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此後帥印便由武成王掌控,攻城之事諸位一同相商,必須在短時間內攻破西岐城。”
蘇護聞言,登時毫不猶豫的將帥印取出,遞於黃飛虎手中,畢竟此時黃飛虎已經來了,蘇護自問威望能力都不及黃飛虎,是以心中沒有任何怨言。
黃飛虎微微頷首,沒有遲疑,便接過了帥印,有此印在手,方才可以令行禁止,上下通達,一國不容二主,同樣的,一個軍隊中,也只能有一個發號施令之人。
片刻後,申公豹又對臉sèyīn鬱的韓榮道:“老將軍,兩位公子之事貧道亦是深感抱歉,不過還望老將軍切莫意氣用事,如今西岐城中能人不少,還需仔細謀劃才是”
韓榮神sè不變,不過還是回道:“國師放心,韓某戎馬一生,自然知曉軍中大忌,不會意氣用事的,至於我那兩孩兒,能為國捐軀,亦是死得其所吧,不過西岐賊子,老夫誓必要將其斬殺,以報殺親之仇”
申公豹聽罷,心中亦是苦笑不已,他也想不到青蓮道人煉製出來的那七宗罪如此厲害,即使伯邑考這修道才數載的xiǎo子也可以發揮出莫大威能,事已至此,申公豹也不好再過多抱怨了。
也許是韓升韓變終究是天定應當上榜之人,萬刃車一出,二人發威一陣後,也就是身死授首之時,冥冥之中自有那玄乎飄渺的天意在作怪。
隨後眾人又仔細探討了一番如何攻城,便各自散去,整頓軍馬士卒,保持巔峰之境,以待攻城之時可以達到最佳效果。
距離大營之外不遠處的一高峰之上,申公豹負手而立,昂視虛空,此時已經夜幕初降,點點星辰已經閃現在虛空之中,泛著熠熠光輝,點亮一片星空。
明月高懸,清冷幽寒的月光淡漠的揮灑而下,照shè在申公豹身上,帶起一陣陣微寒,申公豹不遠處的青sèxiǎo草亦是在這微寒的氣溫中緩緩吐lù,絲絲清馨而又幽涼的氣息瀰漫進申公豹鼻間。
許久之後,申公豹才幽幽一嘆,緊蹙著眉頭望著遠處的崇山峻嶺,起伏山脈,雖然外界很是安靜清幽,但是申公豹的內心卻是有些煩躁。
從聞仲書信中得知南都之事後,申公豹心中便憂慮不已,jīng衛這xiǎo丫頭似乎已經去南都許久了,可是卻一直沒有訊息傳回,怎麼不讓申公豹擔憂,只不過一直以來申公豹心中都沒有什麼示警預感,是以雖然心中有些憂慮,但也知道jīng衛應當無甚大礙,只不過一些xiǎo麻煩或許不少。
“這丫頭。。。。。。”申公豹無奈的搖搖頭,早就告訴jīng衛讓她一遇到突發*況就先回來稟報,容他處理,憑藉著jīng衛那詭異的火遁之術,申公豹不信她不能及時逃離,定是她又起了什麼古靈jīng怪的念想,不顧自己勸告獨自行動了。
隨即申公豹又想起即將進行的攻城戰,更是眉頭緊蹙,可以想象,此番攻城,姜子牙等人佔據城牆之利,又有那神秘陣法之助,大商士卒強行攻城,定是會損失不少。
夜深人靜,微風泛寒,清冷的月光下,申公豹靜靜的矗立著,微微抖動著的傾斜身影似乎也在表明著其內心的煩躁。
三日之後,各路大軍都已經修整完畢,狀態也恢復了巔峰之境,黃飛虎端坐五sè神牛之上,號令一下,三軍齊動,幡旗招展,鑼鼓齊鳴,浩浩dàngdàng的開往了西岐城,原本駐紮的營地乃是處於燕山與岐山之間,距離西岐城很近,是以不xiǎo多長時間,黃飛虎大軍便來到了西岐城外,排開陣勢後,方才呼道:“何人前去叫陣?”
“我來”未待其他人答話,一臉興奮的龍鬚虎便率先跳了出來,之後也不待黃飛虎允諾,便跳至轅mén之外,雙手一伸,兩個碩大的石塊便發出一陣破空聲呼嘯的往西城城mén飛去。
黃飛虎見此,不由一窒,自古以來,似乎兩軍大戰之前,都是先由雙方將領拼殺一番,以便做到身先士卒,又可以皆擊敗對方將領之機打擊敵手士氣,此慣例一直以來都在軍中施行的,不想這龍鬚虎卻是直接攻擊了。
申公豹對此則含笑的mōmō鬍鬚,行軍大戰,哪有那麼多虛禮,到達目的即可,從來沒有什麼手段是卑鄙無恥的。
嗖。。。。。。嗖。。。。。。
眾人都可以聽見這兩塊巨石發出的呼嘯聲,不由的屏氣凝神,想要看看這兩塊巨石的效果,不過在巨石臨城時,西岐六丈高的城牆上陡然響起一陣猥瑣的笑聲:“敢在我面前使用土屬xìng道術,真是不知死活”
眾人只見一矮子立於牆頭之上,隨手朝著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