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綁著雙手、捆著一祇腳倒吊在空中了,她的另一隻腳則被綁在大腿上,向外撇著,令女人的外陰完全朝天敞開著。
小東從車上取來一支彩筆,在阿媚的屁股上劃了幾個圓圈,中間又點出一個靶心,這樣姑娘倒吊著的肉體就成了一個活靶子,兩邊屁股蛋子上各劃了靶圈和靶心,供兩個男人射針用。阿斌和小東開始比賽自己的射術了,他們站在距阿媚身體有五米遠左右的地方,輪流用那枝特製的手槍向阿媚的屁股發射鋼針。由於少女倒吊的身體在空中隨風輕微飄動,開頭有幾槍都打空了。後來阿媚「哎呀﹗」叫了一聲,一枚子彈針扎入了她屁股。男人互不認輸,你一槍我一靶地不停較量著,子彈針一支又一支從手槍射出來,毫不留情地飛向姑娘赤裸的盛臀,深深地扎進肉中。直到幾十發子彈針都射完了,他們兩人才罷手。看著姑娘佈滿了鋼針的屁股,小東笑著對阿斌說﹕「咱們痛快完了,也該讓她舒服一下了。」
阿斌亦點頭稱是,他於是跪在草地上,抱起阿媚垂下的頭部與她接吻,同時用手去抓捏她的雙|乳,這一招立刻命女人興奮起來,在男人那雙強健的胳膊一陣緊似一陣的擁抱下,她感到屁股上的刺痛迅速消散,舒坦地把自己的臉頰貼在了男人的胸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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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斌用雙手捧起了她倒吊在空中的頭,她感覺到他溼熱溫存的嘴唇貼上了她的眼睛吸吻了起來,接著雙唇沿著她的鼻樑緩緩滑動,忽然男性有力的雙唇移動到她的嘴唇上便凝然不動了,隨後那張嘴就對著她的紅唇猛烈地吻吮起來,她的身體難以自控地不停顫抖,與此同時,她感到一支堅硬如木的物體突然間進入了她的下體,而旦在她極度溼潤的腔道里來回磨擦著,令她原來十分空虛、渴望男人進入她的肉洞得到了巨大滿足。原來小東用刀將一根粗木棍批了皮之後,削成男人蔭莖大小的一支假棒棒插入阿媚的蔭道。他把這根木製蔭莖搗入女人的肉|穴再拔出來,然後再狠狠插進去。如此反覆幾次,那根木棍已沾滿了阿媚源源不斷湧出的淫液浪汁,整支木棍白花花、溼呼呼一片,成了一支名符其實的『淫棍』。
兩個男人見到此情此景自然更加淫性大發,他們將單足倒吊著的阿媚放下來,改為用四根繩子分別栓住她的四肢吊在樹上,令她肚皮朝天、四肢向上、背脊朝地吊在半空中,阿斌站在她仰起的腦袋前面將自己的命根子塞入她口中,小東則站在後面抱著她吊起的大腿將大肉腸插入她下面的口裡,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在女人上下兩個口中瘋狂地蠕動著,阿媚則盡情地享受著這一雙重性歡悅的肉慾,男人在發洩時亦不忘虐待她。一個在前面用手猛揪她的奶頭,一個在後面用手打她剛才扎過針的屁股,讓女人在肉體痛苦中達到了極度的性慾高潮。
阿媚說完了她的故事後,阿成接著講述了一段在法國留學上的SM豔史。
法國的仲夏之夜是迷人的。在巴黎中國人居住最多的第十三區的一幢公寓裡,此刻在床上躺著一位少女。她名叫翠霞,是來自香港的學生,現在法國學習藝術。她沒有開燈,屋裡一片黑暗,祇有從窗外照進來的淡淡月光映像出少女那玉雕冰琢般的肉體,此刻她裸體躺在床上,正焦急地等待男朋友阿成的歸來。
隨著鎖匙開門的聲音,屋裡進來了一個高大的男青年,翠霞一眼就認出那熟悉的身影,她高興地說道﹕「成哥﹗我等你半天了﹗」
阿成笑而不語,在黑暗中撲到床上,兩張焦渴的嘴一下子就吸在了一塊,而兩人的四肢胳膊也因急欲捕捉對方而交纏在了一起,姑娘慾火攻身,一邊接吻一邊要替阿成寬衣解帶,誰知阿成即一反常態地捉住她的手,詭秘地笑著說﹕「旦慢﹗小霞,今天我帶你去開開眼,玩玩新鮮的遊戲。」
翠霞是涸好奇心和求知慾都很強的女孩,聽男友這麼一說,二話不說起身穿衣,兩人駕車來到另一幢樓房。
這裡是阿成的法國同學德隆的家。他父母是專拍SM錄影帶的製片和導演,她們外出渡假去了。他家的地下室就是拍攝片子的工作間,那裡所有SM道具應有盡有,而且面積很大。
德隆是頭髮捲毛的法國青年,他開朗大方,他在門口熱烈歡迎小霞和阿成的到來。翠霞雖燃是香港少女,但來法兩年,也已接受了法國人開放的性觀念,對玩二對一之類的群體性遊戲已習以為常,祇是但尚未嘗過SM的滋味。
她雖然也看過不少SM影帶。但是看到房裡的SM用品不禁極為好奇,高興得躍躍欲試。阿成見狀就前衝,德隆一歪腦袋說﹕「咱們開始吧,一定會讓她滿足﹗」
話音未落,兩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