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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回答說不知道,她說她都不知道當時自己在想些什麼。
不過我還是沒有膽子撲上去,而是乖乖地躺在媽媽的胳膊上。
媽媽親了一下我的額頭,慢慢地摸著我的身體,我也慢慢地摸著媽媽的身體,一點一點地摸到了媽媽的內褲上面。
當我脫下媽媽內褲的時候她並沒有阻止我,而是開始摸我的小弟弟。
我也膽戰心驚同時又緊張無比地摸上了媽媽的騷Bi,熱熱地,軟軟地,還有一些粘液滑不流丟的。
我的手指沒有敢插進去,只是在外面摸著媽媽的大蔭唇,偶爾用中指指面在中間的肉縫上輕輕滑過。
我和媽媽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慢慢地輕輕地彼此撫摸著對方的性器,不是男女之間的調情,而是對彼此身體的愛撫,那感覺很溫柔,很舒適。
直到今天,我仍然習慣用撫摸媽媽的性器這種方式來平息我的情緒,感受彼此之間的柔情依戀,就好象是春風拂過水麵,帶起微微的波紋,只會令人覺得輕鬆,不會感受到急風暴雨的可怕。
就在這種種溫柔的撫摸中,我的浮躁被平息,我的心靈被安慰,然後陷入了沉睡之中。
那次競賽我並沒有獲得好成績,因為我感冒了。
但我並不後悔,我以為我和媽媽的關係更進了一步,變得更加地親密。
但媽媽卻變得膽怯起來,常常有意無意地躲著我,儘量避免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機會。
以前她每次上床睡覺之前都來看我睡著了沒有,但現在卻變得很晚才過來,而那時我都已經睡著了。
我很快就感覺到了她的逃避,有些生氣有些委屈,卻不敢責備她。
有一次,我半夜裡突然醒來發現媽媽她坐在床邊痴痴地看著我,我拉她,要她陪我睡覺,她卻逃開了。
我低聲哭了起來,哭了整整一夜。
我開始後悔那一晚,我以為和媽媽更親密了,現在才發現離得更遠了。
小學畢業後的那個暑假我十分地不開心,甚至和二姐吵了好幾架,還把一個比我大兩歲的小子揍了個半死,鬧得他家裡人找上門來。
我以為媽媽因為我打架罵我的,但她沒有,這令我更加地傷心。
事情的轉折點是放寒假的時候。
我和二姐每個週末都會回家。
大姐比我大三歲,但上學早比我高四屆,那時已經讀高二了。
大姐是個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