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蒼白,看到他走進來,臉上掛著楚楚可憐的笑容。
急忙給她沏了杯熱騰騰咖啡,端了盤水果來,便坐下注視著她,“白天工作太忙,沒有仔細聽你的情況,現在你再詳細介紹一下好嗎,我看看有什麼合適的安排”
怡靦腆地一笑,伸手挽了挽鬢角的秀髮,開始介紹自己的情況。我一邊裝作注意地聽著,一邊藉著遞水果的機會坐得更近了。手臂挨著手臂,大腿挨著大腿,感受著肌膚的彈性和熱力。
雖然感覺有些過於熱情,可是有求於人的靜怡卻不好把反感表現得太明顯,以免觸怒他,當她婉婉而談,介紹完自己的情況後,我點點頭說:“按道理說,像你這樣的情況是可以考慮的……”。靜怡嫵媚地一笑,低聲說:“您是一把手嘛,如果您肯幫忙,那一定能成的。”
我嘿地一笑,說:“我也不能為所欲為嘛”,說著手已經輕輕挽在靜怡的腰上,她的腰果然盈盈一握,明顯感覺到了她的緊張,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可是一時卻不敢亂動。我的嘴貼近了她的耳垂,說:“如果讓人說我過於跋扈,就不好了嘛,你這件事我呢,是能辦,可是我辦還是不辦,那可要看你的意思了”
靜怡臉紅心跳,低聲下氣地說:“劉書記,我的難處,您是知道的,如果您幫我這個忙,大恩大德,我一輩子都不會忘”,“不用一輩子,一夜…就可以了”,靜怡漲紅了臉站起來,因為到從未有過的屈辱,呼吸急促了些,眼中隱隱有些淚光,說:“劉書記,您…”
我沉下了臉,淡淡一笑,說:“當然,我不會勉強你,你自已想清楚,你是個漂亮女人,我相信你們夫妻一定非常恩愛吧?嗯?我並不想破壞你們的婚姻,各取所需,各有所酬嘛,如果你不願意,那就天各一方,做牛郎織女好了,只是現代人是很難在感情上做到什麼天長地久的,到時只怕真要勞燕分飛了,你想想吧”
靜怡紅著臉走到門口,我叫住她說:“這種事,在現代社會很平常嘛,你就當多做了場春夢,你是結過婚的人了,沒什麼損失嘛,有多少比你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用這種方法得到好處,不是活得很自在嘛,那些大明星夠風光吧?她們的醜事被你揭開了都不當一回事,照樣活得風風光光的,笑貧不笑娼嘛,你要走,我不攔你,記住,這件事我不辦,在本市就永遠辦不成”,我端起一杯荼,悠然地坐著,開啟了電視,看也不看靜怡一眼。
靜怡拉開門,怔忡不已,進退不得,她覺得自己軟弱極了,可是如果走了出去,那就真的象他說的一樣,一輩子過著兩地分居的日子了嗎。她心亂如麻,夢遊似的關上了門,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跌坐在沙發上。我得意的把電視聲音調小,走過去挨著她坐下,摟住了她的肩膀,靜怡嬌軀一震,猛地驚醒了過來,抓緊了他的手,卻緊咬著唇,一言不發。
我貼在她耳邊說:「放心吧,你不說,我不說,永遠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的,嗯?
你的事我會盡快給你辦,就…把你老公調到稅務局,怎麼樣?那可是別人想要都得不到的好地方呀“邊說邊牽著她嫩滑的小手走向了我的臥室,我一邊輕輕撫摸靜怡緊張的肩背,另一隻手溫柔地替她脫掉了上衣,隔著胸罩貼在她的雙峰上面。
靜怡面紅似火,卻沒有反抗,只是開始細細的喘息起來,潔白的牙齒咬著下唇,於是我隔著那一層薄薄胸罩,開始搓揉起來,並將嘴唇貼在她的頸上,親吻著她的肌膚,靜怡渾身一震,閉上了雙目,右手解開襯衣,順利的滑進裡面,握著她結實飽滿的Ru房,來回地搓揉著,並不時捏捏她的|乳頭,感覺是又軟又滑,而靜怡雙頰似火,渾身癱軟,Ru房原本是軟綿綿的,也漸漸發漲變硬。
儘管她從心底感到屈辱和不堪,但是生理機能上的變化是她無法控制的。不知不覺間,靜怡的上衣已經被徹底的解開,高聳挺拔的玉峰,少婦甜美的面龐上滿是掩飾不去的羞意,那柔弱無助的神情更激起人摧殘的性慾。
我的大手不停在雙峰上又搓又捏,有時用力去捏那兩粒鮮紅的葡萄,她那兩敏感的尖峰,所感受到的觸覺,是一種說不出的舒服,陣陣的快感湧上心頭,也把永難忘記的屈辱深深印在她的心底。
她的嬌軀癱軟著,一條腿搭在地上,我的右手慢慢放開了她的Ru房,往下移向小腹,在柔軟平坦的小腹上撫弄了一陣子後,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開了她的腰帶,往下拉她的下衣。”別…不要…嗯…啊…不要…“,她先是緊張地拉緊褲子,緊張地說,但睜開的一雙明媚的俏眼看到我威脅的目光,不由心中一震,掙扎的勇氣像見了火的雪獅子,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