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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嘿,夥計,我得鎮定一點。他什麼事都沒有不是嗎?”斯佳麗拍拍自己幾乎沒有什麼血色的臉頰,“他什麼事情也不會有,對,就是這樣。”

“你得多吃點,你的臉色可不太好。”佩蒂姑媽說。“剛剛你怎麼上樓啦,今天可是發生了大事呢。”

“姑媽,你忘了我是在五角場?”斯佳麗說,“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不過按我說,姑媽,你這麼說可不大應該,你知道不管怎麼說巴特勒船長可幫了我們不少忙。”

“什麼忙?”蘇倫連忙問,她現在對這個瑞特巴特勒越發好奇了,“他送了發燒藥?”

“他可不止,戰爭的時候他幫了我們不少。玫蘭妮也承著他的情呢。”

佩蒂姑媽有些坐立難安,“親愛的,我的意思是,我們現在這麼困難,而他過得這麼好……”剛說完半句,她皺皺眉,“這樣說也不對,哎,我是得承認,他幫了我們不少忙,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蘇倫的一雙眼睛仍是閃閃發亮。

“好啦,先吃飯了。”斯佳麗說,“再說,我倒覺得巴特勒會上絞刑的機率很小。”

為什麼?桌面的三個人都用無言的眼神望著斯佳麗,有著這樣的疑問。

“誰知道呢,或許因為他有錢。”斯佳麗聳聳肩,濃密的睫毛低垂,讓人看不清她的情緒。

作者有話要說:斯佳麗很漂亮,迷倒一個未婚的年輕楞頭青再正常不過了吧

☆、Chapter 49

發生在瑞特?巴特勒身上的事情讓人們津津樂道;這會兒幾乎人人都知道他現在關在消防站裡;那裡現在是北佬的軍事監獄。北佬在廣場上的市政廳周圍搭著許多木棚做營房;這消防站就在附近的一條街上。

“你知道;他這個人向來講究修飾——簡直是個花花公子,而他們卻把他一直關在消防站裡;不讓他洗澡。他每天鬧著要洗澡,後來他們把他從牢房帶到廣場上;那兒有一隻飲馬的水槽,全團的人都在裡邊洗澡,裡邊的水從來也沒有換過。他們跟他說他可以在那裡洗澡;他說,不;他情願留著身上南方的汙垢作標記,也不願再加上一層北佬的汙垢。”這是今天小喇叭佩蒂姑媽帶來的訊息。

最近關於瑞特?巴特勒的訊息相較於斯佳麗來說,蘇倫和凱思林顯然興趣缺缺,要知道她們統共在見過巴特勒一次,她們更喜歡聽到熟悉一點人的八卦,而斯佳麗就相對關心一些了。

“哎呀;怎麼啦?你臉色這麼難看,你覺得頭暈嗎?我說這些讓你受不了,是嗎?我知道他曾經追求過你,可是我以為你們早就鬧翻了,哦,不對,你生病了他上次還來送藥了。我本人對他從來就不滿,因為他是個十足的流氓。”

“姑媽,”斯佳麗低低喊著佩蒂姑媽的名字,蘇倫和凱思林笑作一團,“我哪裡有臉色不好。還有什麼追求,他只是非常尊敬玫蘭妮,而我是她的嫂子,我們是她的家人不是嗎?”斯佳麗儘量讓自己說得理直氣壯,就像她說得就是真理一樣。

“北佬他們找到了那筆錢沒有?”凱思林問。

“沒有,”佩蒂姑媽搖搖頭,“米德大夫說了,要是找到了,立馬就給巴特勒上了絞刑,哪裡還會扣在廣場呢?肯定是沒有找到。這可是一大筆錢,天知道巴特勒船長能把它們藏在哪裡。”

“數百萬美元。”年輕的小姑娘們再一次膜拜了一下這個數字。

“要是塔拉有點錢,也不至於當初被逼到那樣的地步,我們只有三千聯邦幣,厚厚一沓糊窗戶最好。”蘇倫說。“說到聯邦幣,讓我想想,我還記得曾經一張鈔票的背面貼了一首詩,玫蘭妮說這首詩好極了,讓我們每個人都看看呢。”

“它的價值已一無所剩,

不論在哪兒都等於零,

留著讓後人看看,親愛的朋友,

它是一個逝去的國家的象徵。

這張紙的故事可傳之兒孫,

值得為他們好好儲存,

它標誌著愛國者夢寐以求的自由,

也記載了一個多難之邦覆亡的命運。”

“太美了,真動人。”佩蒂姑媽聽著蘇倫抑揚頓挫的聲調,讚歎,“真是美的一首詩,那張鈔票你們還留著嗎?”

“因為這首詩,玫蘭妮留著了所有的聯邦幣呢。”

“明天去了梅里韋瑟太太那裡,你在背一遍,真是美妙的詩。”

斯佳麗不喜歡詩,對於這首詩沒有太多的感覺,就坐在旁邊,想著佩蒂姑媽告訴她的瑞特?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