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終於有了進展,便滿是歡喜地望著她,還以為她是安寧公主身邊的宮女,或者也是哪位打扮寒素的小姐,可誰知這人站在臺上半響,也未擠出一句話來齪。
“你站在臺上究竟想幹什麼,好歹說一句話啊!”人群中有一位名媛說道。
有了開頭,後面不滿的聲音就接連冒出,一個個如同拳頭大的冰雹,通通砸落在妙音頭上,才一會兒的功夫,就叫她本就昏暈的頭腦更加晃悠。
“大家請靜一靜,臺上這位名為妙音,是我們酒樓中第一名才女,在比試開始之前,還請大家靜聲聽她表演,以作拉開帷幕的開場曲藝。”林涵連忙上臺,為妙音結尾說道。
眾位小姐還是給他幾分面子的,見他開口,便也就不再喧鬧,皆安靜下來將聲音讓給妙音。
妙音不安地與林涵對視一眼,對方臉上肯定的笑容,讓她心底的懦怯消散一些。
一旦精神舒緩,緊繃著的身體,也就跟著放鬆了下來。
深吸一口氣,她水波盪漾的眼眸直視前方,不知望著何處,朱唇輕啟,動人的歌聲就流瀉出來。
一瞬間,場上鴉雀無聲,彼此都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妙音的靡靡之音,即使聽多少遍也不會膩,蘇染夏都聽著陶醉入迷,何況是樓下第一次聽的小姐們。
可往往,越是美好的事情,越是有人爭著搶著打破。
正當大家都陷入歌聲的溪流中時,一個尖銳的女聲突然響起,粗魯地打斷了妙音的演唱。
“我們是奉安寧公主的旨意,前來比試才藝的,你算哪根蔥哪根蒜,直挺挺地就杵在臺子上!”一個體型微胖的女子站起,叉腰指著妙音說道。
猛然被人從沉溺的世界拖出,任是誰心裡都不好過,何況這女子態度無禮,光是看了就叫人是火大。
蘇染夏將手拍上欄杆上,正準備一躍下去,將那女子教訓一番,就有人搶先在她的前面。
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李玟珊。
“哼,我看你是哪根蔥,竟然敢在這裡放肆,莫不是你知道自己聲音粗狂似男人,才嫉妒人家的聲音比你的動聽嗎。”李玟珊鼻子裡哼出氣,顯然覺得她打擾了自己聽曲。
被她說的那名微胖女子,氣得嘴裡嘀嘀咕咕說不出話來,她看著李玟珊坐在最前面,也知她不是自己能惹的主,只得將怨恨往肚裡吞。
她自己‘大方’的想將事情一筆勾過,但興致被打斷的眾人顯然不想,他們紛紛逼視著女子,將口株妙音的本事,都甩在了她的身上。
胖女子在怎麼囂張,畢竟也是大家閨秀,看她的體系就知在家中有多受寵,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
當即腳往地上一跺,兩眼抹著淚水,就想橫衝直闖地跑出去,躲過這場株法。
所謂萬事不如意,她打亂了別人的興致,自也會有人給她顏色看。
那女子還為走出大門,就被一陣襲來的風颳倒在地,看著那掠過的黑影,蘇染夏眼前為之一亮。
還好女子身上的肉敦實,才沒叫自己收半分傷,她揉著屁股站起來,心道清爽的秋季哪裡來這麼大的風。
殊不知,颳倒她的哪裡是風,分明是抱著安寧公主進來的雲凌。那門口堵著那麼多的人,即使是隻腳也難以插進去,若是雲凌一人不管肉牆有多厚,他都能安然進來。
可身邊跟著一嬌弱公主,就一切都不一樣了,為了保全對方的安危,他只得抱著她踩著人群的頭頂,施展輕功從大門衝了進來!
他們的速度太快,那女子眼前什麼也沒看見,才以為是風搞得怪。
“方才是你在囂張嗎,本公主還未說話呢,你就敢擅自跑出去!”安寧公主穩穩落地後,將張揚演繹到頂峰說道。
眾位名門之後,大多都是參加過宮中晚宴的,都認識眼前的女孩就是十公主安寧。
“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看見安寧公主,群人皆從椅子上站起,異口同聲地行禮說道。
安寧公主不在意地應了一聲,說了聲免禮,就走向之前那個微胖的女孩。
女孩早就嚇得坐在地上抖動,見她走來連忙趴伏在地上,說道:“求公主恕罪,求公主恕罪。”
安寧公主並不領情,而是冷哼了一聲說道:“之前那麼囂張,怎麼這一會兒就怏了,你的膽量呢!”
女孩的膽都快要被嚇破,哪裡還有膽量一說。
安寧公主見她懦弱地像螻蟻,只會趴伏著地上顫抖身子,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心底的興趣就散去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