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要去殺她吧?
這個問題雲玦也很好奇,龔羽不是說,她出京去了廣州府嗎?怎麼她還在京城,而且還謀害上了蘇染夏?
雲玦覺得,他有必要跟龔羽好好談一談。
“那個女的……跑了。”這一句話從四螄嘴裡吐出來,簡直就是從他的話裡伸出了一個巴掌扇到了自己的臉上。
七砂身上已經沒有武功了,卻從自己的手裡跑了。
一方面是因為她沒有功夫在身,自己這邊的人掉以輕心,另一方面還是因為龔羽。
不過,不管是什麼理由和藉口,結果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七砂,從自己的手裡跑掉了。
這讓四螄很有些鬱鬱寡歡,對自己也生了很多的不滿。
蘇染夏也知道七砂身上沒有武功,聽到四螄說的,七砂從他手上跑了,也很有些驚奇。
這個女人,看起來還有些本事,一點武功都沒有,居然從王爺護衛的手裡跑了?
她忍不住看了四螄幾眼。
雖然她沒有說話,不過是看了四螄幾眼,但是那眼神落在四螄的身上,還是被他感覺了出來。
這更讓他覺得有些無地自容了。
“跑了?”雲玦的聲音拔高了一些,臉上帶出了點啼笑皆非,“從你的手上跑了?”
四螄沒有說話,默默的單膝跪地,又垂下了腦袋。
他的舉動就是在告訴雲玦,七砂確實是從他手上跑掉的。
“這倒有點意思,你且說說,她一個沒有一點武功的女人,是怎麼從你手上跑掉的?”
看著雲玦是在笑,其實他已經氣的快從地上跳起來了。
這真是太給他長臉了,他身邊的貼身護衛,居然看不住一個廢了一身武功的廢人。
說出去,真是讓人笑掉了大牙。
“是奴才辦事不利。”四螄依舊垂著腦袋,聲音帶著點隱忍。
四螄自己也
知道,他丟了雲玦的人,不管是什麼理由和藉口,他總歸是丟了主子的人。
雲玦抿著嘴唇,生生抿出了一點笑意,“從你下來,說了兩次你辦事不利。”
他頓了頓,眯著眼看四螄,“你跟了我這麼多年,你知道我什麼脾氣,辦事不利的人,我有必要留在跟前?”
話音落地,四螄的指尖跟著顫了顫,心裡也是咯噔一下,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倒回了大腦。
腦袋裡嗡嗡的轟鳴,什麼都聽不到,只能看到眼前腳邊,深深的草叢。
蘇染夏本來是事不關己的在一邊站著,也沒有想要插話。
聽到雲玦說的話,也跟著一愣,他這是什麼意思?就因為這點事,就要把這個人趕走?
本來就已經害雲玦受了傷的蘇染夏,怎麼再好意思因為自己,讓這個護衛丟了飯碗。
而且剛才聽雲玦說,這人跟在雲玦身邊,也已經不短的時間了。
蘇染夏看了看垂著腦袋,背脊絕強的護衛,心裡沒來由軟了軟,“王爺,我可以說幾句話嗎?”
說完,轉過腦袋看向地上側躺著的雲玦。
儘管他現在一身狼狽側躺在地上,蘇染夏還是從他的身上感覺出來不一樣的氣息。
那是……只有成功者才有的自信。
他就那樣側躺著,甚至看四螄和蘇染夏的時候很有些不方便。
但是他臉上的表情顯得很理所當然,眼睛裡邊也帶著亮光,讓即使是站著的蘇染夏,也還是了他是側躺在地上。
“你平常在家裡怎麼樣,在我跟前就怎麼樣。”雲玦衝著蘇染夏說話的時候,音調雖然沒變。
卻讓人感覺到裡頭不一樣的情緒。
當然,感覺到的人是四螄,並不是蘇染夏。
蘇染夏對雲玦並不熟悉,她也只是瞭解他身上的一點點而已,並且,那還是雲姐想讓她看到的一點點。
“其實這整件事,原因都在我。”蘇染夏笑了笑,“那個推我下來的女人,是我店裡的人。”
說完,四螄的腦袋一下便清明瞭,抬起頭詫異的看向蘇染夏,雲玦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她。
“你說什麼?是你店裡的人?”
“恩。”蘇染夏點了點頭,“她是我店裡的舞伶。”
雲玦的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皺,“既然是你店裡的人,怎麼會想要謀害你?”
說完,眼睛探究的盯著蘇染夏的臉,想從上邊看出點什麼,就害怕蘇染夏知道了什麼。
他再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