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上章)“他日隨便弄個孩子出來,就說是那女人給慕容忻生的,旁人不知道,還不是一樣好用。”
少主點了點頭,“還是胭脂深得本座之心,就照你的話做。將她腹中的孽種給弄掉,交給你調\教一番,別讓她除了會哭、會委屈,其他本事什麼也不會。”
就算納蘭弄月沒有慕情的才華,怎麼也不能太差。
他可是對這二女都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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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燕皇帝的禪位大典兩度改期,新的佳期定在天和二十六年三月初九。
三月初五夜,陳蘅睡得正沉,聽到一陣低沉的腳步聲,啟眸時,卻見慕容慬已進入大寢殿。
“你……怎回來了?不是說還有些日子。”
“想你和孩子了?”
陳蘅輕舒一口氣,“昊兒被大祭司給拐走了,父皇氣得險些病倒了。”
慕容慬將她攬在懷裡,“你還有我,過兩年昊兒就回來了,若你真想他了,可去醫族看他。”
白染要走,提前也沒說一聲。
在聽說昊兒會說話那天,當日就帶走了,生怕昊兒再表現出過人的天賦。
去了醫族祭司殿,就算昊兒能在三歲時擁有狀元之才,祭司殿也不會有人傳到外頭去。
陳蘅道:“我服侍你沐浴。”
“今兒這麼賢惠?”
“我一直很賢惠!”
慕容慬哈哈大笑,這是給他機會,讓他吃飽喝足。
這一夜,寢殿之內,風光旖旎。
夫妻二人更勝似新婚。
陳蘅躺在他的臂彎,“阿慬,父皇給你賞了三位美人,都是燕京的貴女、大臣的嫡女,我讓韓姬挑了寢院安頓在太子宮西邊的寢院裡。”
“父皇怎想起給我賞美人?”
“父皇知道我中毒受傷不能再生養的事。”
真是夠頭疼。
他最不願提的便是這事。
“阿蘅,我答應你的事,就不會失言。”他親吻著她的額頭,“這件事,交給我來做。”他眯了眯眼,入了他的太子宮,自得由他來處置。
多子多福,就算是燕高帝也不免落俗。
元聖皇后仙逝後,燕高帝就是抱著這念頭,宮中的嬪妃數量只增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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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宮,大殿。
慕容慬端坐在大殿,視線掠過三位新晉的美人。
她們是太子宮孺人,不僅人美,血脈亦是健康的祥瑞色,且個個精通才藝,家族培養她們,又擠破腦袋讓她們參加賞梅宴,就是為了給她們謀一個好出路,讓她們給家族謀得更多的榮耀富貴。
慕容慬一襲紫紅色的錦袍,峨冠崔嵬,氣宇不凡,又因被陳蘅昨晚刮乾淨了鬍鬚,更顯英俊不凡,三位美人只一眼,就對這個夫婿滿意不已。
別說是太子姬妾,就是給太子當婢女她們有樂意,其間更有一個一早就見過慕容慬兩回的。當年她在大街上,看到慕容慬領兵出征,騎在駿馬背上,只一眼,就芳心暗許。為了配得上太子殿下,她這兩年更是勤學才藝。
委實這位太子妃的才華太好,出身尊貴,據說本事極大,就算不能與太子妃比,也不能做一個一事不通的俗女。
“本王令行雲夫人給你們挑了幾個燕京貴公子,你們且選選,若有滿意的,本王為你們指婚。”
她們可是衝著太子來的。
太子生得俊美,氣度不俗,只要瞧一眼,就能讓人心生好感,一顆心怦怦亂跳。
當日與昊兒說話最多的貴女,雙膝一軟,當即重跪在地:“太子殿下折煞賤妾了,賤妾被陛下賞賜給太子殿下,一日是太子宮姬妾,便終身皆是,生是太子宮的人,死是太子宮的鬼。太子殿下,賤妾是做錯了什麼?”
慕容慬瞧了瞧外頭,千萬別讓陳蘅聽到,否則又該和他鬧了。
他可是怕她鬧騰。
他低聲道:“本王連一個女人都擺不平,哪裡能受得了這麼多女人,實話告訴你……本王……本王就是個樣子貨,瞧著生得好,那……那個不怎樣,服侍太子妃一個都吃力,哪有精力再照顧你們。”
太子那方面不行?
三女面面相窺。
容長臉蛋的果決地道:“賤妾既入太子宮,便是太子的女人,萬沒有再嫁旁人的道理。”
哄鬼呢?
要真不行,但凡是男人會說出來?
再說,這醫族的聖醫好幾個,別說是這等隱疾,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