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當真是一把好手,以前是個英雄無比的戰士,現在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好廚子,好長輩,一頓飯,四個熱菜兩個冷盤,一個熱湯一道甜點,竟然很快就做完了。
擦拭的很乾淨的紅木方桌上,擺得滿滿當當,有福伯常喝的二鍋頭,還有福伯給葉涼準備的酸梅汁,而顧子銘,福伯說了,有重傷在身的人應該遵醫囑,喝點熱湯就可以了。
顧子銘又是一臉的無奈,看著老頭兒滋遛滋遛的喝著小酒兒,小媳婦兒美滋滋的喝著酸梅汁兒,他要不是不好意思,早就想哭了,好在福伯做的湯很美味,算是對他的安慰了。
一頓飯吃完之後,福伯很捨不得兩個晚輩離開,但是他知道,晚輩還有自己的事要忙,而他,在他們的生命力充當的角色,讓他們在嘈雜的鬧世之中,找到一絲家的安靜,感受一縷家的溫馨。
送走了顧子銘和葉涼,福伯轉回小院的身影,有些難以言說的孤獨。
顧子銘依舊坐在副駕駛上,從離開福伯小院外的小巷,一直到開出來好幾條街,他一直都扭著臉,用一種痴迷的黏人眼神,盯著駕駛位上的葉涼。
剛開始的時候,葉涼就當那個傢伙又想耍流/氓就得了,可是走了這麼久了,那個傢伙竟然還那麼死死地盯著她,葉涼就有些不自在了。
“你能不能正經點?”葉涼實在忍受不住他那雙炙熱的眸光了,真真的能把人的衣服給看的熔化,直接火燒人家的軀體了。
“額,哥哪裡不正經?額,這世界上還有比哥更正經更純潔的人麼?”顧子銘竟然大言不慚,不苟言笑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葉涼瞬間笑噴,她只輕輕抬頭,瞟了一眼中央後視鏡,“你純潔?純潔這個詞會被你嚇的昇天堂。求你別在糟/踐那麼美好的詞彙了。”
“涼涼,難道在你的心裡,哥就那麼底線啊?”顧子銘竟然一本正經,甚至面帶醇厚純潔的問道。
葉涼再次的從中央後視鏡裡看了看那個傢伙的表情,她忍不住的笑了笑,“你不是說你有底線麼?你的底線是什麼?”
“你啊。”顧子銘乾脆就是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並且補充道,“底線絕不容碰觸,你,是我的底線。”顧子銘一臉的嚴肅認真。
葉涼不禁的笑了笑,她覺得,這個傢伙有時候莫名其妙的可愛。
“言歸正傳,涼涼,哥現在告訴你,哥為什麼總是盯著你看。”顧子銘竟然一本正經的轉移了話題,並且,臉上依舊是很認真的模樣。
葉涼有些小小的驚訝,心裡有些不安,難道是他的心裡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
“哥在見證一顆軟黏的飯粒兒,是如何風乾的,雖然,這顆飯粒兒的風乾過程是痛苦的,但是它霸佔了你的美,也算是死得其所,死而無憾。”顧子銘鄭重其事不苟言笑的說道。
葉涼聽完,那雙水眸頓時一驚,快速的朝著中央後視鏡中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