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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今日他說出如此誓言,今生今世便為忠誠效力於蘇染夏。

蘇染夏滿意的點了點頭,有悄悄地與秋染對視一番,秋染知曉她眼裡的意思,臉上又飛快地染上兩抹紅霞。

只是這麼幾句話的功夫,‘脆香居’的掌櫃便重新換了一人,跌宕起伏的劇情叫眾位看官意猶未盡,恍若如同身在夢境一般。

而身在戲中的人,何嘗不是如同做夢一般。

就拿那被攔在門外的胖掌櫃來說,前一秒他還是‘脆香居’的掌櫃,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下一秒便就被當做汙穢物清掃出門。

他看著一臉無奈攔著他的守衛,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不知怎生事情就到了如此田地。

身價的劇烈跌幅,怕是他到死也不會明白。

林涵雖是被指名坐上了掌櫃一位,但離真實上位還是有些距離。走馬上任之前,他必須要將自己弟弟的怪病醫治好,並將自己收拾妥帖。

蘇染夏既然有意培養他,對於他弟弟疾病的事也格外上心,幫他請來了白起風親自為其弟醫療,以免以後落下後遺症。

在他弟弟痊癒的期間,林涵也褪去乞丐的落魄樣子,穿著得體淨潔。

當看見他換衣洗漱後的樣子,蘇染夏都險些認不出來,之前他的臉上總是灰黑一片,清洗乾淨後她才發現,原來林涵也是一俊俏男兒。

如此,配上秋染,倒也更加合適了。

秋染自那以後,時不時地往‘脆香居’跑,雖名曰為她採購糕點,實際上卻是會自己的情郎。當然,這只是後話,暫且不提。

那天,安置好林涵與他弟弟後,蘇染夏與秋染連忙趕去另外兩家店鋪。果不其然,那幾家店鋪的掌櫃都似商量好了一般,對她百般為難。

蘇染夏如法炮製,那兩人的下場皆是如同胖掌櫃一般,被後人換上位。只是她沒了如林涵般的人選,只能從那些店員中挑出順眼的,暫且頂替上去。

不出一日,蘇染夏狠戾乾脆的手段,便傳遍了京城大大小小的街巷。之後她再去巡察其他店鋪時,再也沒人敢給她臉色看,倒也給她剩了許多的麻煩。

這幾日,蘇染夏兜兜轉轉忙於店鋪的事情,不知不覺間水晶瓶裡的冰晶草丸藥少去一大半,只餘最後兩三顆。

她這才恍惚想起,她竟是有些許日子沒有見到黑衣人了。

得了空閒,想起那人的時間越發地多,尤其是夜晚時更是輾轉難眠,屏氣聽著屋頂

上的動靜,深怕錯過一次與他相見的機會。

當蘇染夏意識到這種想法時,深深地為自己感到難堪,當初趕他走的人是自己,可真當他不來了,失望的還是自己。

如此,還真當有些像她痴迷於雲乾時的樣子。

蘇染夏最近恍恍惚惚,竟然也忽略了定國侯愁雲滿面的樣子。直到定國侯再次下朝陪她用早膳,她注意到他舉起筷子遲遲不動時,才覺察出一絲異樣來。

便奇怪地問道:“爹爹這是怎麼了,難道飯菜不合胃口不成?”

自七姨娘當家後,定國侯府上上下下被她整治的妥帖,尤其是吃穿方便,相對於陳姨娘對蘇染夏的苛刻,七姨娘顯然要大方許多。

甚至為了彌補蘇染夏曾經受得委屈,近半月來,光是京城中最有名的裁縫,便往她這裡跑了三四趟。

吃食方面,也是琳琅滿目,讓夏日胃口不好的蘇染夏,也忍不住多動幾下筷子。

定國侯瞧了自己女兒一眼,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也不和她避諱朝廷上的事,說道:“北方的戰事愈演愈烈,陛下有意派一將軍去前線鼓舞軍心。”

他生來就酷愛耍槍弄劍,若是往常皇上由此意思,他定當毛遂自薦,爭著去前線打仗。

可如今他明白自己因戰事,而忽略了染夏,心裡有彌補之意。可他這才彌補幾天,朝上便出了此事,叫他怎不左右為難。

“我見爹爹這意思,是有些不願意去,那便將機會讓給屠日將軍不就好了嗎?”蘇染夏為他夾了些菜餚,不解地說道。

提起那屠日將軍,定國侯更是頭痛,他皺了皺眉說道:“這穆凌天也不知怎麼回事,竟傳出他得了怪病的訊息,竟是連早朝也許久未上。如此,朝中能勝任的將軍,可不就只我一人。”

聞言,蘇染夏筷子頓了頓,那屠日將軍的怪病竟是來得這麼快。聽聞那將軍得了這病不久,便不治身亡,不知這一世是不是也如前世一般,那麼快的就撒手人間。

若是他真的去了,六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