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聲地說道。
他們怎會忘了那雲乾手中拿著的地圖,雖不知他是從何而得,但隨著他身後找到藏寶石室便可看出,他手中的地圖並不做假。
“藏寶碎片上標明有麒麟紅果的圖案,說不定從那地圖中,也可看出麒麟紅果所在的位置。”蘇染夏的眼睛亮了亮,腦中一閃說道。
只是,那雲乾就在他們下面的石室中,他們人數佔著優勢,他們二人怎麼能從雲乾手中奪過地圖呢?
雲玦似乎也為這個問題苦惱著,但他還是決定會此嘗試一番。
蘇染夏跟在他身後,他們就著原路返回,這次的下坡比上坡更為艱難,若不是前面有云玦擋著,蘇染夏怕是早就摔下去十來次了。
好不容易抵達那個一人寬小門,他們卻失望的發現,無論如何向礦石輸入內力,小門都紋絲不動。
雲玦讓身後的蘇染夏躲開,他沉下力道,將內力蓄積在手上,猛然向石門打去,卻一個反彈被彈了回來。幸而他察覺異樣及時收手,不然非得受重傷不可。
“怎麼樣?”一直在後觀察的蘇染夏上前問道,她用千機劍向石門砍去,卻被反彈的力道震疼了虎口。
雲玦攔住她
繼續出招的手,聲音低沉的說道:“這門上被下了陣法,我們估計是有進無出。”
聽到他的話,蘇染夏的臉色也暗了下來,他們二人在陣法上面並不擅長,雲玦對於陣法雖是見多識廣,卻也只懂防備不懂解陣。
他們惶急進來時,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被困在這狹窄的空間中。
“難道要在這裡等龔羽他們來嗎?”蘇染夏收起千機劍,話音低落地說道。
雲玦暗中輕聲應了聲,似是不想讓她擔心,故作明朗的說道:“龔羽與七沙他們現在一定在急忙找我們,相信不久就會趕到這裡了。”
他雖然如此說著,但他們二人心中都明瞭,他們能找到這個藏寶石室也是多虧了雲乾。沒有地圖,龔羽等人自己能存活都是個問題,哪裡還會有希望找到他們呢?
何況他們是從機關掉下,才誤打誤撞進了雲乾這一層。從此可看,這藏寶洞穴並非一層那麼簡單,龔羽能找到他們的希望,微乎其微。
沉默充實著整個甬道中,狹窄的空間甚至能讓彼此,聽見對方的呼吸聲。
不知過了多久,蘇染夏站起身後,四處摸索著對雲玦說道:“與其在這裡被動等下去,不如我們自己尋找出口,雖然可能性不大,但若詒帝真不想讓人拿走寶物,又何苦畫了這藏寶圖!”
聞言,雲玦先是一愣,後會心露出一笑,自己被強烈的失望給矇蔽,以為這不見光亮的黑暗就是絕望,卻不想一切的困難都只是表面,只因自己的怯弱才將它放大成災難。
他一次次的陷入絕望中,一次次地對人性失望,可每次將他從深幽黑暗中拉起的,都是眼前這個人。
混沌中,他雖看不清蘇染夏的神色,卻知一定是一如當年一臉,倔強又帶著永不磨滅的堅強。
蘇染夏四處摸索著前面,她的夜視能力並不如雲玦,所以在這密不透風的黑暗中,連自己的手也看不見。在眼睛看不出的情況下,觸覺與聽覺就變得極其敏銳。
手下的都是堅硬石塊的觸感,還有一些潮溼鬆軟的,是泥土的感覺,看不見的感覺讓她有一絲狂躁,忽然她聽見身後傳來動靜,是雲玦動身往上爬的聲音。
“你去哪裡?”蘇染夏的疑惑地問道。
雲玦並沒有說出原因,只留下一句你在這裡等等,便快速地往上面的石室趕去。
一個人呆在密封空間的感受,並不好受,何況還是在你什麼也看不見的情況下。索性,雲玦很快就趕了過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他手上散出的光亮。
那光亮雖然很微弱,但在這樣的黑暗中,卻像是一輪烈日一般炫目。
“我忘了拿這個,說不定前面的路會一直暗下去,我們總不能連個照明的東西也沒有。”
雲玦搖了搖手中的夜明珠,那是他是方才的石室中翹出的,他只翹出了兩個,一是因為這夜明珠體型不小,不便於攜帶;二是因為對於他們兩人來說,微弱的光芒識路已足以。
他將其中一顆遞給蘇染夏,蘇染夏雙手捧住,鵝蛋大小的夜明珠散黃色光暈,上面還帶著些許溫度。
有了夜明珠的照亮,甬道中的情景清晰了許多,之前他們慌忙進來時就徑直爬了上去,現下他們才發現,此時的情況比他們所想象的,要樂觀了許多。
正如蘇染夏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