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最多的就是三個字:吃飯了,而我就是碰面時叫她一聲:媽。
剛到9點,母親揣了個臉盤推門進來,農村人沒有敲門的習慣,我洗臉時,
媽從床底拿出我的腳盤,我洗完臉後,媽幫把臉盤內的熱水倒了大半到腳盤內,
我泡腳時,媽低著頭開始脫自已的鞋子褲子,如同平常一樣,放好後,她趴在我
的床上,屁股輕抬。
我擦了擦腳,也脫下了自已的褲子,趴了上去,像狗一樣幹了起來。
我的小弟弟輕車熟路,插入了母親的陰滬,母親的陰滬很是溼滑,但我知道
就不是母親的Yin水而是我家的菜油,每晚母親來時,都會自已在陰滬內外除上點
菜油,這是她的習慣,就如同不管我怎樣猛烈抽插,她都一動不動,默默受著,
不發出半點聲音一樣。
10分左右,我射了,從母親身上下來,依舊如平常一樣,母親用臉盤內餘
下的熱水替我擦乾淨小弟弟,自已也洗了洗,清理了一下我留在她體內的Jing液,
穿好褲子鞋子,把盤內的水從窗子那倒掉,關好門,靜靜的離去。
2
三個多月來,天天晚上都是這樣,我已經習慣每晚和母親做一次再睡了,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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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還擔心,怕爸發現,現在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了,但母親每次進門,做的
第一件事情還是關好門,上好鎖,雖然父親從沒晚上進過我房間。
除了半年前第一次和母親做的那晚說過幾句話,以後就再也沒說過了,次次
就如同無聲的電影,天天重複著昨天的故事。
生在這樣一個貧窮的家庭。一個被人叫做地主崽的父親,一個脖子上有條有
手指粗如同樹根樣長疤的母親,還有一個一年級都要讀三年的妹妹,註定了我內
向而自卑的性格,話很少,走路低著頭。
原來我和母親的關係很談,母親也是自卑的人,有時在鎮上街面上碰到,她
都不敢看我,總是低著頭,轉身躲開。我想她怕我同學朋友知道我有一個她這樣
的母親,怕我被別人笑話。
以前我從沒想過去了解她,後來我和她有了那關係,也有了些疑惑和興致,
比如為什麼母親天天都能和我做,不來大姨媽嗎?為什麼我從沒碰到過?
但次次都沒能開的了口,最終一切都悶在心裡,只留存每晚機械的抽動。
同學們大多比我早熟,有些初一就開始自蔚了,我是個晚熟的人,來的晚也
來的激烈,記得那是我初中畢業後的第一個暑假,我考了那我們鎮上的一所高階
私立高中,因為我成績好,不但學費全免,而且還答應要是我考上重點大學他們
還包大學學費。
我所在的鎮離縣城有點遠,但群山環繞,環境很是幽靜,我想這也是為什麼
我們地區最好的一所私立高中設在這的原因了,能進這所學校,等於就是跳出農
門了,說真的,那是我最開心的一個暑假了。
農村人真的很短視,我打小成績一向都很好,考個大學對我來說不是問題的,
但村裡人大多都看不起我和我們這一家子,直至我考進了這所據說100%都能
進大學的高中,聽來我們村招生的老師吹,說我進了他們學校後考進的不是北大
就是進清華,以後不是當大官就是發大財時,村裡人才對我家另眼相看。
3
而我妹妹實在太笨,讀到小學三年級實在讀不下去了,跟個親戚出去打工了,
我這個暑假不用讀書,心情好,也想家裡做點事,以前家裡的牛都是我妹妹放的,
妹妹去打工後我主動接了過來,因為這是我唯一有把握能做的好的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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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放牛願來這麼有學問,我們村有點錢有點本事的都搬到城裡去了,
留下的不到一半十多戶人家,都是些沒什麼本事,而且大多好吃懶做,女孩子大
都不讓讀書的,打小就幫家裡做農話當然也包括放牛。
村裡有8頭牛,原來由7個女娃和一個男娃放,那個男娃是我大伯的兒子,
叫虎子,大伯比我爸還慘,他娶了個傻子做老婆,生個兒子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