東都被他暗地裡蒐集遍了,伊蝶衣雖然最美,無人能比得上,但稍差一些的美人他還有幾個。劉澤清奉行金屋藏嬌,真正絕豔貌美的女子都是他的禁臠,不會輕易與人看的,這個伊蝶衣若不是因為還要利用,他也早已收做禁臠。
“殿下,您覺得剛才那女子如何。”劉澤清笑眯眯的問道。
“舞美,人更美!”朱慈笑著痛飲了一杯酒,心裡卻不以為意,美人的確很讓他心動,有佔為己有的慾念,但他清醒得很,不會被迷失。
“殿下聖明,如此美人非殿下莫屬,末將定然不會讓殿下失望。”劉澤清誤以為朱慈的意思,若有所指的道。
劉澤清的話更加讓人誤會,所有文臣武將,均露出曖昧之色。
朱慈微微搖了搖頭懶得解釋,在還沒弄清楚劉澤清想幹什麼之前,他不會有任何妄動,一旦動,也必將是雷霆霹靂。
美人計也得他中計不是,他既然都已經事先有了準備,就不怕這一點,甚至可能將計就計也不一定。
如此,酒宴過後,朱慈便回到了驛館。
劉澤清府中,一座名叫蝶依宛的院落之內,那絕色美人伊蝶依便安排住在這裡。
伊蝶依正在發愣,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去。
“義父,您來了。”蝶依語氣輕柔,讓人舒適。
劉澤清又一次貪婪的掃了一眼蝶依絕美的臉頰,瞬間又隱藏了下去。
“依依,你住在這裡也有快半年了吧。”劉澤清笑著道。
伊蝶依點了點頭。
“可還習慣?”
“多謝義父關心,依依過得很好。”伊蝶依面含感激。
“依依啊,半年來你覺得義父帶你如何?可有虧待於你?”
聽到劉澤清這個問題,伊蝶依心中一凜,隱隱猜測到劉澤清的目的,她不動聲色,面帶詫異的道:“義父那裡話,半年前若不是義父,依依早已化為枯骨,義父不僅救了依依的命,還幫助依依安葬了一家老小,依依早已視義父為再生父母,粉身碎骨也難以報答,義父切莫再說這樣的話了。”
劉澤清欣慰的點了點頭,看來他這半年的隱忍,沒有急著動伊蝶依還是有所回報的。
“依依啊,你可知道方才義父讓你獻舞的那位少年究竟是什麼身份?”頓了頓後,劉澤清開始說出了此來的目的。
伊蝶衣眨了眨眼睛,面帶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