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蘇染夏看無妄又跪下了,腦袋跟著就疼了,“別總動不動就跪著,起來說話。”
說完又接著說道:“給我倒杯牛乳酪來,就在桌子上溫著吶。”
無妄抬頭看了蘇染夏一眼,應了一句是,昂首闊步走到桌前,從溫壇裡拿出裝著牛乳酪的壺,倒了一杯牛乳酪。
走到蘇染夏的跟前,大手大腳的送到了蘇染夏眼下,“牛乳酪。”
“哈。”蘇染夏看他大手大腳的動作,嗤笑了一聲,接過牛乳酪送到嘴邊飲了一口,“我歇著了,你自便吧。”
“是。”無妄眼觀鼻鼻觀心,又行了一禮之後才閃身,又從窗戶出去了,出去之後,還體貼的把窗戶給關上了。
蘇染夏看著已經關上的窗戶,笑著搖了搖頭,一看就是不慣常伺候人的,不等自己喝完就走了。
卻說素衣從定國侯府撤出來,心裡想了想這一晚上的事,再想想蘇染夏說的話,乾脆調轉了方向,衝南面去了。
一時也不先回識香閣了,竟要去雲乾的府上了。
這個時候,雲乾必定是不知道蘇染夏臥床不起的訊息的,她得把這個訊息遞給他。
能有什麼作為,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到了雲乾的府上,素衣才發愁,雲乾府上的護衛,可比定國侯府多了不少。
她該怎麼進去?
剛在定國侯府便是硬闖,這會兒她也沒別的法子了,乾脆也來個硬闖好了。
弄出點大動靜,把雲乾印出來才好。
想到此處,腳一蹬地,分身躍進了院子裡,腳才剛在地上站穩,四面八方便掠過來許多的殺意。
素衣穩住身體,只等都靠近了,才纏鬥了上去,且打且讓的,把院子裡的花盆等易碎的東西,全給弄碎了。
乒乒乓乓的,雲乾能睡的著才怪,聽到院子裡的聲響,披了外裳便起來了。
他府上跟定國侯府可不一樣,院子裡羊角宮燈密密麻麻,把院子照的亮亮堂堂的。
出來往院中一看,只覺得那個一身黑衣的人,身形很有些眼熟。
素衣看到雲乾出來了,揚聲便喊,“王爺可還記得我?上次與王爺送的信,王爺可燒了?”
這一說,雲乾就想起來了,這正是那日給自己送信的那個黑衣人,眉頭微微蹙了蹙,抬起胳膊止住了那些人的動作。
“住手!”
那些暗衛聽到雲乾的聲音,就跟聽了聖旨似得,立馬便停了動作。
“怎麼,你總愛夜裡過來,我這王府這麼招你?”雲乾看著素衣,臉上不喜不悲,也看不出怒意。
素衣學著男人的樣子拱了拱手,“在這裡先給王爺賠個不是,這次來,卻還是給王爺送訊息來的。”
“哦?”雲乾來了興致,“什麼訊息,說來聽聽。”
“蘇染夏現在得了病,在床上起不來身,王爺該去看看她的。”素衣遙遙的看著雲乾,聲音一字一頓擲地有聲。
雲乾聽了,心裡更是好奇,這人到底是誰?給自己送了兩次訊息,次次都是關於蘇染夏的。
他提了提身上披著的外衣,慢悠悠的朝素衣走去,“不知,友是何人?為何兩次都與我送蘇染夏的訊息?”
“我是誰對王爺來說並不重要。”素衣聲音淡淡的,“王爺只需要知道,我對王爺有益無害便是了。”
雲乾笑了笑,“有益還是有害,這該是我來說定的。”走到素衣的跟前,上上下下的打量她。
“姑娘家家,怎麼總穿著夜行衣?”
素衣垂下了眼睛,並不看雲乾,“行事方便。”
才剛一靠近雲乾,素衣便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就好像有蛇水猛獸靠近了一般。
那種汗毛直豎起來的感覺告訴素衣,這個雲乾不是一個好相與的,只在心裡告訴自己,趕緊說完了便走,不多留。
“你與蘇染夏什麼關係?”雲乾聲音冰冷,緊緊的盯著素衣。
“並沒有什麼關係。”素衣還是垂著眼睛。
雲乾點了點頭,“你與她沒關係,卻總關注著她?還把訊息送到我這兒,可見你知道的事不少。”
說著圍著素衣轉了一圈,“還總三更半夜的來,有意思。”
素銀儘量忽視身上雲乾的目光,盡力不讓聲音發顫,“王爺不必想那許多,我不會對王爺有什麼危害,只會幫王爺。”
“哈。”雲乾笑了一聲,“你幫我?你幫我什麼。”
雲乾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