貯住把火,也實在很難熬呀﹗」
孫寡婦見李槐墮入她的計算中,遂打蛇隨棍上,漚了李槐一眼說道﹕「你年紀並不算大,找個歲數、景況相若的女人溫存豈不是更好﹖同是偷歡,和一個真正的女人,總好過偷母牛吧﹗」
李槐此時已知孫寡婦的用意,恍然大悟地暗自嘆道﹕「這騷狐狸,白虎星﹗原來處心積慮想勾引我同她上床﹗」
心中雖然雪亮,口中卻故意含糊道﹕「唉﹗哪裡有女人肯同我這個又老又窮的光棍溫存啊﹗」
孫寡婦媚眼盈盈地答道﹕「有的,你何必妄自菲薄ur﹗」
李槐眼睛亮了,說道﹕「誰看得上我﹖」
孫寡婦含情脈脈地答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李槐雖知她旨在勾引自己,但一想到傳言,心中仍免不了打個突,雙眼逼視著她,說道﹕「你﹖」
孫寡婦陡地逼近一步,故意挺起胸膛,讓那對顫巍巍的豪|乳在李槐面前晃盪,傲然道﹕「怎麼﹖我無論如何總比頭母牛強吧﹗」
李槐目光觸到孫寡婦彈跳著的奶奶,心中不禁一蕩,又見她雙眼灼灼,慌忙低下了頭,暗自尋思盤算道﹕「好一個媚極浪極的騷寡婦,雖然傳說她專吸取男人的精血,但現在自己被已她捉住痛腳。如果不應允,她勢必將自己的醜事揚出來,屆時如何面對熟頭熟臉的本鎮人﹖如何面對自己的兒子和初入門的媳婦﹖而且,自己也已經十幾年沒和女人親近過了,即使玉山他娘在生前,論容貌、論身段都比不上孫寡婦呀﹗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風流」,管他的,還是先幹她個|穴兒翻.眼肚白再說﹗或許老子命大福大棒兒勁,正是孫寡婦的真命天子也說不定。再不然,混過今晚才打退堂鼓。」
算計已畢,就涎舌臉吶吶道﹕「孫.孫大嫂,整個鎮上哪個不知道你是個俏娘子,怎.怎可以同大母牛相比那麼折墮﹗如果你肯屈身相就,就是我三生修來的福份了﹗」
雖然時值三伏炎暑,但居住在這古老小鎮的人們卻習慣了早睡早起。所以當深夜時分、熱氣稍退之隙,大家都已酣然沉睡在經歷一天辛勞後的甜蜜夢鄉。祇有這兩個單身單隱匿在偏僻的小巷裡勾心鬥角。
李槐既知道孫寡婦有意勾搭自己,登時放下心頭大石,亦顧不得鎮上人們稱她是專吸男人精血的白虎星,就欣然接受她的勾搭。
孫寡婦聞言,笑到花枝亂抖,一手拉住李槐,悄聲道﹕「瞧你的,就快把我捧上天去啦﹗你既然這麼說,就算是咱們三生有緣。走,外面夜涼風大,還是到我家裡快樂快樂去吧﹗」
李槐把褲頭帶繫好,低著頭跟在她後面走,又說道﹕「「孫大嫂,你家的大姑娘睡熟了吧﹗」
孫寡婦柔聲答道﹕「這死丫頭早就睡得像豬啦。唉,過兩年、得趕緊給她找個娶家嫁出去,省得礙手礙眼.阻住老孃騷興﹗」
轉眼間,已到了孫寡婦家門口。孫寡婦低聲喝退家裡飼養的大狼狗,輕輕推開門,拉著李槐的手悄悄摸了進去,又把門拴上了。
到了孫寡婦臥房,李槐一顆心砰砰直跳,眼怔怔瞪住孫寡婦關好房門。孫寡婦見他一副不安的樣子,不由輕聲含笑道﹕「嘻嘻,成四五十歲的大男人了,還像大姑娘初次進洞房嗎﹗瞧你,摸進王大嬸的牛欄倒是蠻身手敏捷的,怎麼進了我的臥房倒拘僅起來了呀﹗」
李槐嘿嘿傻笑,孫寡婦隨即飛身撲上,給他來個深吻,一隻手還緩緩向下摸,隔著褲子,捉住了李槐的陽物,輕輕摩玩。
李槐料不到孫寡婦這麼孟浪大膽,初初還嚇了一跳,陽物像是被大雨淋溼了的小鳥般倦縮著。但孫寡婦的舌頭已如靈蛇般撬開他枯乾的嘴唇,伸進他的口腔,撩動著他的舌尖。她的飽滿酥胸也緊緊頂在他寬敞的胸膛上。
李槐頓時心一蕩,口裡注入孫寡婦的津液,胸膛傳來軟棉綿又熱嘌嘌的感覺,胯問陽物終於在孫寡婦的掌心漸漸膨脹。
孫寡婦嫣然一笑,突然扯開李槐的褲頭帶,將李槐拱倒在床上,替他除去內外褲。李槐登時下身赤裸,雙腿垂下床沿,胯間陽物指天翹起。
孫寡婦漚了李槐硬挺的陽物一眼,反而嘻笑著轉身而去。少頃,端來一盆溫水,取出水中的毛巾微微擰去些少水份,然後一手握住李槐硬脹的蔭莖,一手拿著毛巾輕輕抹拭。她先把李槐的包皮翻下,露出如大蘑茹般的Gui頭,慢慢清潔龜槽中的汙穢,跟著又清潔蔭莖和卵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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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槐這時可真樂昏了頭,就是玉山他娘生前,也從未曾這樣細心服侍過他。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