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她的後背可有紋身?”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匯聚在玉袖的後背:上頭是清晰可見的圖案,那是一個祥雲環饒的令牌狀,令牌刺青上有紫色的“拜仙教”三字。
大殿上,一片靜寂。
北燕恨極了拜仙教,朝廷更是將其定為“邪教”,聽說燕京抓了邪教的長老與弟子,一旦抓住必處以重刑。
慕容慬問左右道:“為甚邪教會有三色刺青,紫、青、藍?”
大殿無人能答,唯有眾人面面相窺。
慕容愷揖手道:“還請皇兄賜教!”
“紫色刺青,為教主座下弟子;青色,為邪教醫派弟子;藍色,為邪教毒派弟子。”慕容慬微微勾唇,帶著譏諷,眼裡的笑意微濃,卻自有一股寒光,讓人覺得這笑不是笑,而是殺氣。
玉袖心下早已是驚濤駭浪。
教中的事,為甚他們會知道?
教主與二位長老不是說,他們的秘密,俗世不會知道。
慕容慬倏爾起身,大踏步走近玉袖,突地將她的身子一轉,看著她後背的圖案,“你是教主座下第幾位弟子?”
玉袖想反抗,卻發現自己不能動彈。
她面露驚恐:“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慕容慬不答,依舊用手輕撫著她後背的圖案,一點一點,“拜仙教中無處子,崇信採補之術,所有的女弟子都是男弟子的玩\物,就你的體態,沒馭過十個男人,根本煉不出來這份媚功。”
他猛地一推,玉袖重重跌摔在地,本能地鬆開護住胸前,那一片春光露在眾人的面前。
“拜仙教毀我北燕女子,今日送上門的邪教美人,賞給我虎賁軍將士玩樂罷。”
立有主將起身,“稟太子殿下,能否讓末將做這絕\色美人的第一個恩客?”
“第一個,在她之前,不知已有多少個男人。”
“嘿嘿,末將不嫌棄。”
慕容慬微闔雙眸,“本王允了!只一日,一日後再予第二人。”
想勾\引他,他就給她一點厲害嚐嚐。
慕容慬看著大殿上停下了歌舞的美人們,冷聲道:“你們中還有多少人是邪教女弟子,自己站出來,要被本王查出來,玉袖便是你們的下場。別想用邪教的採補術用在北燕將士身上,本王能讓你們的身上顯出刺青,就能有法子壓制你們的武功、靈力。”
他的眼睛犀厲如劍,又似一面鏡子,只一眼,無情地掠過人群,有兩個美人微微一顫,他猛地擲起案上的酒盞,用力一拋,兩個美人被砸中。
小馬當即大喝一聲:“抓住她們!”
慕容慬不語。
小馬將二女丟到浴桶裡,二女痛苦地掙扎著,卻被兩名侍衛強行按在浴桶裡。
一位文官連連下拜,“太子殿下息怒!其中一位是下官的妹妹,她定不是……定不是……”
而事實擺在眼前,當侍衛扯開她們後背的衣衫,露出那刺目的刺青時,他再不能說一個字。
他只能將頭埋在地上,久久地喘著粗氣,渾身冷汗淋漓。
慕容慬道:“在北燕的土地上,絕不允許邪教作亂!邪教都已滲透到各位的後宅、深閨女兒處,可你們還尚不自知。既然令妹入了邪教,為家宅平安,北地安寧,允你自行處置。”
這是要逼其兄長殺其妹。
大殿上,所有文武微微一愣,如今的太子殺伐果決,他真的變了。
少女先是一怔,當即破口大罵:“慕容慬這你惡鬼,你不得好死!就算我做了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慕容慬神色淡淡,“忘了告訴你,你是厲鬼,本王便是厲鬼王。本王生能掌人間,死後掌地獄。無論是人間還是地獄,你……都逃不過本王的懲治。”
一抬手,一個手勢。
“原本,本王讓你兄長下手,看你如此張狂,本王就代勞了。”
小馬取出瓷瓶,在酒裡滴上一滴鶴頂紅,緩緩走近,勾住少女的下頜強行灌下了毒酒。
大殿上,無數的南國官員開始倏倏發抖。
北燕太子殺伐果決,不是善類,還是小心應付的好。
他們家中有沒有邪教弟子?
慕容慬冷聲看著那位年輕的前晉官員,“不知者不為過,若想入仕為官,參加明春恩科試,就莫與邪教有任何瓜葛。”
年輕官員不敢看自己的胞妹,現在這時候,若再求情,只會將全家帶上死路。
“下官尚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