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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什麼東西?”

紀斯把外套脫掉,隨意扔在沙發上,回答說:“曇花啊。”

“開過嗎?”

“當然。”紀斯走到陸凱恩身邊,伸手輕輕撫摸墨綠色的葉片,“我曾連續守了一個禮拜,只為了等它開放,結果最後一夜不小心睡了過去,醒來時花已經謝了。”

陸凱恩扯著一邊嘴角冷笑,“記得我說過的話嗎——你果然是個衰人。”

紀斯無所謂地聳聳肩,臉上沒有一絲遺憾的陰影,仍舊是快活的樣子。

這個是紀斯,無論結果如何,他都能在過程裡盡興。

母親上個月來小公寓探望的時候帶來了一盆曇花,交代顧辛它的花期將至,要好好照顧。

顧辛表面上漫不經心,但其實是偷偷期待了的。

只是最終還是錯過了。

謝遠森把枯萎的花瓣拈起一片聞了聞,回頭對顧辛道:“有一點香。”

顧辛沒出聲,思考了幾秒鐘,突然上前抱起花盆,轉身敲開了對面單元的房門。

鄰居家的小女孩從裡面開啟門,帶著些許愛慕地看著他。

顧辛面無表情地把懷裡的花盆遞過去,說:“送你。”

這個是顧辛,他擁有專屬於青春的決絕與殘酷。

“這花今晚會開。”

“……”

“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賭什麼?”

“如果今晚它開了,那麼——”宋予鋒笑著比出兩根手指。

林川頓時一臉不屑,“要做就做,找什麼藉口!”

隨即,兩人轉戰臥室。

若干小時之後,林川帶著性事的餘韻懶洋洋地從房間裡走出來,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抬眼看去,那株曇花果然開了。

他想了想,回頭對宋予鋒說道:“為了慶祝,咳,我們再來一次吧。”

這個是林川,不予置評!!

對於錯過曇花花期的事情,黎正容顯得有些失望。

陸重輝見狀,就把花盆搬到了HI-FI面前,萬分囂張地宣佈:“給它聽一晚我的搖滾,包管能再開一次。”

黎正容哭笑不得,洗個澡就睡了。

半夜的時候被粗魯地推醒,睜開眼睛正對上滿頭大汗的陸重輝。

“快來,曇花開了!”

來到客廳,居然真的看到了盛開的曇花。

黎正容怔了片刻,跟著默默拉住了陸重輝垂放在身側的手。

不知道他跑了多少家店,才找到了一盆能在今夜開放的曇花。

這個是阿輝,他最任性,卻在愛情裡最努力。

週末,莊謹之照例和程惟一起料理他的花花草草。

“你說曇花為什麼只在晚上開,而且花期短促?”

程惟調侃地回答道:“大概因為它比較矜持吧。”

莊謹之便哈哈大笑起來,說:“真像你。”

當天夜裡,程惟不知為何醒了過來,順著窗外明晃晃的月光看去,發現那株曇花的花苞已經微張,用不了多久就會開放。

程惟微笑了一下,翻個身又睡了。

這個是程惟,他最從容。

客廳裡,夏容蹲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曇花的葉片。

夏真在旁邊靜靜地看了一會兒,想:“我有兩株曇花。”

然後一個人笑起來。

這個是夏家兄弟,他們最單純,所以最幸福。

那株曇花蘇奕童養了五年,卻一次都沒有開過。

齊守約偶爾會為它施施肥、澆澆水。

小憶忍不住問他:“齊叔叔,你不是說過你最討厭這盆曇花嗎?”

齊守約就無奈地笑,回答他:“只要你爸爸喜歡就好。”

這個是齊守約,他愛得最矛盾。

週末的時候,老管家很高興地說起家裡陽臺上那盆曇花的花期就要到了,陳安聽過就算,並沒有放在心上。

結果某天半夜起床喝水,卻剛好遇上曇花開放。

於是打電話給梁紀業,邀他前來一同觀賞。

這個是陳安,陳安是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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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裡的活動沒趕上,很遺憾,於是寫了這個小品文致謝。

冷血動