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抬得幾乎與床垂直,我從她的側面攻入。這個姿勢可以插入得很深。她“呀”地大叫一聲,胸脯一挺,頭也向後仰去,身子成了一個倒弓形。我抱著她的腿,猛烈地抽送。她呼叫著,扭動著,嬌首左右舞動,似乎不堪忍受。我抽出一隻手,握住一隻Ru房捏揉著。
我見她叫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便停了下來。誰知她竟不依,邊劇烈喘氣邊斷斷續續地說:“……不……不要停……我……還要……大力些……快一些……”
我於是又換了一個動作,將她的身子放平,搬起兩條玉腿架在我的兩肩上,大力地衝剌著……
經過近一個小時的劇烈運動,我們二人同時達到了高潮的巔峰。
她如醉如痴,像一灘爛泥癱在床上,秀目緊閉,櫻唇微微開合著,鶯啼燕喃般輕輕說著什麼。
她滿足了……她象一棵乾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場甘露的滋潤……
我用毛巾為她揩拭佈滿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時又在那雪白紅嫩的柔肌玉膚上撫摸了幾遍。
我把她摟在懷裡,輕輕吻著她的嫩臉和紅唇。
她枕著我的胳膊,香甜地睡著了。
我看著她那紅潤的俏臉,心想,剛才她的行為是在痴迷中產生的,如果她醒來,一定會後悔;也可能,在她醒來時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猶豫很久,決定送她回房,看明天她有什麼動靜。
於是,我用毛巾沾著溫水把她身上的汙漬擦拭乾淨,併為她穿上衣服。然後抱起嬌軀送到她的房間的床上,蓋好被子,離開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見了我,仍然是原來的態度,不冷不熱的。我故作關心地問:“媽咪剛起床嗎?我去為你準備早餐吧。”
她微微一笑,很禮貌地柔聲說道:“謝謝!不用了。現在還不餓,反正也快吃午飯了。”
然後又嬌聲說:“昨天晚上做了一夜夢,沒睡好,所以現在才醒來。”
我絲毫看不出她對我有什麼憤恨、抱怨,顯然,她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渾似不覺。可見那春藥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問道:“媽咪,做惡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