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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家才又一次看到那對一直戴在父母手上的戒指,那一刻我才深刻地體會到,父親和母親已經不在了,而我從此是一個人了。我以為有天我會找一位好姑娘,給她戴上訂婚戒指。可是,看看手指上的戒指,我覺得非常荒誕。

我試著拔了拔,戒指一動不動地套在我的指頭上,如果想要扔下戒指,我至少要做好失去一個指頭的準備。果然,向我想的那樣,這對戒指和布萊克家族長戴的那套戒指一樣,具有魔法效應。戒指的功能就只是限制我不能和別人發生關係和隨時能被格林德沃找到,我想即使沒有這個戒指,也不會有什麼改變,於是就忘記了這件事,鑽回床上補眠。

下午,德國最頂級的服飾店派了設計師來,他希望能和我談談我婚禮上穿的禮服的問題,然後再給我量個尺寸。我斷然拒絕了,甚至非常沒有禮貌地賴在床上,無論那個負責傳話的聖徒怎麼敲門我都裝作自己不存在。用阿德里安的話說,我現在就開始非暴力不合作。那個敲門的聖徒堅持了一會就離開了,之後他們也沒再拿禮服這件事來煩我。

可那並不代表婚禮的準備工作停止了。我每天都能看到莊園裡巫師們往來,行色匆匆,有些討論著地毯、餐具、食物等等的佈置和安排。而他們的努力工作絕對無法引起我一絲一毫的感激,我甚至希望突然發生點什麼大事,讓這場不應該舉行的契約儀式取消。哪怕只是推遲也好。

格林德沃每天都會回到臥室睡覺,不管多晚,他都堅持回來。有的時候我已經睡著了,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只是早晨醒來的時候,我一定在他的懷裡。如果忽略這個懷抱屬於誰,淡淡的體溫讓我說不出討厭的話來。但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也就是說,(忄生)功*能也正常。當早上起來的時候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沒有人能覺得心情愉快。雖然他並沒有真的做什麼,但我還是覺得汗毛倒豎。這個時候我只能裝作還沒醒來,僵硬地保持著一個姿勢,害怕真的擦槍走火。

我不知道他還能堅持多久不碰我,因為戴著訂婚戒指的原因,他也沒辦法找我之外的其他人發洩他的欲*望,所以,這種蓄勢待發的狀態日漸嚴重。無論如何,希望他能堅持得久一點,我真的不想噩夢重演。我覺得我之所以這麼害怕完全是因為他的粗暴,還有……他技術大概也不好。不然為什麼在別人眼中那麼美好的(忄生)愛,到了我這裡就變得如此艱難。痛苦的記憶太深刻,以至於我現在完全對這件事情沒了期待。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不是4更就5更,看乃們乖不乖鳥~~若要求虎摸~~~~打滾

恩~~~給若摸摸,下章若燉肉肉吃。

26、

作者有話要說:

NC…17警告~~卡H啊卡H~~~

快給若摸摸,不然……嘿嘿嘿~~~

他大概也知道我抗拒的狀態,所以一直不曾做什麼過分的舉動,每天早上起床,他總是會使用浴室很長時間。嘩嘩的水聲響起,蓋住其他所有的聲音,但我還是知道他在裡面做什麼。對此我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因為是他自找的。倒貼的那麼多他不要,非要扭我這只不甜的瓜,所以他活該憋得慌。魔王殿下大概從來沒過過這樣委屈的禁慾生活,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身邊的氣壓越來越低。那些聖徒成員們也越發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而在給我戴上戒指兩個月後的一天晚上,他終於還是忍不住出手了。雖然我心裡也明白他是早晚會走這一步的,而我甚至沒有期待過他會忍耐,更何況是兩個月之久。可是他真正有了行動的時候我還是覺得意外。

8月初的一個晚上,他關著門在書房喝悶酒,所有當值的聖徒成員都小心翼翼地不發出一點聲音,我路過的時候看到兩個緊張得汗流浹背的聖徒守在他書房門口,似乎是有事情需要彙報,但卻不敢進門。聳聳肩,這就是腐敗的獨裁,因為上位者心情不好,連工作都沒法進行。本來,這個晚上和之前的每個晚上沒有什麼區別的,可是我回到房間不一會,格林德沃就從書房回到了臥室。

他喝了烈酒,一股很濃的酒氣,讓我離得很遠都能聞到。我皺皺眉,他雖然會偶爾喝上一杯但從來不酗酒,像這樣喝得半醉還是第一次。酒氣本來就很難聞,那種醉了的人散發出來的酒氣就更不好聞。我只希望他上床之前記得洗漱,不要讓我在這難聞的酒氣中入睡。

“雷爾。”他一屁股坐到床旁邊的一張扶手椅上直直地看著我,低聲叫我的名字。我現在可以斷定,他比半醉更醉。因為他做的那張椅子是我用來放衣服的,而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