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實我也有點奇怪,想給他挑水的人多得很,只要他說一聲,村長都得過來給他挑水,但他卻讓我給他挑,還是有償的,可以借書給我看。他家的書只能用房子來計算,一房子一房子的,我的眼都快花了。
村子裡的人常能看到這樣一幅場景:一個小夥子躺在草地上,仰著頭看書,一隻大狗趴在他身邊,鋥亮的毛髮,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偶爾呲呲嘴,露出森森的白牙。一頭雄偉的大黃牛與五隻小羊正懶洋洋的吃草,偶爾撒個歡兒,去拱拱他,被小夥子罵兩句才搖著尾巴回來,繼續吃草。
這個小夥子就是我,由於我的功夫大進,幹那些農活小菜一碟,別人要用一天干,我只要兩三個小時就可以,所以整天就是無所事事,悠哉悠哉的。不過,現在我能感覺到村裡女人們對我火辣辣的眼神,讓我心顫。而且我的下面那個傢伙越來越大,現在練功時,往往下面的硬不可動,心中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想弄出來,挺憋人的,也沒人教我。
後來跟大牛說起,他大笑,說我是思春了,該找女人了。我恍然。我想起了一個詞:騷動!於是找一些這方面的書看,可惜那時村中沒幾個人會看書,沒有書,也沒有電視,晚上很無聊的,年輕的走家竄戶,打牌打麻將,沒有什麼別的消遣,再有就是兩口子在炕上運動了。還好,有大牛這個傢伙,從學校給我借來了一些黃書看,我看得是血脈賁張,心嚮往之。
我想,我確實是需要女人了,現在,見著美麗的舅媽,見到她那鼓脹脹的胸部,我的下面就硬,恨不能上去摸兩下,咬兩口,我倒羨慕起小時候的我了,那時常摸著她的白白的奶子入睡。看見她挺俏的屁股,也恨不得咬兩口,我看女人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眼睛就去瞄她們的奶子與屁股,想控制眼睛很難。看來,是該找個媳婦了。
這天晚上,我練完功,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我們村裡只有幾家有電視,舅舅家就有一臺,是給姥姥姥爺看的,我當然買不起了,正好這些時間我用來練功,或者看書,在我的眼睛裡,白天與黑夜沒有什麼區別,只是沒有太陽而已。
忽然聽到一絲異響,我運功一聽,猛的一驚,是舅媽的聲音,好像遇到了強盜,是被捂著嘴發出的唔唔聲。小狼也聽到了,耳朵豎了起來,發出唔唔的吼聲。
我忙拉開門,跑了出去。
到我家必經的路上,有一片玉米地,是強盜出沒的極佳場所,我想,舅媽正在那裡。
眨眼的工夫,我與小狼就到了,來到一片不停搖晃的玉米地,入目的情景讓我怒氣沖霄,看到的是,一個小夥子,正將舅媽壓在身下,不顧她的反抗,撕著她的衣服,她的嘴被什麼東西塞住,只能用喉嚨發出唔唔的聲音。這時,她的褂子已經被撕開,露出了雪白的奶子,隨著她的反抗,晃悠晃悠,讓我目眩。
我也不出聲,悄悄來到那個傢伙的身後,一個手刀,將他打昏。我想他一定覺得冤死了,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礙了好事,還不知道是誰幹的。
我翻過他的身,嗯,是村裡的一個小痞子,平時對我就不大服氣,別的痞子見著我,老實恭敬,他呢,揚著頭,不瞧我,我也不跟他計較,不過,今天他犯在我的手上,那隻能怨他不長眼了。我暗中運氣在他身上點了幾處|穴道,呵呵,自此,他的男人生涯也就結束了,只能是廢人一個。聽說他剛娶了一個漂亮的媳婦,這下,他只能看,不能用,夠他受罪了。弄完了他,我才看看舅媽。
美麗的舅媽已經起來,正在拉緊衣服。但那衣服已經被撕壞了,再怎麼拉,也掩不住她的身子,白白的奶子只能蓋住頭,更讓我心火上升,她見我兩眼直勾勾盯著她的奶子,有些羞澀,忙又拉了拉褂子,但這樣一來,露得更多。我上前將她的的手拉開,仔細看看她的奶子,仍是當初那麼白潔高聳,情不自禁的把手放上去,試試感覺變沒變。
舅媽身子一顫,輕聲道:“小舒——-”我抬起頭,月光下,舅媽光潔的臉上沾了一些草屑,卻更加讓我心動,好像是嫵媚吧。
“舅媽,我難受!”我的下面硬得厲害,心中有股火氣,想要將一切毀滅。
舅媽忙道:“怎麼了?哪裡難受?”
我指著下身道:“那裡漲得命,舅媽,幫幫我吧!”說著,拉著她的手,摸我那硬得要命的傢伙。
剛觸到那裡,我感覺舅媽的手縮了一下,想往回收,被我拉住。我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她,道:“舅媽,求你了,幫幫我!”
她的雪白的臉泛起紅暈,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異,絕看不清她的羞澀。
她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