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應該提醒他們,不要什麼女人都碰。
這下好了,被邪教女弟子採\補了。
他一時不知道如何插話,腦子裡全是糨糊,耳畔更是轟鳴的聲音,眼前就是一群太監兒子的樣子。
太上皇若有所思地道:“這次剿邪教,肅郡王把他的弟弟們都帶上了。”
定王道:“除了慕容諒,七兄弟全在,要是他們真生不出兒子,不知道慕容諒願不願意過繼給他們一兩個兒子。”
“這怎麼能過繼?就算是兄弟的,自家兒子哪個不是寶貝,光想想,要把別人喊父親,心裡就不舒坦。”
定王洋洋得意,看著平王那呆怔的模樣,心下很是大快,叫他胡說八道,現在不說話了,什麼人啊,就是一下流人物,連孫兒的乳母都看得上,這哪像一個長輩乾的事。
“阿忌幾兄弟出門前,我就叮囑,任那邪教女子貌若天仙,萬不能碰。幸好叮囑,不然非出大亂子不可。”
平王心下大急,忙揖手道:“太上皇,臣告退!”
他得去尋個御醫問問,還有沒有救?
太醫院的院正被平王的問題驚得久久不能回神?
“平王說什麼?”
“本王是問,如果被邪教的女弟子採了男子,是不是重者不舉,輕者不育?”
這個,沒聽說啊。
可空穴不來風。
“要說治,也只有醫族聖醫能治,像我等俗世醫者無能為力。”
完了,連老太醫都說不能治,這不是真變太監了。
平王心下悲愴,失魂落魄地出了太醫院。
此刻,昊兒百般無聊,信步在宮裡轉著,身後跟著兩個十二三歲的小太監。
他望了望燈,再看看花,伸手一拽,摘了一朵花,宮人們一瞧是嫡皇子,只作沒瞧見,怎麼不說他呢?他再摘一朵,又丟了,依舊沒人說,連摘了五朵,連個阻止的聲音都沒有,昊兒又覺無趣。
昊兒走到了鳳儀宮,看著大匾,這是孃親的寢宮,可現在這裡住著另一個女人,一個他很討厭的人。
他剛探出一個腦袋,就見一個穿鳳袍的女人笑盈盈地衝他招手,他當即大喜:“孃親,是你嗎?是你回來了?”
他快奔幾步。
鳳影奔近,拿著絲帕,柔聲道:“這幾日怎不來見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