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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追悔又問道。

「不說,我不要人可憐的。」

皆川優樹不僅具備東瀛女子的端莊秀麗,更有著一般東瀛女子少有的堅忍性格,就像一株小草,看上去那麼的脆弱,卻能從石頭縫裡生長出。

「呵呵,你真的很有個性。」

楊追悔盯著她的Ru房,雖被和服掩住,楊追悔這雙火眼金睛卻能大致估算出它的大小,似乎比琉璃千代的要小了點,看來水土也是影響Ru房豐滿程度的因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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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皆川優樹不說話,楊追悔道:「你現在已經沒有自由,如果你不回答我的問題,你應該知道會受到相當大的懲罰。」

「你不會殺我的,如果你殺了我,所有的倭寇都將傾巢而出,到時候這裡將變成片廢墟。」

「我確實不敢殺了你,但是……」

楊追悔勾起皆川優樹下巴,道,「但我敢姦淫了你!」

一聽這話,皆川優樹眼中的憂鬱更重了,面無表情地看著楊追悔。盯著皆川優樹雙瞳看了片刻,楊追悔覺得自己要也變得憂鬱了,面對這種憂鬱美女,剛剛的威脅似乎都失去了作用,他本是希望皆川優樹向自己求饒的,沒想到她卻表現得如此鎮定,那眼神看了真的有點不爽!

鬆開手,楊追悔道:「你一直說你可憐,卻又不肯說出來,難道你以為我就不可憐嗎?」

楊追悔清了清嗓子,開始扮演楊追悔的角色,繼續道:「我從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誰,在飢餓病痛中成長,還經常被你們這些倭寇欺負,後來幸得好人相救,生活這才過得有點像人,別以為只有你才最可憐。」

「我知道我不該以貌取人,可你的穿扮真的一點也不像有那種經歷的人,你還有神鳥,有了它可以自由地飛翔,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而我只是一介女流,家鄉不能待,那裡都是戰火,我母親……」

皆川優樹哽咽著,「我母親也慘死在戰亂之中,父親還在堅持戰鬥。你不知道親生父母還好,但是你能體會母親在那裡哀嚎,卻救不了她的痛苦嗎?若不是為了長沼氏的延續,我寧願那時就和我母親一塊死了!」

說完,內心脆弱的皆川優樹再也忍不住悲傷,抱著三味線放聲哭泣著。

看到女孩子哭泣,楊追悔也於心不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其實單看外表是看不出人的本質,你和我的身世都很可憐,這點我不反對,只是你將自己家族的光復建立在大明的痛苦之上,這點我忍受不了。你是如此有血性的女子,就應該知道隨著那槍炮的爆響,有多少人會死掉,也許你在不經意間已經造成了成千上百的人失去了父母!」

本想好好安慰皆川優樹,心裡被怒氣堵著的楊追悔又忍不住教育她了。

「那些我不管,我只要能回到東瀛和我父親團聚,我什麼都不管!」

皆川優樹哭道。

「這是你所謂的執著嗎?以他人生命為代價的執著?」

「我只知道我很愛我的家人,我不願意失去他們。」

皆川優樹哽咽道,雙眼哭得紅腫。

「那麼在你眼中我們就不是人了,我明天就帶你去體會我們大明百姓的生活,讓你意識到自己的執著到底給別人帶來了多大的傷害。」

楊追悔將蠟燭放在桌上,走到了門口,回頭道:「門我沒鎖,要上廁所就往右邊走,那裡有茅廁。你如果要找我,就往左邊走,我住在走廊盡頭的那間屋子。」

「嗯。」

皆川優樹點了點頭,身子還在發抖,並不是因為害怕,只是想起了悲傷的過去。縱然是在哭,她嘴角還是浮現出可愛的梨渦,看來不只是笑著才有梨渦的。

楊追悔離開後,皆川優樹擦乾了淚水,起身走至門口,推門而出,抬頭望著上空,見明月周圍有一圈的月暈,便自語道:「要下雨了,櫻花凋落了,再也不能看到令人心醉的櫻花了。」

眼淚再次悄無聲息地流出來,皆川優樹輕輕撥弄三味線,略帶憂傷的旋律傳盪開。

楊追悔還沒有走進屋內,聽到這扣人心絃的樂聲,心裡不免有些慚愧,自己是不是不該拿皆川優樹做為人質?可當時的情形,不拿她做人質,又能如何,比起正義地以一敵百,赤手空拳對抗火槍,拿皆川優樹做為誘餌應該更合適吧。

笑了笑,楊追悔便推門走進,點燃蠟燭,環視著這似乎經常有人打掃的封閉小房間,楊追悔便除下長袍,吹滅燭火躺在床上,黑漆漆的,楊追悔卻覺得很有安全感,似乎自己就是一個適合在黑暗中生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