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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切爾西他們三個人的額頭上冒著冷汗,承受巨大的心理壓力。像是戰亂剛剛平息,所有混亂的聲音突然間被扼殺了,鈍重的腳步聲傳了過來,還有拖重物的沉悶聲響。
先是幾個大漢拿著大刀,大步大步走進他們的視線。不一會功夫,船尾的甲板上站滿了從上面看下去黑壓壓一片人。
安慕綾視力極佳,看了幾眼就簡略算清人數。
海盜大概有一百多人,但似乎都是練家好手,在剩餘三百多乘客中完全佔上風,被俘虜的人只有輕聲哭泣的份
這時一個肥胖的大漢走到甲板中央,一身防護力不錯的皮甲,只見他滿臉橫肉,朝邊上的一個海盜同夥招招手,那海盜救著一個女人的頭髮,硬是拖出人群堆中。
“……不要、不要啊。”那女人臉色蒼白如紙,被揪疼頭髮也一無所知的樣子,雙手在甲板上胡亂抓著,指甲抓出血痕,咯唧咯唧的刺耳聲惹揪她的海盜一個不痛快,直接狠狠踢了她一腳,女人重心不穩地滾到肥胖大漢的腳邊,殘喘呼吸,卻忍著身體的疼痛,用乞求的目光伸手想抓住肥胖大漢的褲腳。
肥胖大漢殘忍地抬腳把她的手狠狠踩在甲板上,一聲清脆的手骨碎裂聲,女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除了那些似乎司空見慣的海盜們,其他的人都忍不住身子發顫往裡邊縮,惟恐下一個就是自己。
見到同為女性受到這種殘忍對待,黛米一臉憤恨,緊緊握著拳頭,轉頭看了一眼安慕綾,發現她神色如常。
這時那個肥胖大漢從身後拿出三把鋒利的匕首,冷笑著踢開痛得差點暈過去的女人,“我給你個活命的機會,在這個範圍內,我由你跑,只要你能躲過我射出去的這三把匕首,我就讓你活著。”
女人被踩的右手基本是廢了,再加上劇烈的慘痛,就算是一個男人也不一定能撐得住,此時她痛得躬起身,聽到他的話,眼中燃起一絲求活的希望。
而在她身後的海盜們則是冷笑看著,顯然這種遊戲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肥胖大漢似乎是練飛鏢的好手,那女人在他的匕首下,只有被耍的份,故意避開要害,把她釘死在甲板上,濃重的血味從她身上散發出來。
對血腥味異常敏感的安慕綾用寬大的衣袖掩鼻,面色不改地看著甲板下面的一舉一動。
那女人的眼神從希望到絕望,躺在冰冷的甲板上微弱呼吸,她似乎明白了,這群出了惡名的海盜根本沒有放誰一條生路的打算
“切這女人真他**沒用你們幾個帶下去玩吧。”見女人沒有了求生的意願,肥胖的大漢朝她臉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語氣很不滿。
話音剛落,幾個海盜便迫不及待地褻笑走上前,將苟延殘喘的女人帶了下去。隨後傳來窸窣剝衣服以及肉體相撞的聲響。
黛米不忍看地撇過頭,身體剋制不住的顫抖,有痛恨也有懼怕,懼怕或許不久她也將有這樣的下場。
周圍一下子沉寂了下來,肥胖大漢叫囂地命令手下揪出十幾個男乘客殺了再說。
一大漢高舉大刀,眼看就要往脖子落下,被突然出現的木桶飛撞在地。
這讓三百餘乘客眼睛升起希望,肥胖大漢卻得意一笑:“還以為你怕了老子,不敢出來。夠膽啊麥多克”
聽到肥胖大漢這般說法,其他人的心更是一沉,這說得好像是熟識的語氣啊
麥多克不負眾望地出現在眾人面前,從高高的船艙頂上跳下來,神情嚴肅,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盯著他,“祿柴固夫,我人就在這裡。你放過這些乘客,我任你處治”
“哈哈哈……”原來這個肥胖大漢就是人人聞風喪膽的祿柴固夫,此時他大聲笑著,一手猛拍自己的將軍肚,一手指著麥多克諷刺道;“麥多克啊麥多克,好歹你也曾是我克婪海盜的一員,怎麼就忘了規矩我們什麼時候留過活口?任我處治?這話好聽啊,再說幾句聽聽。呸老子今兒個就告訴你,別以為你不允許這艘爛船大晚上有燈火,就能逃得過我的眼睛不過看樣子,你沒忘我們選下手目標的規則。我是不是該好好犒賞一下你這個叛徒”
敢情這祿柴固夫是來尋仇的。切爾西他們幾個臉色不大好,這與事態發展有很大的出入……
麥多克神色未變,鎮定回道:“被海軍通緝,常年只能在海上過活的日子,我受夠了,只想過得平靜一點。”
“所以你就把我們的根據地出賣給海軍?害我們死傷這麼多人”祿柴固夫臉色變得兇狠,大喝一聲:“給我上拿下這叛徒”
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