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移了話題,但是,他有的是方法折騰人;所以,女人啊,你等著慢慢接招吧!
“正因為如此,我才必須更慎重其事地請你高抬貴手。”阮依蝶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不像她之前所推測的那般好應付,所以她得更小心翼翼了。
“關於這一點,很抱歉我無能為力。”向寒森也感覺到阮依蝶對他展露出的強烈防備心,這樣的發現讓從未被女人如此輕忽的他,心情極度的不爽起來。因此,他刻意說出冷酷無情的話,為的只是想激起這個冷靜自制的女人再度失控;如此,他才有機會好好欣賞她憤怒、無措的狼狽模樣。
阮依蝶真的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任性而牽連那個善良的老人;不過,現在看來是避不了了。既然如此,她就必須好好地想一想。
她認真地低頭沉思片刻,終於想到如何補償那個老人了。
“我明白了。”她抬頭,冷靜地看著向寒森。
“唉!你打破了我對女人一向刻板的觀感。”向寒森雖然對於自己的猜測一再地被她摧毀而感到有點惱怒;但是,難得遇上這麼一個行為令人捉摸不定的女人,他倒是很有興趣與她一較高低。
“對不起,關於你對女人的高見我沒什麼興趣,我今天只是專程來找你確認一些事情;不過,現在看來也沒這個必要了。”她決定放棄這次的任務。
“專程來找我?這樣聽來,你已經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向寒森質疑地問著。
“不。到目前為止,我並不知道有關你的一切,不過我倒是看過你的照片。”阮依蝶冷漠地回答。
“我的照片?可以請問一下,你從何處取得的?”如果他料想得沒錯,一定是妖姨命令黃伯偷拍的;否則以他從未在公開場合現身的情形下,不可能有人知道他的身分,更遑論擁有他的相片了。
“是我老闆提供的。”阮依蝶光明正大地道出相片來源。畢竟“光明正大”是她這七年來的行事原則,因為她討厭被欺騙的感覺。
“你的老闆?”老天!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向寒森頓時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狠狠轉了一圈之後又回到原地,已然頭暈目眩。當然,敢不怕死耍他的人,除了那個像老巫婆一般壞心的妖姨之外沒有別人了;最令他氣憤的是,現在的狀況跟當初他和妖姨下賭注時所說的完全不一樣。
“嗯!”阮依蝶輕輕地點頭示意。“從你昨晚的行為,顯然的,你應該也跟我的老闆見過面了。”她細心地對照思考了一下,已經大約明白這次任務的性質。
“喔?原來昨晚那一吻,令你陶醉到能夠推測出我是專程去找你的啊?”向寒森挑逗著阮依蝶,還不忘送上一抹令人瘋狂的輕佻笑容。
“我不喜歡一再地受人屈辱。”阮依蝶恨恨地從牙縫迸出這句話來。
“屈辱?”他誇張的睜大眼睛。“我不過是吻你而已,算不上屈辱吧!更何況,你一定也非常喜歡昨晚那一吻,是吧?”
“不可能。”她深呼吸了一下,努力剋制自己不揮拳毀了他那張英俊的臉孔。
“不可能嗎?”他的眼睛突然往她玲瓏有致、若隱若現的曲線上盡情的飽覽一番。“你知道嗎?現在的你真是美極了,令我忍不住想要好好的將你吻個夠;甚至想摸摸看你是不是真的是個人,確定你不是隨時會被太陽蒸發的水精靈!”說完,他的手馬上付諸行動。
“你……”阮依蝶被他突來的輕浮舉動惹火了,她用力地把他的手打掉。“這不是你想摸就可以摸的,請你放尊重點。”
“哦!可是我不認為我不可以摸你呀!”看她氣急敗壞的失控模樣,讓他的心情既愉快又高揚。“瞧,你沒有戴結婚戒指。”
“沒有結婚戒指,你就認為……”
“可以摸的。”他笑得更邪惡了。
“你……”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而且摸起來會很舒服。”
“住嘴。不要以為所有的女人都會喜歡男人這種不正經的挑逗話語。”阮依蝶真的發火了,她再度失控地大聲咆哮。只是眼前這個男人根本不當一回事,反而得寸進尺,存心要挑起她更旺盛的怒火。
“你沒有必要如此激動嘛!冷靜一下,好嗎?”向寒森凝視著她的表情起了變化,臉上洩露促狹滿足的笑意,接著又伸出右手撫摸她的眉頭。
“住手!把你的手拿開。你以為你是誰啊?還不就是靠著一張漂亮的臉孔,專門欺騙有錢女人的錢;等到有錢了,再去拐騙純情女孩的心。說穿了,也不過是個沒有責任感、沒有擔當的混蛋一個!”阮依蝶氣得腦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