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內褲後,你下面那根命根子上端還殘留著衛生紙,那一刻,我強裝的亢奮瞬間墜入深淵……我退縮、我猶豫……最終我還是用我的蔭部去接納了它。和以往一樣,沒有前戲,你進入了我,我嘗試著忘記剛才看到的一幕,給你我的一切,然而,沒有幾分鐘,你退縮了。蹲在衛生間好長時間,因為我下面火辣辣的痛,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得了性病,我幾乎絕望了。
老公,姐妹們說我很賤,一個人躺在冰冷的治療床上,忍受著寒冰一般的器械觸痛著我嬌弱的蔭部,可我還在想著你,想著你去醫院看了嗎?你不會拖著病不去看吧?
最後一次治療後,出了醫院大門,我看著灰濛濛的天空,祈禱著看到陽光,哪怕撥開雲層透出一絲光線也好,只要它能照在我面前,終於我忍不住跟幾個姐妹說了全部,可我奇怪為什麼我是最後一個知道你在外面鬼混的人呢?老公,你
到底愛過我嗎?
晚上姐妹們為我準備了豐盛的宴席,美美的吃完又去酒吧瘋狂。以前我很少出來這種地方,忽然發現很多人都熱愛這種生活方式,閃動的燈光、震耳欲聾的音樂,我不覺得任何人比我充實,比我快樂,可他們能在昏暗嘈雜中尋找短暫的忘我。而我,現在也要鼓起勇氣,拿起桌上的酒杯,飲下這傳說中的忘情水。
老公,頭好昏,我覺得酒不好喝呀?不但很難入口,到了胃裡還覺得刺痛,可失去重心的感覺也不錯,好像桌前多了很多陌生面孔。老公,我好想你,你在他們中間嗎?
姐妹們消失在了五光十色的舞池中,而我還是坐在原位,有個男人也沒有去跳舞,他坐在我對面,我悄悄的打量了一下他,老公,你別生氣啊,你知道我向來好奇心很重的,對方可能有三、四十歲了吧,穿深色的T恤,看上去很壯,膚色有點黑有點粗糙,但一臉溫和的樣子,這是我結婚後第一次和陌生的男人單獨坐一起,感覺彆扭、不自在。
他好像跟我說話,可音樂聲音太大,我聽不清楚,他湊到我耳邊問我為什麼不去跳舞。我本來不想回答,因為我不習慣和陌生人,特別是陌生男人說話,可又覺得這樣很不好,至少我不反感他,所以還是告訴他我不會。話說完我就很後
悔,覺得會不會讓他覺得我很土啊?可我為什麼要在乎他怎麼看我呢?我們就是這樣開始聊了起來,原來今晚的幾個男人都是我姐妹們的朋友或者同事,我多少放了心,可大多數時候因為太嘈雜,我也不知道他說什麼,只是禮貌的點頭微笑。
過了一會兒,大家回來的時候,看到我們在聊天,紛紛指著我們異口同聲叫起來:「哦……原來不跳舞是有原因的。」
看著他們壞笑的異樣眼光,我好似真的做了什麼壞事一樣,又急又羞,不停的解釋。我越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