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部分

女王了,傍晚用過晚宴之後,我和女王說一聲。”

在兩位女孩子都到齊了之後,音樂又在會堂迴響起來,只是這次不同的是,音樂掩藏著的低音,隱隱有了幾分殺氣騰騰的味道……

琴聲止歇,萬籟俱靜,之留下七個人短急的呼吸聲。

姬憐美按著胸口,額上晶瑩被她用手帕按去,喘聲細細:“這首歌好難唱啊,氣勢太雄偉了……”

葉冰瑤也累得不行,離給她遞了手帕,心下感激,報以一笑。這首歌大多是長音和高音,唱起來還真的有那麼點難度,非常費力氣,肺活量不好的人幾乎氣喘如牛了——比如不經常鍛鍊身體的王儲殿下,全身都累得軟趴趴了,還挺著腰撐場:“休……休息十分鐘……”

葳斯基和季風之隱的手指一個是彈得痠麻,一個是拉得冷痛,身上薄汗一層,撇下樂器,一個手肘支在鋼琴上捂著臉,一個靠著牆,不動也不說話了。

離倒是氣定神閒,悠然自得地開了一瓶mico博士傾情奉獻的冰啤酒,可燥熱是在心裡窩著的,就算啤酒一下子就下了半瓶,胃壁也彷彿結上了一層霜,漸漸冷麻起來,那種煩悶依舊不去半分,反而有增無減。

他給季風之隱、王儲和女孩子們分了冰啤酒,啤酒酒精量沒有多少,口味卻是一樣的,葉冰瑤遲疑著接了過來,看姬憐美喝著啤酒的動作像喝白開水一樣毫無半點猶疑,也試著喝了兩口,可能是覺得口味還不錯,也就打消了疑竇。

離本應該也親自給葳斯基送一瓶冰啤酒才是,可這種他認為吃力不討好的差事,他把交給了葉冰瑤。

“怎麼了?吵架了?”季風之隱趁休息的時間,坐去葳斯基身邊,一臉沒安好心的樣子,“離博士那個性子,你不先服軟不行啊。”

“錯在你又不是我,”葳斯基臉上有點埋怨的神色,“砸了。”

季風之隱眨眼,有點不敢置信的樣子,道:“我可是看見你兜裡揣了什麼東西了,別瞞我。”

“看見就看見了,得意什麼。”葳斯基站起來,朝會堂那邊輕輕喊了一聲:“離,過來一下,我們談一談曲和詞的諧和度。”

季風之隱聽見葳斯基說的話之後愣了一會兒,卻也笑了。這藉口好得很,端的是讓他沒有藉口推脫。

離應了一聲,並未說其他。

昨天冷戰的事情,他似乎已經把忘得精光。葳斯基不提,他也不提,彷彿還是以前的樣子。只是動作言語間的客套疏離,簡直就像是剛剛見面的陌生人一樣,還少不了客套,一旦少了敬辭,那就是失禮了。

季風之隱撐著臉,饒有興趣地在一邊聽著他們兩個神神叨叨神神叨叨,結果半天了一個字都沒有到正題上去,耐心終於消磨殆盡:“SKY,你想給他東西就給了,你還真的是想討論這鬼曲子和那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詞?”

離面上笑容凝固了一下,笑道:“上將有什麼好東西要給我?我真是受寵若驚了。”

葳斯基看了離一眼,眸子深沉,欲語未語,從口袋裡掏出用白帕包好的東西,放到離手上,似乎也有點不放心,復又用自己的手把離的手包起來,讓他握著那物事,見離臉上還是冷冷淡淡的神色,也就垂了眼瞼,鬆開了他的手:“你不必生季風之隱的氣。”

離昂了下頷,看他說,看他能說出多大一朵花兒來。

葳斯基又道:“他是我的至交,我不談我和他之前在軍校的情誼,就憑上次擊毀火星的空間基站,也要算上季風之隱一份功勞。”

“這又與我何干?”離眸中直直地鋪了一層墨色,將先前的笑意全部凍結成冰,“我生不生季風之隱的氣,似乎和你們之間的交情沒有任何關係。再者,我可以說得上是根本就不認識季風之隱,他這次前來方才熟識一些,也並無過多交流,何來生他的氣之說?又何來原諒他一說?”

季風之隱只道這次算是不干他的事了,正想打圓場,又聽葳斯基道:“我希望……我所有的,所盼望的,你可以擁有……我想,你要能夠了解我的心情……”

離微怔,他不曾想到葳斯基和季風之隱間的情誼如此綿長,不曾想到他和葳斯基爭執的時候有多不給他面子,不曾想到葳斯基也有他所想要的,不曾想到葳斯基希望他可以瞭解他的心情,不曾想到每個人的心事都如細密花瓣一樣皺褶密封不忍開啟……

他收了葳斯基給的物事,只是一笑,話題便滑了又滑,不再縈繞在這個令人心折又心醉的話題上。

季風之隱樂得話題不在他身上,葳斯基眼底繞了絲不明不白的情愫,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