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是誰的?”
他沒碰她,最多就是親親,輕撫。
陳蘅想到這兒,“陳茉與六皇子在桃樹下滾呀滾,懷上了,陳茉連自己的孩子都殺,你說可不可怕?”她微揚著下頜,“據我所知,父親的精氣,母親的血相融就能變成小肉團,而你和我在船上的共枕了好幾日,你親我的時候,你的精氣就傳到我身上,我……我肯定懷上了……”
他親幾回,她就懷上了。
慕容慬哭笑不得,她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陳蘅很是認真的道:“你想賴賬?”
“沒!”慕容慬按下想笑的衝動,“你現在是我的人了。”
“我的清白,全被你毀了,你要敢對不住我,我……我……”
“你如何?”
“我就藏起來,找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屋頂上,銀髮人看著屋子裡的人,尤其是陳蘅說的這些話,沒險些笑出聲。
慕容慬明知她誤會了,居然按捺著性子沒有糾正。
太不正常了!
他可是他帶大的,他是大祭司、是國師,也是慕容慬的師父,他從小到大,只要認為別人說得不對,立時就會指出來,可這會他竟沒有糾正。
他不糾正是什麼意思?
慕容慬攬著陳蘅。
“阿慬,你說我們這樣摟著,如果我沒懷上小肉團,會不會摟摟就懷上了。”
慕容慬很是認真地道:“確有可能,我儘量不把自己的精氣噴到你身上,可其他男人為了娶到你,會不會這麼幹就不知道了。”
陳蘅拍了拍胸口,“你們男人真是太壞了?”她眨了眨眼睛,“既然噴一點精氣就能毀人清白,上回你為什麼把陳莉丟到六皇子的屋子裡,他……他們倆個還脫光光……”
“脫光了,更容易被精氣噴中,懷上小肉團的可能更大。”
陳蘅道:“天啊!這也太可怕了。”她眼珠子一轉,“在船上的時候,你沒用精氣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