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頭腦很清醒,就假裝睡覺不回答,只盼她完事快走。
她停住擦頭,我估計她一邊在審視我,一邊在聽我的呼吸聲,是不是真的睡著了,我在家的時候,學校要求睡午覺,我老是偷偷看書,媽媽有時到我的屋來檢查,我已經練就一個本領,裝睡比真睡還要象睡覺,均勻的呼吸,適當的粗氣聲,放鬆的臉部表情,我敢打賭她確定我睡著了。
聽了一會,她用手摸了摸又推推我的腿,加大點聲問:“吹得涼不涼?”
我仍不回答,可是我好象覺得她並不想讓我真醒,難道她要幹嗎???其實我沒有想她幹嗎,可是不爭氣的小弟卻又條件反射般的開始膨脹,我不敢回答,更不敢動,我怕暴露那個高高的帳篷,我自找難堪,怕她會告訴別人,劉大夫的孩子是流氓!
她在我的腳邊擦頭髮,時間真長,一會她換了一條毛巾,繼續站在我的腳邊,擦呀擦,估計擦乾了她把頭梳好紮起來,那裡沒有鏡子,幹嗎她總在那站著,哦,那她一定在看我!
知道只穿著小褲衩的自己讓人看真是不舒服,身上象有小蟲在爬,我快忍不住要翻個身了,她好象使勁的搓搓手,然後邊摸我的小腿邊小聲說著:“電扇涼嗎?”看我沒有反應,她摸了摸我的大腿,真的挺舒服啊!我沒有讓人這樣摸過。
我暗暗的享受著柔軟手的撫摩,心裡放鬆了,自然裝睡得更象了,呼吸均勻的加粗了點聲,表示更加沉睡。她開始摸我露在小褲衩外面的屁股,我沒有感到特別好,但沒有反感,心想她在對我耍流氓,反正我感覺還好,讓她摸吧。
可是當她柔軟的手摸我的屁股溝以後,我突然感覺非常的難堪的事又開始籠罩著我,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