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沃的那一刻,這些據說連同阿德里安神聖的形象一下子崩塌了。據說,原來真的是據說,完全不可信。我沒看到什麼悽迷的言情,也沒看到顧影自憐的蕭索美人,只有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坐在簡陋囚室裡唯一的一張床上發呆。這讓我除了懷疑阿德里安的據說之外,也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找錯了地方,而這個土埋了半截脖子的老者根本就不是那個傳說中的黑魔王。
於是我第二天又去了,第二天的第二天也去了,接下來的每天,不知道是什麼吸引我,在傍晚去看望那個傳說中的魔王。他的眼睛裡沒有神采,灰濛濛的,視線甚至都沒有焦點。如果不是他微弱欺負的胸口,我甚至懷疑他是否還活著。他靠在角落裡,盯著地板上的一點發呆,一動不動,就好像已經迷失在亙古的時間裡。我想,明天我該離開這裡會去英國了,盧修斯還在等著我回去和他互通訊息,有些事情不方便在信裡寫。
這最後一次探監,我鼓起勇氣,大著膽子靠近那扇小視窗,然後撲的一聲,我視線裡的人消失了,突然出現在我身後。幻影移形,我轉過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囚犯,怎麼可能從自己的囚室裡出來?這個是陷阱?那麼我眼前的這個人是誰?聖徒的成員麼?我開始考慮如何逃走,或是如何尋死。無論如何我不能公認出我的朋友和家人,必要時,我講以我一死護他們周全。
我再次低估了命運的惡劣,它在我不覺察見又改變了自己的方向,而我始終無法掙脫。這個男人的確是蓋勒特?格林德沃,而他,以一種強勢而決絕的態度介入了我的生活,而這一切開始於最初的痛苦和折磨。
11、
作者有話要說:
NC…17警告!Rape警告!
燉肉不可怕,可怕的是燉這種強扭的肉……我要吐血了。
我的人生就像是麻瓜的過山車,忽而衝向天堂,忽而直墜地獄,而現在,我覺得我再次回到地獄。
在成為食死徒的那短暫的幾個月裡,我曾經見識過不少種酷刑咒,雖然沒有親自使用過,但我著那些無辜的人們在它們的作用下生不如死。我做好了流血的準備,也想到過這裡可能是我生命的終點,可卻從來不知道,原來Sex也可以拿來作為一種懲罰。
無論面前的這個男人是誰,他無疑非常強大,表情陰狠而邪惡,以至於我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在他的注視下瑟瑟發抖,如同獻祭的牲畜。中了力道鬆懈的四肢就好像被抽去了筋骨,雖然還能感到那雙手握著我的手腕,但卻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這不是我第一次面對這樣無力的困境,卻是第一次如此赤礻果,四分五裂下,我的衣服全都變成了碎片,整個人□地躺在床上。我試圖移動四肢,至少把私隱的部分遮住,可無論如何掙扎,都好像是在蠕動。
說實在的,我不介意和我上床的是一個男人,如果對方是我喜歡的人,就算在下面也無所謂。但這種完全被迫的非自主的方式讓我覺得恐怖,在這方面沒有什麼經驗就更讓我覺得恐懼。潤滑咒被施放,非常不舒服,怪異的異物感在體內形成一種粘膩的灼燒的錯覺,我覺得自己快吐了。然後,一個火熱的硬物抵在了入口,我嚇得無法發出聲音,只能搖著頭,哀求地看著那個男人,心裡大喊:“求求你,求你放過我。”
可魔鬼不願放過到手的獵物,那個堅硬火燙的柱體緩慢而堅定地推進,撕裂般的痛感讓人無法呼吸,眼前一片模糊,耳朵也聽不到任何聲音,額頭的血管突突地跳著,而內臟彷彿隨著柱體的推進而被擠壞了。眼前一陣陣地發黑,而我只希望能夠快點死去,哪怕只是昏死過去一會也好。不過顯然,魔鬼不喜歡沒有回應的玩具。於是,在給我的四肢補充了幾個力道鬆懈之後,一個不知名的咒語讓我徹底地清醒過來。從來沒有過的絕望淹沒了我,而同時,那柱體終於推到底了。
淚水控制不住地滑落,然後我看到了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景象。在一陣空氣的扭曲之後,那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如同煙霧一樣消失了,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擁有一頭張揚的金色半長髮的英俊男人,他看上去只有30歲左右,眼角連條細紋都沒有。那雙湛藍如天空一樣的眼睛裡閃著戲謔的光,挺直的鼻子,刻薄無情的薄嘴唇,撇著一邊嘴角,露出一個顛倒眾生的壞笑。我睜大眼睛,無法想象,黑魔王不是和鄧布利多一樣年紀麼?為什麼看上去這麼年輕?
“別這麼驚訝,我的小甜心,黑魔王可是不朽的。沒有人能夠探知我的秘密而不付出代價,現在,是玩樂的時光。準備好了麼?那麼……攝魂取念!”
在我還沒有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