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中不會被黑暗結界反應。”
“就三塊?小氣!”我有些不滿地道。
“你以為這東西很好弄?”暝音怒道,“要是這麼容易仿製,皇城內早就讓人來去自如了!”
“切!”我不屑地撇撇嘴,把令牌收起來,回頭對祁紅擠擠眼睛。
看吧,就算我是在做夢,不是也有人立刻送枕頭過來了麼?
祁紅白了我一眼,懶得理我。
“東西送到,告辭了!”暝音站起身來,也不管我們回答,徑直走了。
“脾氣真大。”我嘀咕了一句。
“明明是被你氣走的。”墨槿道。
“那又怎麼了?難不成還要留他吃飯?”我“嘿嘿”一笑,把玩著幾塊令牌,又道,“你們說,暝河打什麼主意?”
“暝音恐怕只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清栩沉聲道,“從祭壇奪取玄武的靈魂,這件事絕不會如此容易成功,恐怕此刻整個魔界最厲害的守衛都集中在那裡了,就等著我們自投羅網呢。”
“這我也知道。”我隨手扔了一面令牌給墨槿。反正祁紅和清栩可以用化形之術依附在我身上,就不需要這個了,還有一塊到時候留給希洛吧。
想起此刻不知道身在何方的希洛,我不禁又嘆了口氣。雖說是尊重他的決定,但是……思念如潮時,還是想將他狠狠地鎖在身邊,哪兒都不準去啊……
不過,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現在應該在來東方之都的路上。
“我出去找白熠。”清栩道。
“我也去。”墨槿聞言站起身來,“我剛剛似乎感到閃雷的氣息,也許是它回來了。”
閃雷?那是不是希洛也來了?我頓時心中一跳,連他們出門了都沒反應。
“發什麼傻!”祁紅看不過去了,一腳踢醒了我。
“沒有。”我尷尬地一笑,看看天色,已近黃昏,“想吃什麼?我去做。”
“你下廚?”祁紅一挑眉,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口氣報出十幾個菜名。
我不禁一臉的苦笑,這傢伙……那些菜一道比一道做法麻煩,還不知道這裡的廚房有沒有材料。不過反正清栩和墨槿也不會馬上回來,等我做完菜,應該正好一起吃。
“有問題?”祁紅眼中明顯閃爍著久違的惡作劇。
好吧,我知道他並不是一定想吃那些菜,就是存心整我,只是……我心甘情願!
剛想起身去問問店小二廚房的位置,突然間,我只覺得下腹湧起一股強烈的熱氣,幾乎是一瞬間就衝進了我的全身經脈。
“呃……”我痛苦地跪了下去。
我靠!下油鍋也不過如此了,那種從骨髓深處滲透出來的灼燙,哪怕我是火魂載體也忍受不了。
“隨心,隨心!”祁紅驚慌地扶住我,“你怎麼了?”
“熱……”我咬牙切齒地道,“該死的龍神!該死的神之息!”
“神之息發作了?”祁紅急道。
“應該是。”我用力抓住他的肩膀,手指都被捏得發白。該死的,死亡邊緣我也走過幾趟了,但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活罪也太難捱了,怪不得從古至今這麼多人都不怕死,但重刑之下也會屈打成招!
祁紅想了想,回身一掌帶上了房門,隨即撕開我的衣服。
“你……你在做什麼?”一時間,我驚訝得連身上的痛苦都忘記了。
“少廢話!”祁紅一面扯開自己的衣衫,惡狠狠地道,“上床!”
“啊?”我傻乎乎地看著他。
“你、你該不會是不行了吧!那換我來好了。”祁紅怒道。
“行不行你試試就知道了!”我頓時不再考慮那許多,用力將他壓上了床。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聽了這句話都會有反應的吧!何況我只是一時被他的舉動驚得愣住了而已。
迫不及待地撕去彼此多餘的衣物,很快的,我們就坦誠相對了。
緊貼的肌膚上傳來的清涼感覺似乎讓我體內的熾熱平息了一些,我用力一咬牙,用痛楚讓自己的神志多幾分清明。
當初,在雪域冰原時,雖然是我神志不清,但對他的傷害,卻是刻在我心口一生的痛。
“沒關係,快點!”祁紅主動伸手攬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拉下來,唇舌糾纏。
得到了允許,儘管強忍著難受,我還是先做足了前戲,儘量讓他不會很痛苦。
情事這東西,本來就該是兩個人的享受,不然和虐待有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