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阿媚已是涼爽痛快極了,捆住她手足和身體的繩索因水浸的原因更加深深地勒進她的皮肉,愈發凸出她女性玉體的曲線美,她的全身佈滿了小水珠,顯得女人的肉體更加晶瑩透明,秀色可餐。一頭烏黑的長髮在空中垂洩下來,水淋淋地直往下淌水珠,小東站在岸遏使勁推了她一把,吊起的木棍帶動她的身體就在空中平躺著轉起圈來。
玩了一會,男人把她從木棍解下來,讓她休息了一會兒後,又再次把她吊了起來。剛才她的身子是平直地捆在木棍上再吊起,這回是把她雙手反綁,然後雙腳也被捆在一起,彎膘曲膝,將整個身子捆成一團再吊在空中,一鬆開繩子,人體呈坐勢跌落水中,屁股先沾著水面,高空墜落的人體重量在水面上砸出一個水坑,水花四濺、緊接著阿媚的身子就沉入水中,但立即又被繩子吊起來,小東再次放鬆繩子,姑娘曲著的身體又掉入水中,由於每次均為臀部先落水,她的屁股蛋子被水面怕擊得通紅,阿斌管這一招叫做『投放深水炸彈』。如此這般折騰了十來分鐘,阿媚在水裡直叫涼快夠了,要上岸歇一會。他倆才拉扯繩子把她從水中吊起來,抱到草地上解開繩索。三個人坐在草地上休息,開啟帶來的食品包,又吃又喝,打打鬧鬧,好不熱鬧。玩了一陣子,阿媚忽然在一堆SM用品中發現了一支手槍,她驚訝地叫了起來﹕「這是甚麼槍﹖為何帶槍來呀﹗」
看見她那緊張害怕的表情,兩個男人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阿斌拿起手槍給她看﹕「這手槍是專供你們女人用的,它發射的不是子彈,而是這個玩意。」
說著他抓起一把尾部裝有塑膠塞子的針,把這種特製的針裝入了手槍,當然該塑膠槍也是特製的,祇能發射這種針。他用槍瞄準了阿媚的Ru房,嚇得姑娘站起身來拔腿就跑。邊跑邊喊﹕「我沒試過這個,先不要玩﹗」
「想跑﹖你跑不掉的﹗」兩個男人一躍而起,三個人在樹林子裡捉起了迷藏。阿媚怎麼跑得過兩個年輕小夥子﹖不一會就累得坐在地上了。他們追了一程也累得直喘氣,這回對她不能手軟。他們按住她,將她雙手扭到背後緊緊地反綁起來,然後把她的左腿曲折,小腿與大腿並在一起,用繩子把她左腳捆在大腿根部。接著用另一根繩子捆住她的右腳腕,將繩子穿過大樹的樹板使勁往下拉,阿媚就被反綁著雙手、捆著一祇腳倒吊在空中了,她的另一隻腳則被綁在大腿上,向外撇著,令女人的外陰完全朝天敞開著。
小東從車上取來一支彩筆,在阿媚的屁股上劃了幾個圓圈,中間又點出一個靶心,這樣姑娘倒吊著的肉體就成了一個活靶子,兩邊屁股蛋子上各劃了靶圈和靶心,供兩個男人射針用。阿斌和小東開始比賽自己的射術了,他們站在距阿媚身體有五米遠左右的地方,輪流用那枝特製的手槍向阿媚的屁股發射鋼針。由於少女倒吊的身體在空中隨風輕微飄動,開頭有幾槍都打空了。後來阿媚「哎呀﹗」叫了一聲,一枚子彈針扎入了她屁股。男人互不認輸,你一槍我一靶地不停較量著,子彈針一支又一支從手槍射出來,毫不留情地飛向姑娘赤裸的盛臀,深深地扎進肉中。直到幾十發子彈針都射完了,他們兩人才罷手。看著姑娘佈滿了鋼針的屁股,小東笑著對阿斌說﹕「咱們痛快完了,也該讓她舒服一下了。」
阿斌亦點頭稱是,他於是跪在草地上,抱起阿媚垂下的頭部與她接吻,同時用手去抓捏她的雙|乳,這一招立刻命女人興奮起來,在男人那雙強健的胳膊一陣緊似一陣的擁抱下,她感到屁股上的刺痛迅速消散,舒坦地把自己的臉頰貼在了男人的胸脯上。
阿斌用雙手捧起了她倒吊在空中的頭,她感覺到他溼熱溫存的嘴唇貼上了她的眼睛吸吻了起來,接著雙唇沿著她的鼻樑緩緩滑動,忽然男性有力的雙唇移動到她的嘴唇上便凝然不動了,隨後那張嘴就對著她的紅唇猛烈地吻吮起來,她的身體難以自控地不停顫抖,與此同時,她感到一支堅硬如木的物體突然間進入了她的下體,而旦在她極度溼潤的腔道里來回磨擦著,令她原來十分空虛、渴望男人進入她的肉洞得到了巨大滿足。原來小東用刀將一根粗木棍批了皮之後,削成男人蔭莖大小的一支假棒棒插入阿媚的蔭道。他把這根木製蔭莖搗入女人的肉|穴再拔出來,然後再狠狠插進去。如此反覆幾次,那根木棍已沾滿了阿媚源源不斷湧出的淫液浪汁,整支木棍白花花、溼呼呼一片,成了一支名符其實的『淫棍』。
兩個男人見到此情此景自然更加淫性大發,他們將單足倒吊著的阿媚放下來,改為用四根繩子分別栓住她的四肢吊在樹上,令她肚皮朝天、四肢向上、背脊朝地吊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