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牛車的,嘴裡還囉囉嗦嗦說個不停,一會兒告訴兩姐妹這京城有多富貴,一會兒又說自傢什麼親戚在哪個哪個地方當差。
天擦黑的時候,才走到了識香閣門前,那牛車停了下來,趕車的人跳下牛車,嘿嘿笑著伸出了手。
那妹妹打自己身上拿出一點碎銀子,遞到了趕車人的手裡,趕車人嘿嘿笑著道了謝,又坐上馬車哼著小曲走了。
都說這京城裡的窯姐最是美妙,他得去嚐嚐不可,得跟剛才那倆姐妹長的差不多的。
卻說那對姐妹站在識香閣門前,看了好一會兒,才提著裙子進去了。
識香閣跟別處不同,少有小廝伺候,伺候的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
看到帶著覆面的倆姐妹,提著包袱進來,就有丫鬟迎了過來,“兩位姑娘,有何貴幹?”
總不可能是過來喝酒看錶演的就是了,識香閣裡邊,來的大多都是大老爺們,少有女子家能來。
“我找你們東家。”姐姐聲音嬌嬌弱弱的,眼眸含著怯意看著丫鬟。
那丫鬟笑著稱了一句不好意思,“咱們東家,並不在的。”
“那,那掌櫃的在嗎?”姐姐又問了一句。
看她這麼嬌弱的樣子,那丫鬟也不好聲音太大了,壓低了聲音說道:“掌櫃倒是在的,只不過,你得先說有什麼事。”
姐姐舒了一口氣,眼睛帶了點笑意,伸出手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