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莫氏以幾個孩子大了,得由親孃照顧為由,將她留在了永樂府。
長子已是半大少的年,讀書習武皆會。
陳賢、陳慧俱上了學堂。
張萍這幾年在各地辦案,楊瑜一直跟著她,兩個配合默契。
馮娥入宮的時候,說到張萍就忍不住提了張家。
“楊瑜的侄兒封了錦囊伯世子,她孃家就逼著張萍將侄兒也立為世子,大弟、小弟誰也不讓,都說自己的兒子好,張母更是大哭小叫的說她不孝,這些年不顧家裡……”
“她大弟婦更過分,在外頭亂說,說十年前在晉都寧王府,張萍被幾個當時的晉都貴族公子給糟蹋了,有了陰影,一輩子都不願讓男人碰!”
這是親人?
這分明是要成為仇人的節奏。
張萍是有陰影,覺得與其嫁給男人被糟塌,不如就自己一個人過。
“她人呢?”
“聽說躲在刑部不回家,已經有五六天未回明鏡候府了,張母、大弟、小弟一家全拖家帶口地住在那兒。”
“張父呢?”
“張父三年前就過世了,這孝期一滿,他們就出來了。張萍的兩個弟弟參加了幾次科孝,童試是過了,鄉試都未過。又不願在永樂府做私塾先生,就想一步登天,張母這個對爵位是志在必得,不到手不罷手,天天在明鏡候府鬧騰,還將張萍手下幾位神捕都給氣走了。”
張父想入仕為官,偏新朝與前晉不同,沒了這機會,一直鬱鬱寡歡。
自己沉陷者懷才不同的苦悶中,不用心教導兒子,卻只顧自己悲春傷秋。
陳蘅道:“讓你家王灼就張萍的事寫個摺子呈上來,我請陛下玉斷,再找張萍商議,這樣的家人,只會欺負人,不要也罷。還記當年,張母也不是這樣的人。”
她記得當年在王園外,張母來問張萍的事,說只要她平安就好,還說不認張萍。
早前,陳蘅以為不認張萍的事是張父的主意,現下瞧著這就是張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