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清理。”
“好!”錦衣衛千戶所,十數名應龍軍將三個人頭帶了回來後,張魁山看著這兩名百戶一名旗總的人頭,森然一笑,讓人再次聚集所有百戶的旗總。
彭程正納悶,怎麼張指揮使這麼快又一次將他們召集了過來。
“這就是對皇上不忠的下場!爾等若是有人膽敢再犯,本指揮使在此言明,絕不會是隻殺一人了事,必滿門遭劫!”張魁山也不廢話,直接將三個血淋淋的人頭扔了下去,冷厲的說道。
為了儘快凝聚錦衣衛的人心,張魁山只能狠下心腸,以他們的全家做為威脅。
彭程和所有百戶旗總全部嚇得臉色蒼白,許多人看著地上滾圓的三個人頭更是牙齒哆嗦,不敢再有任何小心思。
“好,指揮使大人殺得好,敢對皇上不忠的人,就算指揮使大人不殺,本副指揮使也不會放過他。”彭程一面怒容的走了出來支援道。
彭程雖然是被崇禎皇帝貶到這裡的,但他做為皇帝鷹犬的心意半點沒有變,一直引以為是自己的職責。
張魁山暗暗點了點頭,看得出這個彭程並沒有被人收買,只不過他是不是可以委以重任,今後還有待考驗。
清除了錦衣衛裡的隱患,張魁山開始按照朱慈吩咐的計劃佈局。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面對宮門外兩百多名東林黨官員的逼宮,朱慈半點不為所動,和依依一同吃過晚膳之後便開始睡覺,他倒要看看,高宏圖等人能不能撐得到早上。
“首輔大人,皇上似乎不為所動啊,這可如何是好啊。”姜曰廣在高宏圖旁邊嘆氣道。
雖然膝蓋處墊了棉布,但幾個時辰的跪下來,就是年輕人也撐不住,何況高宏圖和姜曰廣兩個都是上了五十歲的人,此刻早已雙腿發麻,滿嘴發苦,想不到皇上小小年紀,竟然能頂得住他帶領兩百多名官員逼迫以及百姓輿論的壓力,如今他騎虎難下,想要半途退縮都不可能
不止高宏圖和姜曰廣,許多年紀上了的東林黨官員也都撐不住了,有一部分不會在膝蓋處墊棉布的人更是嘴唇發白,渾身顫抖,其中一人便是錢謙益。
錢謙益雖然也如同高宏圖和姜曰廣一般是東林黨三位大佬之一,但錢謙益多喜好書理儒學,很少管事,與高宏圖姜曰廣相比沒有多少主見,這次跟隨高宏圖來逼宮,其實是受了高宏圖哄騙,真的相信了所謂的徐月英乃馬皇后轉世,是天定的皇后,一心想讓皇上為了大明江山遵從天意。
又是一個時辰後,高宏圖和姜曰廣也還是臉色發白,餓了大半天了,他們也開始撐不住了,但為了面子,不得不勉強支撐。
“姜大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高宏圖說道。
“不錯,首輔大人您身子並不如年輕人硬朗,今後還要管理內閣和東林黨事務,不能這般受罪,要不首輔大人先行回去休息,這裡有老夫守在這裡便可。”姜曰廣說道。
高宏圖臉色黑了黑,他若是真敢如姜曰廣所說的那樣做了,往後還有什麼在東林黨和朝堂內還有什麼威信可言,姜曰廣難不成是想取代他的位置?想到這裡,高宏圖面色不善的看了一眼姜曰廣。
“要不姜大人先回去?本首輔在這裡守著便是。”高宏圖語氣不善的說道。
姜曰廣尷尬的笑了笑,他雖然不想在這裡受罪,可為了自己的名譽著想,也不敢真帶頭離去。
姜曰廣暗暗一嘆,心裡有些後悔了,自己怎麼只要了徐宏基二十萬兩銀子就答應趟這渾水了,害得如今騎虎難下,還要在這裡受罪。
“錢大人,錢大人…”這個時候,錢謙益突然支撐不住昏倒了。
幾個東林黨官員趕緊上前扶住錢謙益。
“首輔大人,錢大人昏倒了,為了錢大人的安慰,我等先送錢大人回去救治了。”十幾個東林黨官員抬著昏倒在地的錢謙益就這樣走了。
高宏圖和姜曰廣兩人嘴角抽搐,真想破口大罵,他們知道錢謙益應該不是裝的,但讓他們氣急的是,送一個錢謙益回去,竟然需要十幾個人跟著,有幾個甚至連錢謙益的衣服角都沒摸到,也好意思跟著離開,明顯是不想在這裡受罪了,這些敗類,妄為東林清流,高宏圖和姜曰廣二人心裡同時罵道。
雖然心裡罵得厲害,但姜曰廣看著昏迷了之後被人鞍前馬後抬走的錢謙益,若有所思。
又是一個時辰後,此刻已經進入亥時了,高宏圖和姜曰廣等人已經整整六個時辰沒有進一滴米水了,這期間又有數個年紀上了的,不會在膝蓋處墊棉布的東林黨人昏倒在地,又是一大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