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眼就斷定必是自己欺負了他心上人的哥哥麼,果然,自己哪裡就那麼重要了?四年的相處,抵不過和陌生人相戀的半年。又成了多餘的了呢,少女微微自嘲。
想起那個淚人兒伴著淚珠落下的句子,楓凝不禁在心底冷笑。成全你們?為什麼要我成全你們?我從沒想過成為你們的阻礙。那個曾以為的兄長,曾以為深厚的情感,被聲色俱厲的一句“別那麼殘忍!”,粉碎的徹徹底底,一乾二淨。
為了表決心麼,後來的宴會上,曾經那麼重視的人,讓楓凝體會著難堪,傷心,失望,和,不安。是的,不安。楓凝咬得嘴唇發白,只覺得周圍各式眼神利劍一般刺進心裡。原來被在乎的人傷害,是這種感覺麼?覺得自己被人在乎被人需要,只是錯覺麼?卻是,看高了自己呢。
大病一場,痊癒後的楓凝愈見淡漠,從前便經常掛在嘴邊的微笑愈發溫柔,也愈發的疏離。終於,從不肯鬆口讓楓凝回日本的父母妥協,默許了少女離開的決定。
他們是以為自己是因了安德魯的“變心”而悲傷吧?楓凝嘴角啜起一絲冷笑。她不過是為自己的識人不清而不值,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